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仅剩十天的时候, 言若收到了蒋卧的一份礼物,和来自老宅那边的电话。
电话是言老爷子身边的秘书打来的,这个秘书姓韩, 单名一个地, 跟了老爷子快二十年,是个圆滑的不得了的老狐狸。
言若一边面上百无聊懒, 一边声音甜软地跟他说了几句客套话后,韩地将电话给了言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过年的时候还病了一场, 言若当时守在老爷子病床前, 无声地哭了三个多小时, 也就是那次, 言老爷子一心软, 送了个商场给言若。
言若想起从前,唇角的笑意有些嘲讽。
他的眼泪不值钱,是好用的武器,可他什么时候说了, 他喜欢流泪呢。
就像那些伤害自己的手段。
他只是用的好罢了, 可不代表喜欢。
尤其用在他讨厌的人身上。
“爷爷晚上好呀, 你吃了没啊,韩叔叔今天给你准备什么好吃的啦?”
言老爷子失笑,“你啊, 张嘴就是吃,也不关心关心爷爷。”
话虽这么说,言老爷子却很开心, 他这个小孙子, 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啊。
“想吃就回来吃, 我让你韩叔叔给你做。”
言若嗓音绵软地撒娇,“可是我还要高考,都没看什么书。”
言老爷子收了声音里的笑,佯装严肃,“诶,我言家的孩子,还是得好好考个大学的,要不然爷爷可不理你了。”
言若嗯哼一笑,“考的好了,爷爷有什么奖励吗?”
言老爷子一笑,像逗言若玩,又像是认真的,“考到了一流大学,爷爷就能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
言若立刻就想到了那天在商场,他跟蒋卧在更衣室里待的一个小时。
那家店竟然有老爷子的眼线。
大意了。
不过也没所谓,蒋卧迟早要暴露在言老爷子眼里的。
言若的思考只在电光石火间,下一秒他就笑了起来,顺着言老爷子的话开玩笑,“好啊,爷爷记得给我找个好看的alpha喔。”
正巧蒋卧端着水果盘,走了上来。
言若偏过头,冲他招了招手。
蒋卧沉默地走过去。
顶级alpha的听力非常好,他全都听见了。
言若插了块苹果在指尖把玩,却没有吃,而是在蒋卧的唇上亲了亲,桃花眼弯起,笑的艳丽又可爱。
言老爷子听言若这么回答他就心里有数了,但还是提点了句,“你还小,我从小就疼你,想玩就玩玩,但还是要注意分寸。”
言若搂住了蒋卧的脖颈,肆意在蒋卧唇上亲吻,他直接将话挑明,像根本不懂也不耐烦那些弯弯绕绕的少年。
“哎呀,爷爷不就想说我那个管家嘛。”
蒋卧眼睫垂的越发低,他想退开,可少爷在跟老爷打电话,一旦他们发出一丁点声音,言老爷子都会怀疑。
言若却好似根本不怕,肆无忌惮的过分。
他睁着眼睛,里面含着笑意,或许是他们离得太近了,蒋卧依稀看到了言若眸子里的疯癫,像要拽着他,一起坠入深渊。
蒋卧不怕跟言若入深渊,他会永远保护言若。
但他怕言若的善变、疯,还怕他的……
言若贴着蒋卧的唇,语气中带着被宠坏的小孩子的娇蛮,对言老爷子说:“我无聊啊,跟他随便玩玩,爷爷,是你教我的,下人是忠诚的狗啊。”
“既然是狗,那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言老爷子很无奈般,“真是太纵容你了,怎么能随便说这种话,让别人听了要被说没教养的。”
可这句过后,他就说起了别的,“小若,成年礼想要办什么规模的?趁着爷爷这段时间精神好,提前给你交代交代。”
言若的生日在十月二十八,他嘴甜,“爷爷能陪我一整天吗?可以的话我就最高兴了。”
言老爷子失笑,“你啊,还是没长大,还跟小时候一样黏人。”说完他直接拍板定转,“高考之后你就回老宅住吧,成年礼爷爷给你办个大的,毕竟是成年,好了,爷爷精神有点不足了,要去歇歇了。”
言若失落地哦了声,“好吧。”末了声音又扬起来,“爷爷晚安,高考后回家天天烦你。”
“好好好。”
等挂了电话,言若将手机扔的远远的,攀着蒋卧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哥哥,你不高兴啦?”
蒋卧单手托住言若的膝窝,“没有,少爷。”
言若揉着蒋卧的后颈,自上次之后,蒋卧在别墅里,都不会佩戴抑制环了。
言若解释的漫不经心,“我爷爷嘴上那么说,其实心底里就是不把下人当人看的,韩地,你见过他,他面试了你,你才来我这里的。”
“他原来的名字不叫这个,叫韩天,我爷爷嫌他名字太傲,盖过了他的,韩地二话不说就把名字改成了地,寓意他永远是老爷子脚下的一捧土。”
言若皱起眉,不太高兴,他不能让蒋卧溢出信息素。
“知道了吗?”
蒋卧就像真的没放在心上般,态度恭敬一同往常,“知道了,少爷。”
除了这五个字,多余的什么也没有了。
言若也没多就这件事说什么,言家情况复杂是一回事,他愿不愿意哄蒋卧是另一回事,显然,他不乐意。
他喜欢的,是踩碎蒋卧的自尊,而蒋卧依然对他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他。
言若的嗜好,从来就没变过。
就目前来看,他还没完全踩碎,但也……快了。
言若想着,等完全把蒋卧变成他想要的模样之后,接下来做什么呢。
好像有点无聊了。
言若抬起眼,看到蒋卧的眼神,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不,他的哥哥永远有趣。
他是那么的坚韧,不可摧折,又那么不显露情绪,沉默,耐痛。
好像脸上什么都写了,又什么都写。
天生就是狗狗。
言若拉着蒋卧的手,“哥哥,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你猜猜我戴哪里了。”
蒋卧送的,是之前请假时就答应好送给言若的,但那时候他匆忙赶回来,除了一身的女士香水,什么也没带。
前天蒋卧出门买洗漱用品,买了回来。
是一条款式很简约,但又漂亮的黑色抑制环。
宋元拿到的时候,笑了好长时间,笑的蒋卧都有些紧张了,言若才亲了亲他的唇,说道:“谢谢哥哥,我很喜欢。”
“不过下次,送我丝袜,好吗?”
蒋卧想到还在房间抽屉里的那双白袜,红了耳廓,低声,“我想送少爷好的。”
丝袜没有抑制环贵。
他用的是自己的钱给言若买的。
退役后在言若身边工作两年,虽然挣的还是言若的钱,但蒋卧除了定期打给蒋母的,自己很少花钱,他去买抑制环的时候,选了店里最贵的这款。
半副身家都砸进去了。
可他付款时眼也没眨。
现在言若问他猜猜抑制环戴哪里了,蒋卧有些愣神,抑制环,不是都戴在脖子上的吗?
言若挑着笑,将蒋卧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很合适喔哥哥,正好可以戴在腿上。”
“但是很疼,把我的肉都磨红了,你看看。”
蒋卧听不得言若说受伤,即便明知这可能只是个挑青的话,但还是心里立刻什么念头都没了,只剩下言若的伤。
“我去给您拿药膏。”
言若拽住蒋卧的领带,笑意盈盈,“哥哥,你去哪儿啊?”
蒋卧:“拿药……”
言若眼睛像会放电般,软着声音,“能有什么药膏,比得过alpha的唾液?”
“哥哥,来吧。”
蒋卧心里记着言若明早还要起床背单词,想让言若早点休息,没有说什么就单膝跪了下去。
洗完澡,抱着言若躺在床上,蒋卧在黑夜中睁着眼睛。凌晨三点,他悄声下床,穿戴整齐,站到了门边,守着言若。
重新站到曾经很熟悉的位置,蒋卧才惊觉,他好像已经很久没站在这里了。
晚上言若说的那些话,蒋卧确实不怪他,只是也提醒了蒋卧。
他好像有些忘记自己的身份地位了。
至于言若已经完全没了顾虑的变化,蒋卧不敢细想。变了……便变了吧,他依旧守着。
只要言若还需要他。
无论言若变成什么样,还是他的小少爷。
早就在心里发过誓了,他会永远陪在小少爷身边。
不止是报恩,亲情。
翌日清晨,蒋卧早早准备好早餐,等言若用过后,他收拾厨房,之后悄声出现在书房门口,陪着言若一起背单词。
高考在一天天的接近。
考试前两天,蒋卧在客厅跟言若接完吻,起身时忽然感觉头有点晕,他以为是闻多了言若的信息素,没有在意。
他的易感期应该在下个月,不会是现在。
但以防万一,蒋卧还是谨慎地备好了抑制剂,想了想,又去把地下室门的钥匙拿走了。
言若即将高考,就算真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也不能走,只能在地下室里凑合一下。
把钥匙拿走,是因为他跟言若如今的关系不太清白了,言若爱玩,他怕言若到时候会打开地下室的门。
可就算是他,在易感期时,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
太危险了。
蒋卧在面对言若的事上,都比平时还要认真,但他好像命里就是要败给言若的。
高考前一晚,蒋卧洗完澡后就感觉不妙了,他匆匆穿好衣服,却连扣子都没扣上几颗,脖颈后的腺体滚烫,溢出丝丝醇香的红酒味信息素。
蒋卧在这栋别墅里从来都是稳重、符合管家绅士礼仪的,但这晚他露出了慌张的姿态,几乎跌撞地把自己关进地下室。
他在意识不甚清明的时候,祈祷,少爷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
明天就高考了,少爷需要好好休息……
蒋卧从抽屉里找到了他事先备好的抑制剂和手铐,给自己打了两管抑制剂,然后熟练地自我束缚在床头。
他没有像在外面那间地下室一般,坐在床上,在这里,他是坐在地上。
因为那张床算是少爷的。
他不能玷污。
蒋卧对于忍耐易感期时的痛苦还算有经验,他尽量让自己放松,别任由情绪发散,几分钟后,他听到了地下室里滴答滴答的钟声。
蒋卧睁开眼,寻到了那个挂在墙上的钟。
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为什么现在这里就有了一个钟,蒋卧太疼了,疼痛让他没办法像清醒时那样思考,如果可以,他会发现,这个钟,出奇的像他在外面那个钟。
可那个钟,是他亲手买回去的,挂在墙上,提醒自己时间。
以免过了时间,迟到于言若。
就在蒋卧疼的锁骨上都泌出了汗珠,他意外为什么这次的易感期那么难熬,像极了他的腺体刚受伤的时候,他恍惚间听见地下室的门锁轻轻响了声。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白玫瑰信息素。
蒋卧本能地想往那个方向扑,手铐霎时发出可怖的刺耳声响,声响越来越大,好像它已经快要超出负荷,再也束缚不住这只野兽。
“少爷……”
是幻觉吗?
言若关上了地下室的大门,他穿了一套小西装,头发梳过,连鞋袜都穿了,像个矜贵的小王子。
踩在地下室廉价的地板上。
言若一边走,一边拆手里的手套包装,他眼里盛满了还未完全点燃的兴奋的笑意,“哥哥。”
言若戴好了手套,这个手套是他的尺寸,不是蒋卧的。
蒋卧听到了言若的声音,猛地惊醒,强制自己回到了不存在的牢笼,那岌岌可危的手铐仿佛被重新施加了力量,变得千斤重,蒋卧挣不开了。
“您快走。”
言若丢掉包装袋,从口袋里拿出另外的手套,这才是属于蒋卧的。
也不对,属于蒋卧,但是已经脏了的手套。
这样的手套,蒋卧的房间里有非常非常多。
言若去拿的时候,都惊讶,他们这段时间用了这么多吗?
言若动作举止都优雅从容,他一步步的,像在尽兴表演。
而这个舞台,他已经等了很久。
要从什么开始算?
从……他觊觎蒋卧开始吧。
言若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场面,没有一次是冷静的。
他已经快要玩腻了白日里的那些小儿科,现在,终于,他等到了蒋卧的易感期。
还是在高考前戏。
这是多么的刺激啊。
言若面对这样不清醒的蒋卧,终于把所有的伪装都丢掉,他尽情地抚了抚蒋卧汗湿的脸庞,软声低语,“哥哥都疼成这样了,怎么不找主人帮忙啊。”
这个词,一入蒋卧的耳,他身体的控制权好像瞬间从他自己,双膝跪地,虔诚至极地献给了言若。
“少爷……少爷。”
言若轻轻嗯了声,让蒋卧咬着手套。
“哥哥,腺体受伤后,信息素紊乱,封闭治疗和打抑制剂都没什么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被跟你百分百契合的omega信息素安抚。”
“你已经吃了太多毒药了。”
所以蒋卧这次易感期提前,信息素紊乱的回到两年前,就是因为他的腺体在抗议,它天天闻着言若的白玫瑰信息素,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安抚。
蒋卧的腺体罢工了。
言若勾起唇,大胆肆意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敢用手去捏蒋卧的下巴。
“哥哥,疼吗?”
蒋卧在闻到这么多的白玫瑰信息素时,身体本能用力拱起,他的每根神经都在跟他怒吼,扑了他,让他受伤,流血,用他的手,将猎物剖开。
但蒋卧始终死死地克制着,他几乎把牙都咬出血了,连双手都没抬一下。
他就算易感期,就算没了意识,也知道对面的是言若,他绝对不能伤害他。
所以言若踩着他,用诱人信息素勾他,蒋卧都不动。
他快要疼疯了。
这是本能和理智的斗争。
蒋卧英俊的脸通红,铐着手铐的那只手腕鲜血淋淋,言若还在兴奋地靠近他。
“想要标记我吗?哥哥。”
他只是一只白的不能再白的兔子,却敢坐在尖牙利爪的狼身上,不仅如此,百般挑衅,在未知的恐惧上光脚跳舞。
他既享受驯服的快g,也对未知兴奋的颤栗。
养一只大型野兽,就是在驯服他,和不小心玩大了,被他吃掉之间二选一。
言若所爱的,就是这种感觉。
他打开蒋卧的手铐,大笑着逗他,看着他生理性的流泪,又看着他宁愿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向他伸出手。
他太喜欢蒋卧了,太喜欢这时候的蒋卧了,明明是只凶兽,只要他想,就可以挣开那些枷锁,可他却弯曲着身体,跪在他脚下,臣服他。
言若亲了亲蒋卧的嘴唇,站了起身。
矜贵优雅的小王子一如刚来时的模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不妥,他不动一木仓一剑,仅仅用了嫩白的自己,就把蒋卧逼成了那样。
太好玩了。
夜还很长,小王子的tj才刚刚开始。
天亮时,蒋卧好似恢复了点意识,他流汗流的实在太多了,面色很差,嘴唇干的起皮,好像死过去了一次。
但是又诡异的从中找到了快乐。
他抬起头,不同于昨晚,此时他脸上戴着的,是一个嘴套,就是市场上,最坚硬又到处可见的,大型犬用的嘴套。
言若换掉了西装,这套西装已经不能用了。他穿上休闲服,转过头,对蒋卧一笑,“哥哥,你醒啦。”
蒋卧想起今天是高考的日子,强撑着要站起身,言若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肩膀。
那只手柔软白皙,蒋卧却像有什么应激症一样,原本要起身的动作重重跌坐了回去,耳廓又热起来,“我、我送您去学校。”
言若在蒋卧汗湿的眼睛上亲了亲,“没关系,哥哥,我可以自己去。”
蒋卧缓缓摇头,“不行,我送您过去。”
言若按了下蒋卧红肿的腺体,直起身,“哥哥还是好好休息吧。”
“等我回来再给哥哥标记。”
蒋卧在无人的地下室里缓了一会儿,恢复体力,追了出去。
他绝不可能自己待在家,而言若一个人出门高考。
蒋卧戴好抑制环,又打了两针抑制剂,开车到了言若的学校,紧赶紧慢,在校门口看到了言若。
他好像是从别人的车子里下来的,正在跟那个男生笑着说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在地下室,跟易感期的自己待在一起。
因为他身上没有标记,更没有过量的信息素,只有靠的很近,才能闻到一些红酒味。
蒋卧手脚无力,在车子里静默地说:“祝少爷考试顺利。”
中午考完试,蒋卧看到言若跟那个男生一起上车去吃饭了,他没有跟上去,以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现在言若面前。
只要言若安全,有人照顾就好。
至于那个男生,少爷有自己的朋友,他不可能认识少爷身边的每个人。
却说言若这边,男生,也就是温良知,坐在自家车上揶揄地看着言若,“咱俩多久没一起吃过饭了,真难得,不容易啊。”
言若笑了下,他今天心情好,慵懒舒适地寻了个姿势靠着,敷衍地嗯嗯了声。
言若跟温良知小学就认识了,言若一开始也拿温良知当傻子,后来认识的太久,他实在懒得装了,就渐渐把本性露出来给温良知看了。
谁知道温良知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隔了一晚,第二天又找他玩了。
言若也就随他了。
A级别的alpha里,能有这么傻的,也是少见。
温良知拿了瓶饮料出来给言若,“先垫垫肚子,我要带你去吃的那家餐厅有点远,不过味道绝了,你肯定喜欢。”
言若没接,“哥哥说不能喝饮料。”
温良知给听愣了,回过神后大笑,他指了指言若,又随手隔空虚指了一下代指蒋卧,“你哥哥,知道你是属汤圆的吗?”
言若唇角翘起的弧度更加好看,“大概知道了吧。”
一边不敢相信,一边又不得不信。
温良知啧了两声,“你都跟他在家里玩了两年多过家家了,再拿不下他,我都要以为你反被他拿下了。”
温良知是唯一一个知道言若真面目,还知道他惦记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很多年的人。
当然,平平无奇是温良知认为的。
言若可是从见到蒋卧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蒋卧的不一般,然后钟意了很久的。
“你还是小心点吧,别让你爷爷发现他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提到这个,言若的笑意收了些,人也冷冽了,“他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我玩死,一种是在我身边老死。”
温良知叹了口气,“变态竟在我身边。”
接下来言若都没心情说话了,他在琢磨着该怎么把他的管家哥哥藏起来。
言老爷子……可不好应付。
至少在他死之前,言若都没足够的实力反抗他。
上一个胆敢反抗的,就是言若的生父,他现在怎么样了?哦,像在家族里不存在了。
作者有话说:
二更来啦;
顺便说点少爷和管家的,大家不用怕,小少爷呢,肯定是会受到点惩罚的(不会太多,我肯定不写追夫火葬场,因为这个故事不是追夫火葬场的,另外管家也不会舍得),管家后面也会不这么被动;
小少爷是不懂正常的爱的,他只是要无论怎么欺辱管家,管家都会一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缺乏安全感,又有些病态,所以变成了这样;
我一开始想写的故事就是:小少爷不懂爱又满是心机,他谁都算计,算计自己,算计管家,他用极端的方式去爱管家,可谁又能说这不是爱呢?
所以还是一个过程。
祝大家阅读愉快,多多给我评论留言,谢谢小天使们=v=
鞠躬,爱大家。感谢在2022-05-18 18:49:27-2022-05-19 18:42: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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