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询烦闷的低下头来,看着他头发散乱在腿间,一边用手帮忙整理着。
忽然,司野睡正了姿势,他双手捧上墨询脸颊,十分认真道:“阿询,此事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墨询被他突然的一句话给说懵了,两眼一眨一眨的疑惑瞧着他,半天没想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野突然坐了起来,正对着墨询,忽然靠近,伸手就已经开始要解墨询的裤头。
“你……你干嘛!”墨询吓得两腿一盘坐起来,急捂着自己的中间,警惕的看着这色魔。
“我给你看看。”
“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不是答应我近日都不会碰我吗,你这才几日,就忍不住了!”
司野见他误解了自己,急开口解释:“不是,我没要碰你,我就是想看看,若是你害羞,那明**带了神医过来就给你瞧瞧。”
“…………”墨询怔然,这才理解到他说话的意思,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地方,又抬头确认他的意思,墨询被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推了司野,脸色通红,恨不得钻到被窝里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找师宗都说是问事的,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正常得很!”
“不是吗?”司野还是有点不相信,不然这样的话,为何不让自己碰?
墨询气呼呼的瞪他一眼,骂道:“是你个头。”
司野:“…………”
他委屈的嘟了嘟唇,将自己载进墨询怀里蹭蹭,发丝环绕着在颈间发痒,墨询抬颚躲了下,想把他脑袋压下去一点。
可那脑袋像是彻底腻歪在了那一块,就是不肯下去一点。
“阿询,前几**可是恨不得长我身上,现在倒是没过多久,你怎么这般嫌弃我了?”司野埋怨又装得可怜巴巴的语气传了上来,他抬起脸从下往上看他,那绝美的弦角勾勒出的角度,实在是让人不禁惊住。
若不是往日看久了这张脸,司野是真想现在把人压到身下去。
这样的目光热烈,墨询自然是感受到了,他蹙紧了眉头低眼看去,抿了下唇,一掌下去,把他眼睛遮了起来。
墨询冷哼一声,道:“这些日子来身子病弱久了,加上你比从前魁梧多,我怎敢再腻你身上?我还嫌命不够长啊?”
“…………”司野语塞,感情是怕自己没把握力度害怕啊?
想罢,他离开墨询,笑嘻嘻的又重新凑过来,说:“那不然我小心点?”
“夜深了。”
“还长呢。”
墨询躲开,不愿,“你倒是真的饿疯了,不然我给你几巴掌垫垫肚子?”
见墨询仰起手来,司野立即不敢了。
“好好好,都依你,不敢不敢,行了吧?”
“哼。”
“睡觉。”
“你先松开我,抱着睡难受。”
“这个都不让?墨询,你别太过分了啊,嫌弃到这个份上,你这是不爱我了?”
“没有。”
“那就是还不够爱。”
“你闭嘴吧。”
“我很伤心啊。”说罢,屋里传出司野的哭腔。
“…………”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最后,墨询无奈的安慰着,“好了好了,很爱很爱。”
“谁爱谁啊。”
“墨询……爱司野。”
“司野也爱墨询。”
墨询笑了,躺在他怀里睡去。
夜渐深去,又渐渐的,如同一片淡紫色的花瓣,慢慢消融于一片白色的微光中,转眼间,天蒙蒙亮了。
——
知州
自宫衡的势力被突然出现的司野搅浑之后,再被突然跑出来的南宫泽一手拔起,如今断了朝庭的路,也被广陵的温抻逼退,宫衡只能落荒而逃,回到知州。
原本想利用季修司捞回一笔,却没想到竟变脸得如此之快,转眼便投到了玖梦归山的人里面去。
若不是自己早有准备,只怕真的会被这些人给赶出四海八荒。
大堂上正坐着一人,他听完跪着的人禀告完,被那一席话气得直摔起了东西。
砰——
“好你个踏雪楼季修司,想来,他也嘚瑟不了多久,命令下去,把计划改了,让他们相互斗一斗!”
此正堂说话的正是宫衡,他眼里充满了怒意,心里却开始不停的打着算盘。
如今南宫泽知道了季修司也曾帮过自己,他一个冲动的主,指不定能给自己制造点麻烦来。
一想到自己与他是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宫衡心里便纠结了起来。
——
那日南宫廷知道自己的目的,本想杀了自己,却没想到意外之间发现了那么大的一个秘密。
呵,南宫廷?南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