亲宝小说>都市异能>台湾娱乐1971>第1542章

  也因为这次专案大抓捕,一群本省角头帮会的大佬们,聚在拘留所里聊天时,合并创立了一个未来与竹联帮、四海帮三足鼎立的帮派——天道盟。

  王梓钧的大哥王梓荣,再次因非法组织社团的罪名被拘捕传唤,眼看就要面临牢狱之灾。而王梓钧的“天上人间”酒店,以及手下的一家地产公司,都被指控涉及帮会洗钱,这些资产全部被冻结。

  王梓钧这下才算见识到李灯辉的手段,这老家伙的反击又快又狠,而且不按常理出牌,简直防不胜防。

  这一招乃一石二鸟之计,不仅报复了王梓钧,李灯辉还利用此次扫黑风暴狠狠地宣传了自己一把,挽回了不少被《公信报》搞臭的名声。

  当王梓钧涉黑,利用手下公司替帮会洗钱的消息传出来,顿时舆论哗然,不少被人雇佣来的道德先生也趁机写文章继续搞臭王梓钧。

  王梓钧没有过多反驳,只是在《公信报》的头版开了个天窗,天窗里面写了八个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1988年8月15日,时值二战胜利43年纪念之际,王梓钧突然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一些自己新片的消息。而且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消息,说这将是王梓钧最后一部电影,属于封镜之作。

  这消息比王梓钧涉黑还惊人,毕竟王梓钧的大哥是竹联帮大佬这件事众所周知,而王梓钧以前也是竹联帮中人。

  可王梓钧要封镜,这消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王梓钧现在才三十多岁啊,别的导演在他这年纪才刚刚起步,哪里有这样年纪轻轻便收山的?

  15号这天一大早,来自世界各国的上百位记者就挤进了王氏大厦。在等待之际,同行们纷纷猜测王梓钧的新片或者说封镜作会是什么内容和题材。要知道,当年王梓钧宣布离开好莱坞的最后一部电影可是《泰坦尼克号》,那一部开创了无数记录到现在还没人能破的电影。

  王梓钧的封镜之作,怎么也该是《泰坦尼克号》的水准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梓钧终于带着人走进发布会现场,身后还带着一大串人。

  “是高仓健和铃木保奈美!”一个日本记者惊讶道。

  另一个日本记者笑道:“可能他这次要拍一部日本的爱情大片。”

  “天啦,是田边诚,社会党的田边诚,王梓钧想要做什么?”

  田边诚被人认出来后,一帮日本记者顿时鼓噪起来。

  又有人提出疑问:“那个白人老头是谁?”

  “巩莉,那个女的是大陆的演员巩莉!”一位香港娱乐记者说道。

  此言一出,比刚才大家发现高仓健和铃木保奈美还热闹。到目前为止,巩莉算是第一个从大陆直接跑到台湾来拍电影的演员。

  “尊龙也在,还有刘德凯、孙越、黄邱生,另外那两个男的是谁?”

  “不认识。”

  “那个男的叫姜纹,也是大陆来的!”

  “王梓钧这次到底要拍什么?怎么各地的演员都来了!”

  “那还用说,当然是超级大片。”

  “……”

  就在记者们窃窃私语之际,王梓钧伸手虚按一下道:“大家请静一静,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我先来介绍一下几位朋友。”

  王梓钧说着开始介绍起来:“这位是日本社会党前党首田边诚先生!”

  田边诚作为日本在野党的前任党魁,在日本以外的地方名气很小,是以现场许多记者都对其没什么印象。

  当年中曾根康弘第一个以首相身份参拜靖国神社,最初并未引起其他亚洲各国太大的反应,甚至有可能亚洲各国都没几个人知道靖国神社是什么玩意儿。

  正是这位田边诚率队访华,向中方领导人提起此事,说这是对二战死难者的不尊重,你们应该表示强烈抗议,这才有了后来几十年中韩不断的抗议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

  除此之外,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建立,田边诚也起了很大助力,他个人与其所在的社会党,都向纪念馆捐了不少财物。

  王梓钧开始郑重介绍田边诚,在场的日本记者就有些不淡定了,田边诚在日本可是被右翼骂为日奸的。

  王梓钧可顾不了那些日本记者的情绪,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澳大利亚国宝级作家托马斯·基尼利先生,也是鄙人新片《圣战》的主创编剧。这一位东史郎先生,是位二战幸存老兵,也是《圣战》男主角的现实原型。”

  说到这里,所有的记者都明白了,王梓钧准备拍一部二战题材的电影,而且主角是个日本人。

  王梓钧继续道:“这几位是《圣战》的主要演员,来自美国的尼古拉斯·凯奇先生、美籍华裔尊龙先生,来自日本的高仓健先生、铃木保奈美小姐,来自大陆地区的姜纹先生、巩莉小姐,来自香港的黄邱生先生,还有台湾地区的孙越、刘德凯先生。”

  新闻发布会开始后,王梓钧大致介绍了一下电影的情况,说道:“《圣战》这部电影是以一位日本士兵为主视角的伪纪录片电影,高仓健先生和铃木保奈美小姐分别是这部电影的男女主角……”

  等到记者自由提问时间一到,日本记者们早已等不及了,其中一人直接站起来问:“王先生,据我所知,这位东史郎老先生刚刚出版了自己的战地日记,请问你的这部电影就是以他的日记为蓝本吗?”

  王梓钧点头道:“是的,主要是东史郎先生的日记为蓝本。不过《圣战》这本小说的作者托马斯先生,曾跟东史郎先生有长达三个月的交流,所以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有许多战地日记为记载的东西。好了,那位朋友请提问吧。”

  “我是《联合报》的记者张珂,”一个女记者站起来,“请问钧爷,这部电影为什么叫《圣战》?是日本大东亚共存的圣战吗?你决定拍摄这部电影的意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