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应桉委屈地看着我，眼神直愣愣的：“清清师兄，你难道没有做过吗？”
我皱眉，打开他的手，远离他滚烫的躯体：“我不曾双修过，你也别多想，夜深了，早点歇下吧。”
瞬间，应桉眼眸渐沉，掺杂着我难以叙述的奇怪，他顿了顿，再次捉回我的手，握住腕子细细摩挲：“原来容…少君没和你做过。”
不待我细想，他话锋一转，“师兄，今日你帮帮我，我就不把你瞒着少君偷修秘录的事情说出去。”
他居然威胁我！
闻言，我恨不得把这个坐地起价的小师弟直接杀了。
或许是察觉到我面色不佳，应桉眼珠转动，水雾四起，口吻带着撒娇：“清清师兄，就这一次，你帮帮我，改日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我看着他面红的模样，脑中滑过容澹的模样，又复想起揽月录，闭上双眼，心中一横，咬牙说道：“……就这一次。”
应桉惊喜地凑近，像只狗似的嗅嗅我的鬓间，我闭上眼，隐去眼底的厌恶，听着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小屋中响起。
他脱下里衣，物件迸出，青筋虬结且尺寸惊人，与白嫩羞涩的外貌对比极强。
——他虽然看上去像个小萝卜头，但尺寸居然比我的还大。
我看着他半褪的裤间，愕然，直到他开始扯我的衣服才回过神来。
应桉扒下我的里衣，双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摸索，嘴下乱无章法地吻着。没过多久，我胯间一凉，下物暴露出，被应桉握在手心。
他食指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我下身最前端的勾股处，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下半身升起，我腰下一软，却被他左手揽住，嘴中发出喘息。应桉似乎被我的反应取悦了，柔柔地看了我一眼，眼底眸色渐浓，再用中指指尖去弄我的马眼处。
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脑中闪过，尾椎软了一片，我的下半身难以抑制地扬起头，高高翘起，逐渐变硬，马眼湿淋淋淌着水。
“清清师兄。”应桉叫我，“你下面的物件和你一样好看。”
他弯腰一抱，把我放在床榻上，再是五指张开牢牢握住玉茎。未知的触觉从下半身逐渐开始蔓延，我的面颊发烫，身体无意识地摩擦被褥，渴望汲取快感。
应桉右手去玩弄我的会阴，片刻，我感觉前段小口漫出晶莹的液体，被应桉均匀涂开，顺着整根亵玩。
……难以启齿的是，我后面的口子也渐渐开始发痒。
应桉的那根东西贴了上来，他抓着两物，上下抵着，慢慢磨了起来。
前后有湿润液体缓缓流动，他用指尖轻轻扫刮了一下，放到我眼前：“师兄，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神识和脑海完完全全被酥麻感占据，我想开口辩驳他，刚一张唇，却发出短促的气音，似声音，也宛若求饶。
我觉得胸前发痒，难耐地看着他，只得小声说道：“……你弄弄我上面。”
应桉呼吸重了三分：“清清，你说什么，大声点。”
我咬牙，别过头去，强忍着难以启齿：“我上面痒，你摸摸我。”
在我脱口而出瞬间，他胯下物件涨大了三分，更硬更粗了，答道：“好。”
应桉又在我前后蘸了些许淫水，直至把手指弄湿，才涂抹到我胸前。一开始是揉捏打转，后面手下力道重了起来，我看着两颗乳珠渐渐变红、挺立，触着冰冰凉的空气，完全变硬。
我发出细小柔软的叫声，感受他低下头，舔舐吸抿着我的胸口，下身被反复摩擦，后面又湿又软，寂静之中，只有滔天的快感席卷全身，让我感觉自己还停留在人世间。
应桉一手捏着我的乳尖，一手去拨弄马眼与尿道口，下身不挺耸动，随着快感逐渐堆积，我在欲海中沉浮，不出片刻，眼前白光一闪，直直释放了出来，我情难自禁地发出叫声：“啊——”
应桉似是被吸引住了，他停下来，贴着我，黑漆漆的眸子看向我高潮情动的面颊，缓缓说道：“清清，你射出来的样子像只猫，声音也软。”
什么猫，我是狐狸。
余韵勾勒着我每一寸肌肤，我没有从他的身下迅速起来，再察觉时，应桉径直抓起我的双腿，下面竖着东西又硬又烫，抵着我的腿根。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喘了两下，吞咽口中粘稠的唾沫：“……不能进去。”
“好。”应桉笑笑，乖巧地应了，把我双腿并拢，在根部反复摩擦。
这夜时间极长，待到他释放在我下身时，我肌肤已然泛红，腿根破皮。
“清清师兄……”应桉愧疚地看着我，取来一块布，沾了水后替我擦拭。
我别过头，疲惫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他：“滚。”
他没有被我的话激怒，拉过我的手，仔仔细细擦了个遍：“少君的事，你放心，我会如你所言般对答的。”应桉看向我泛红的面颊，“师兄，夜深露重，你体力已然匮乏，不如就在我这歇下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拿起软布，在我胯间擦拭他释放出的白色液体，想起我与容澹学剑之约，刚要应下的话到嘴边却拐了弯：“你替我收拾干净后我就回去。”
应桉的表情有些许遗憾：“清清师兄在床下和床上有两幅面孔。”
软布擦过会阴和后穴，我没有听见他的话，忍不住咬住唇，咽下难耐的喘息。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后穴像是不停地在吞吐，到现在依旧湿湿地吐着水，一张一合，仿似渴望被进入，我感觉全身的筋脉和灵盘开始转动，灵力有大涨之势。我再忍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飞速起身，甩开应桉，套上外衣后逃似的离开了。
背后应按喊我：“清清师兄，你的灯……！”
漆黑中，他看不见我烧红的面颊和迷离的双眼，我支撑着发软的双腿，硬是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种种，我还是久久不能平息。
滔天的快感，席卷大脑的情欲，还有颤抖的身体……这就是初尝人事么？
体内的灵力还是在波动，它们争先涌起，像是欲求吸收着什么，我屏息凝神，于榻上盘腿坐好，运转灵盘，但半晌都无法将其平息。
最终，我解开衣带，右手颤巍巍地向后穴摸去。指尖插入穴口，浅浅玩弄抽插，引得淫水顺着腿根流下。
隔着远处桌上的小小铜镜，我看见自己眼尾的绯红，和情欲难以自拔的双眸。
我前后一起抚慰，没过多久，白色浓精又从前段泄出，玉茎软垂了下去，灵力波动的愈发凶狠了。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脑中浮现，我赤着脚，跌跌撞撞走下榻，从隐蔽之处取出《揽月录》，飞速翻动残破书页。
“其二，泄后可汲取灵力，数人为上，谨小多次为佳，修为愈精，汲取之灵愈纯……”
我靠在书架边，喃喃这句口诀，当时我读到此处并未多想，但如今看来，书中意思要被汲取者与我一齐泄后，我方可吸取对方的灵力。
可是刚才我和应桉都泄身了，为何我的灵力波动不止，什么都无法吸取？
我唰唰地翻阅着这本破书，手指在一页插图前挺住了，画面上，男子神情如痴，与我刚才相仿，前段汩汩出精，而他的后处，正含着另一男子的物件，看插入者神情，显然已经是攀上了高峰，灵盘画在两人头顶，灵力以五彩呈现，从一方源源不断地灌注入另一方体内。
书籍脱手，“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我怔怔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
泄身，原来指的是他下面的精，要泄在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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