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来,就是为了梵音珠与絮溪镇的解释,孤安师父,你自己说说吧?”温抻厉声说罢,冷着眼似要开始看好戏。
“絮溪镇一事,不是我做的!方才那妇女只说见过,只凭一人之言,恐不能直接定罪吧!”
“孤安师父此言甚是。”面具人忽然开口了,他轻笑着,那面具里的眼,充满了恶意,“宫某也不相信是孤安师父,但是方才温堂主有一事说得极对,那河神与妖狐如今可是效忠着你,是不是他们动的手,也未可知。”
墨询道:“昨晚我与他们一直呆在一块,绝对没有离开过,况且若是宫门主不信,大可请赤无阁北阁主做证!”
还好昨晚是遇见了北紫安,不然这一切可不好说了。
面具人言闻,只淡笑不语,而一旁暴躁的温抻却烦躁的回问了一句:“这又跟北阁主什么事?”
“当然有关系!”被关在笼子里的护安突然开口,“昨晚我们被卷进了迷风阵里,呆了一夜,那时还遇见了北阁主呢,一直到出来的时候才分开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
“是吗?”面具人这回出声了,他像是本就知道了一样,也不意外,还依旧是那副语调,不紧不慢:“可除了你们,孤安师父不是还有一个徒弟吗?在外传闻司野只是一个普通人家,但宫某怎么听闻,这位司公子,可是当今魔界新任魔君?”
此言一出,在场不知情人都一一震撼,当然,当初司野藏得好,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
而且宫衡知道,墨询也没有意外。
“什么?跟妖有交集也算了,怎么跟魔也有交集啊,还是个魔君?”
“这怕不是个假孤安吧?”
“缘空大宗怎么可能收下了这种人呢?”
“哪里收了,谁人不知他是从小缠着缘空大宗的,是缘空大宗不好意思赶人,所以才一直让他呆在了虚山。”
“那是不是说,缘空大宗十分宠他也是骗人的?”
“指不定就是,不然那么久为何缘空大宗没出面?”
“真是仗着自己在虚山长大就为所欲为了,这人不能留!”
渐渐的,有人开始起哄。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要杀要剐的都有,什么直接杀了也不能解恨的,都有。
“二师兄,师宗怎么还没来?”一旁的悟白看着那些起哄的人,急担扰的问起悟世。
这些事指明了就是要让小师弟死啊。
孤安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不了解,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先看着。”悟世虽心里急,但也着实没有办法,连旁边的归生都没说过一句话,这些人都不管不顾的吵起来了。
师宗从早晨便看不见人影了,他的想法,又岂是他能预料得到的。
“若是你们当真被卷进了迷风阵,那还真是要请北阁主来证明一下清白才可。”面具人说道,站起身来就已开始要召北紫安。
空中已出现一旁林子虚影,渐渐的拉近,竟看见了北紫安正赶着路。
他似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时,见是天外仙门主召唤,这才应了召唤。
“北阁主,打扰了。”
“宫门主。”北紫安淡淡回了礼,因为视线有限,北紫安也只能看见面具人而已。
“不知宫门主有何要事?”北紫安不太想跟他有什么交集,前些日子阿泽的话只信了七分,毕竟拿不到他是宫衡的证据,也只好先暗中不动。
面具人儒雅之间抬手尽是礼仪,语调温和得不似那想象之中的暴戾宫衡。
“有些事想向北阁主求证,昨晚不知北阁主是否意外被卷起了一个阵中?”
北紫安立刻警觉起来,他为何能知道?难道是孤安出了什么变故?
“是,迷风阵。”
面具人淡笑,再问:“当中还有其他人也被卷了进去?”
“玖梦归生孤安师父。”北紫安说罢,想有何不妥,又言:“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面具人问:“没有其他人了?”
北紫安疑惑,想说没有,但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额眉微蹙,有些不悦:“宫门主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了。”面具人不再问,也没有再给北紫安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挥手断开了联系。
而温抻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没等面具人开口,自己像抢功劳一般急着说出口了,“孤安师父,莫不是絮溪镇一事,是你的徒弟,魔界的魔君,司野做的?”
墨询瞳孔紧缩,没想到把这事扯到了司野身上,“他也在迷风阵中,不信你问他们。”
说罢,墨询指着那笼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