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心本来就是很奢侈的东西。要求对方关心你是一回事,你不开口就能得到是另一回事。”
时至今日,看到自己面前的人,陶希才真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有些人就是只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感觉到温暖。
陶希觉得自己要疯了,就算是看着路西扬,他都会觉得特别特别想对方。
“你怎么来啦!”他笑着跑过去,那样熟悉的车他不会认错的。
果然,他刚跑过去车窗就降下来了。
路西扬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帅哥,约吗?”
陶希瞬间停下了脚步,他觉得自己看错了这个人可能不是他家鹿先生,应该是什么双胞胎之类的吧?
他家鹿先生向来西装黑裤,怎么可能穿的这么潮?
“你、你是谁啊?我有老公哒!”陶希警惕又羞涩的看着他,“我不能跟你走。”
潮男轻笑了打开车门步步走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小东西,有了老公我也喜欢。”
“唔……不能这样。”陶希媚眼如丝,眼尾潮红的看着他,眼里似乎已经被逼出了泪花。
“我偏要。”男人笑着将他拉到怀里,对着他的嘴巴重重亲了一口,“你今天晚上出去吃火锅了?”
陶希点点头:“吃了一点,没吃辣的。”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路西扬无奈的看着他,“上车。”
被吓成那样居然还敢去那家火锅店,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觉理亏的陶少爷吐了吐舌头跟着上车了,他也没办法,谁让之前那个老婆婆跟他说多帮助这些小鬼,可以积阴德的?
他是穿书的,怎么也可以给路西扬积积一下吧?
“潮男这么晚,打算带我去哪啊?”陶希笑说,“我老公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带你兜一圈。”路西扬笑了,“今天去又看见了?不害怕了?”
陶希叹了口气,觉得总瞒着也没意思,他想了想说道:“那天是太突然了,今天去的时候感觉挺可怜的,听那小孩说还有好几个,都是因为家庭原因去世的。”
路西扬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说出来,一手撑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抽空摸了摸他脑袋。
笑道:“所以才会遇到你啊,能让你看见,说明是派你来拯救他们的,我们希希现在很厉害呀!”
“我也觉得很奇怪,那天之后突然就可以看到了,鹿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陶希突然问道。
“你是在考我吗?”路总笑了,“不一样的地方?那大概是以前你总围着穆青转,从那天在华府醒了之后就围着我转了,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同。”
连对原主喜欢到偏执的路西扬都没有察觉不对劲,连和他亲近都家人们都不曾觉得他和陶希不一样。
所以到底有没有穿书,还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大梦一场?
可如果是梦,未免太长太真实了。
“真的没有不一样的地方吗?那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在电影院偶遇那次!”陶希突然问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他的脑子里居然一直在回忆着这件事,他不清楚的一切仿佛都在抽丝剥茧一样在慢慢清晰。
听到他问这个路西扬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摸了摸嘴唇:“记得,在电影院那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生一起,所以我——”
“亲了我,那时候我初三,因为那天是同学要出国留学,我们才去看电影,当时班上有很多人都在。”陶希接过话茬,这件事是他穿书前真是存在发生的,他一直记得当天有人亲了自己,但是记不真切。
所以,到底是原主角受以他为原型创作出来的,还是……并不是穿书。
“你这不是都记得吗?”路总难得的有点害羞,当时他都要气疯了,初吻来着呢。
“……停车。”陶希突然说道。
路总向来听媳妇的话,赶紧把车靠边停了,他扭头:“怎么了?不舒——?”
话没说完就被香软的嘴唇给堵上了,关键的亲他的小坏蛋居然开始脱I衣服了!
今天拍戏穿的白色衬衫,可是方便接吻的时候脱掉了,丝毫不影响打啵儿。
夜晚有点冷,皮肤猛一接触空气就起了鸡皮疙瘩,他缩了缩肩膀,就被路西扬紧紧抱在了怀里,温热的大手安抚着他的后背,带去温度。
一手拉下裤子往他下面摸去,虽然他不太懂自家媳妇儿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但是做I爱也可以带给对方安全感,何乐而不为。
路西扬把椅子放下,让陶希坐在自己身上,速度力道通通都让对方掌控,毕竟说的中二一点,身上这个小家伙就是他的主宰者。
重重坐下又慢吞吞的起来,陶希眼底全是泪花,他趴在路西扬身上不动了,呜咽着:“我好累,老公,你来好不好。”
“不玩了?”路西扬笑着亲他一口,一个转身陶希就位于下方了,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毫不留情。
两肉相搏,汗如雨下,十分激烈,惨叫连连,我闻尤怜。
“啊…”陶希突然短促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路西扬只感觉自己顶到了一个比“通道”更加温暖的地方,顶端似乎还有小口在吸I吮一般,尽管没有和女人睡过,但他几乎孙姐就知道自己顶到了哪里。
他恶劣的笑道:“是不是不舒服?那我不——”
“……舒服,舒服的。”陶希早就魂不守舍了,生怕他离开,还使劲挽留了一下。
路西扬差点被他夹身寸,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小东西就会折腾我。”
话音刚落就开始使劲顶弄起来,陶希总觉得如果不是腰间扣着自己的大手,他可能早就飞了。
“呜……老公,我想跟你结婚,想给你生宝宝呜~”陶希边哭边说,忍不住的时候就急冲冲的咬住对方的肩膀,却也遮不住呜咽声。
“结,生,宝宝想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