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鸩直接被带出了人类的校区,那座被隔离的岛,此时的他所谓有血亲关系的白蓝正穿着白色的医师制服负责看管着他。
“我已经侵入了学院的资料库,新入学的学生都有正规的录入资料,从表面上都很正常,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根本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是敌是友。”
娇娇在快速计算后,把整个青藤焰的平面图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地域都非常的开阔,而且气温也十分恶劣。
“那个方向能够帮助我逃离青藤焰?”
“目前雪域、沙漠、原野都不是可以藏身的地方,只有西边的森林,那里面有建筑。”
琉璃色的眼瞳淡淡的扫过海面,淡蓝色的海域上翻起了银白色的浪花,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他不知不觉的眼瞳微微紧缩,脑袋里快速闪过捕捉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白蓝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想要来查看他的症状的时候,却被白鸩一把攥住了手腕,笑的纯粹无害,“二哥,我没事。”
脂玉色的皮肤在海上冻的有些发紫,青藤焰的气温比帝不落要低很多,而且各个区域的气候各不相同。
“小心!”
就在他冻的缓不过气来的时候,突然他面前的异种老师突然有了异动,变成了丑陋的怪物原形,他扑向了白蓝抓住了他身后的刀刃,鲜血淋淋。
“小白,你没事吧,小白?”白蓝的检查他的伤口,等他看到白鸩手上的伤时,立刻神色凌厉起来,立马抓住了他的蓝白伞,野蛮霸道的爆了粗口,“草你姥姥,敢欺负我们白家没人,老子立马弄死你信不信?”
白鸩窝着掌心的口子,疼的龇牙咧嘴看他那死板哥哥又扭曲了,妈的才出岛就有人来想弄他,他能给他那些人活路?
“哈娜,乖,出来进食了!”他神色的温柔的看着那三只丑八怪。
突然出现在舰艇甲板上异常漂亮妖异的小女孩给前面的异种老师造成了恐慌,
“啊,这是什么?”方圆千里之外都是海域地方,怎么可能突然出现个小女孩,而且那个小女孩头上还顶着一个鲜艳欲滴的半开的大花苞。
“嘻,麻麻,我开吃了哦。”它的眼神不经意落到了白鸩的身上传音道,瞬间那些大海中的海藻瞬变成巨型蔓藤的模样,攻击向快艇的上的三个异种老师。
“别乱动,小白。”白蓝潜意识的挡在了白鸩的面前,冷冷的交代:“没见过的异种,你最好躲在我的身后别乱动!”
他弯了弯嘴角饶有趣味的看着跟他同色的银色齐耳短发,往后倾身稳稳的抓住了舰艇的边缘,前面的蔓藤毫无压力碾压那三个异种老师的时候,操作它们的小女孩用着一副天真的面孔却笑着,拿过藤蔓举过的异种放进了突然是三体两倍的嘴巴之中。
白蓝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怪物,利用有限的活动面积,尽量的保证着自己与白鸩的安全,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但他们白家人绝对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对象。
很快,三个异种老师被绞碎了两只,另外一直仓皇逃跑之间跳下了海面却被海面刹时抓住拽掉头颅插入了心脏,一击毙命。
蓝白色的长伞瞬间纠缠住那巨大的藤蔓,眼看那个小姑娘活泼跳跃的一步步走到藤蔓的面前,白蓝瞬间挡在了白蓝的面前。
就在他紧张的又要爆出口的时候,后面的少年轻笑了一声附在她的耳边笑道,“别担心,哈娜是个好孩子。”
下一秒那个小姑娘就蹦蹦跳跳的越过了白蓝跳到了白鸩的怀里,猩红的眼睛纯洁无垢的凝视着他。
白蓝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是你的?”
原本就艳丽的少年慵懒的伸了个腰,随即半狭着双眼,用食指摸过蔷薇花色的唇,像是勾人的妖精,“嘘,哥哥,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啊。”
“怪不得他们说你身上有异种的血脉,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我早就过你,做人要低调,听到没有?”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他才心有余悸的坐到了穿透。
白鸩用异样的眸色看着他,虽然他不在乎自家弟弟草芥人命,但是这里毕竟是青藤焰,他到底有些警惕道,“你得罪过谁,让他们花钱买凶对你痛下杀手?”
白鸩抬眸看了看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陆地,“放心吧,有人会给我们擦屁股,抹平这件事情的。”
“最好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凭我专业的分析,你小子是不是离家出走这大半年惹了什么麻烦?”白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絮絮叨叨,“最好给我坦白从宽,不然大哥在这里就是另一种解决方式了。”
武力镇压,连个坦白从宽的机会都不会给!
“真没有,二哥。”艳丽的小脸被冻的发紫,眼看就要泫然欲泣的时,白蓝冷冷的打断他,“千万别哭,会结冰的。”
强势守住了自己的娘炮行为,他扬起了手掌,继续装可怜,“二哥,手疼。”
白蓝一副朽木可雕也的叹气,转身拿过身边的医药箱给他包扎了下手指,回头遥遥的就看到栈道上站着几个来接他们的人。
“鸩少,鸩少!”
是犯罪团伙三人组,这时两个人才把心放到肚子里,朝他们挥了挥手,随即白蓝漠然的看着后面那焦糖色眸子的鸟人?
艹,他怎么在这里?
玛门率先跳下了快艇,看到船上的血液,脸色很快的沉了下来,“那些人已经动手了。”
白鸩随他扶起自己,“嗯,被哈娜解决了。”
玛门觑了眼白蓝没敢搭腔,倒是白鸩看到栈道上翼族,他一边奇怪他怎么会跟那个鸟人一边虚情假意的打着招呼,“真是好久不见?你雇主把你辞了。”
翼人飞了过来半抱住他,笑的阳光灿烂,“你错了,这次是我的主人要我保护好他的人,省的还没有抱回家,就被半路抢亲了。”
“他是手受伤了,不是腿受伤了,让他自己走!”白家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矫情的惯过,丢人。
翼人立马改抱为托,生怕这个小古板亮出他的蓝白伞。
基于他换主人次数,白鸩都懒得问他的主人是谁,看了一眼他头顶上的进度条,身为一个维度压制,武力值完爆大多数异种的王者竟然受雇于人,简直怂爆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