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也有些惊慌,“跑吧!反正,他打不过宿主!”
男人冷冷一笑,已经几步并到床前,把刚想爬起身来的莫离一把摁住了,“又是个爬床的?你是谁送过来的?这次倒是挺对我的胃口。”
“……!”
近在眼前的,是还挂着水色的蜜色胸肌,莫离咽了口口水,强行压下躁意,在脑中急急呼唤七七,“这怎么跟剧本说的不一样!?”
剧情后来不是说,高鸿其实根本不近女色和男色吗?
七七也有些发懵,“是有点不一样……”
莫离顾不得许多,还是先逃要紧,手腕间迅速聚了力道,想要一把掀开上方的人,却惊讶的发现,下意识地力道用的不小,对方却只是往后退了一小点儿,手仍然摁的死死的?
打不过!?
难道……
是那家伙!?
我擦!一穿过来就穿到某人床上,也太倒霉了吧?
高鸿啧了一声,“还是个烈性子,真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看在你这么顺眼的份上,就不把你丢沙漠去了。”
“……!”
纳尼?
沙漠!
妈吖,有变态!
“七七,七七,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跑?”虽然怀疑这家伙是某人,但万一搞错了呢?
察觉到莫离想法的七七呃了一声,“所以宿主,你还没发现吗?你害怕他不是,说明宿主潜意识里,根本不接受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啊!宿主还说不喜欢他?”
“……”
莫离眼里爆了火,“七七,莫作死,否则本喵成全你!本喵只是怕,别人没有那家伙伺候的周到。毕竟这年头,找个顺手的奴才,比三条腿的蛤蟆还难找。”
七七很识时务,“是是是,宿主说的是。”
才怪。
死鸭子嘴硬。
不。
活猫嘴也会很硬。
莫离还在急急转动脑袋思索逃离方法,便感觉一只微凉的手突然穿过纽扣间的缝隙摸进了胸膛,快准狠的捏住了自己的小豆豆,捏了捏。
妈的。
变态。
不管了!
莫离朝男人笑了笑,猛地咧开了嘴,露出四颗小尖牙,“喵呜!”
吓死他——再不济,吓蒙了他,本喵就能跑了!
咕咚。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从上方传进了莫离的耳膜。
“……”
高鸿眼睛已经暗沉沉一片,喉头又一次动了动,整个人猛地箍紧了莫离,以迅雷之势忽然低头,在他的小尖牙上舔了一下,“连妖怪,都流行爬床了?不过,我喜欢。”
“……!”
变态,绝逼是变态!
这货怎么总是不按剧本来?
莫离尴尬的笑了笑,“这位先生,我只是走错房间了,真的。你看,你大人有大量,我也没弄乱什么,不如就放我走呗?”
高鸿挑了挑眉,“走错房间了?”
莫离狂点头,“嗯嗯!”
高鸿哼笑一声,“哦~,房间能走错,我房门的钥匙,你也能拿错?”
高鸿当然清楚手下那几个人,时不时搞点小动作,放些人进来,不过,出于无聊,高鸿也乐得随他们,反正,左右是一种消遣。
时不时丢个人什么的,也算是个小小的乐趣了。
莫离有些解释不了,“我,那个,可能你门没关,我就走错了?”
对于莫离干巴巴的解释,高鸿恍若未闻,拇指肚揉上了莫离的唇瓣,把它搓的愈发嫣红,“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大哥,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开,咱们再谈论这些?
莫离无力到想要扶额,却被对方压的太紧,只能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糟心。
高鸿低沉一笑,覆在莫离唇上的手一个划拉,落在了莫离脖颈上,“不说?那我只好让你再也不能说了。”
“……”
这……真的,不是神经病吗?是的吧?
喉咙受到威胁,莫离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瞬间的紧张让他本就没有来得及仔细捋捋的剧情和记忆更加混乱,“我叫莫——杜清,十……十……”
七七赶紧开口,“十九,原主十九!”
“十九岁。”
高鸿对他的识时务表示很满意,勾唇笑了笑,“我叫高鸿,比你大两岁,天宇总裁,没有婚恋史,对你一见钟情。”
“……”
我不想知道,谢谢。
高鸿仿佛没看到莫离的无语,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长得真好看。”
莫离不高兴了,“那你一见钟情的,是这张脸咯?”
原来一见钟情的,是原主这张美艳的脸,和本喵无关,哼。
你若不是那家伙,便罢了,若是,我回头非得一爪子阉了你。
七七又开始趁机开嘲讽,“宿主,你不是不喜欢他吗?那你现在这占有欲怎么讲?宿主算是在吃醋吗?”
莫离声音有些阴冷,“七七,你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跟那家伙有关系。你说话,只要和他有关,就没有一次不是胳膊肘子往外拐的。不过,我要说的是,我的奴才,就算没签卖身契,也只是我的。这不叫占有欲,这叫霸占,霸占懂不懂!”
“……”
懂懂懂,宿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高鸿左右摩挲的手稍微顿了顿,“你要听实话?”
“……”
废话。我不听实话,难道要听假话。
高鸿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有些不解,“我总觉得,你不该是个样子。看到这张脸,我并没多大感觉,可是对上你的眼,就仿佛,在那深处,看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
“……”
莫离无语,这个情话,我给满分。
尽管心里对高鸿的反应颇为自得和满意,但莫离就是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那就是不喜欢我的脸了。既然这样,请你放我离开呗,我真的就是走错了门,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哈。”
莫离说着,便从高鸿腋窝下一钻,就要溜走。
脚还没沾地,上衣就被从身后一手勾住了,高鸿呵呵一笑,“爬上了我的床,还想安然无恙?我该说你是太天真,还是在凭空妄想?嗯?”
莫离几乎要绝望了,“那你到底要怎样?”
高鸿胳膊一探,重新箍住了莫离的腰,冲他耳窝里低声吐道,“脱衣服,躺到床上去,我高兴了,就放过你。”
“……”
这谁家神经病,绝逼不是陈焉或严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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