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鸩乖巧的危险,抬眼看着外面熙熙攘攘到处飞行着车辆的天空。虽然已经是半夜,但却灯火霓虹,格外的辉煌热闹。

  “我在想,我父亲一定不知道他的孩子落到了一个看似坑蒙拐骗的人贩子手里,还试图侵犯他可爱的幼子。”

  西爵随即随性的哈哈大笑起来,“有没有人告诉你,所有男人看到你骨头都会酥掉,你要不要考虑投入我的羽下?”

  还真有,一只海妖!

  “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有趣味的事情,瓦克沙叔叔。”少年波澜不惊的回头睨了他一眼,眼角却挑起了万种风情。

  “哎呀,我们的小白鸟白可真严肃啊,叔叔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完全一副夸孩子的宠溺样,那还有什么坏坏痞痞的军团大佬样子。

  白鸩一脸的黑线,完全不知道他闹哪样。

  “不过。”西爵眯了眯眼,嘴角邪气,他就势把胳膊放到了桌面上,一脸的慵懒,“小白鸟刚刚在房间里说要带走一些东西,不知道府上有什么东西能入的了小白鸟的眼?”

  白鸩侧头望着他轻笑了一声,琉璃色的眼瞳蒙上了雾霭流岚,十分朦胧,“叔叔这么疼我,应该会满足小白鸟的所有要求吧。”

  黑暗漫过栗色的眸子,他的额头自然的掉下了一缕碎发,手指放到了桌子上扣了扣,漫不经心痞气十足的道:“那就要看小白鸟想要什么了?”

  白鸩‘唔’了一声,“我以为叔叔什么都给得起王子呢,毕竟叔叔看起来很喜欢小白鸟。”

  西爵把手放到他的头上,手指下滑到那嫩滑的脸庞:“叔叔喜欢乖孩子,并不喜欢狼孩子。”

  白鸩笑嘻嘻的从他腿上跳下了地,“果然,我想要什么还是要自取比较可靠。”

  西爵歪着头,用手拖住他,眼底都是戏谑,“看你本事咯。”

  白鸩收敛了笑容,“那么大半夜的,我就不打扰叔叔了。”

  “站住。”西爵忽而低沉的喝道,白鸩警惕的望着他,见他松了松脸皮,“夜宵还没吃呢,别饿坏了自己,叔叔会心疼的。”

  WQNMLGB!凸!!!

  “没有进度条怎么搞?”琉璃瞳的恼怒散去,他一肚子的忧心忡忡,“乱搞会出人命的!”

  “戴套呗!”

  “已经没治了,宣判绝症吧你!”

  “庸人自扰,怎么可能会错,如果把其中一个人的心脏移植到另一个人的心口那就可以了啊。”娇娇没心没肺的完全不担心,“况且这个办法你也用过,把伊米尔的心移植到了希尔芙的胸口,让他的心脏永远以另一种方式跳动着。”

  白鸩的脚步顿了顿,“链接我的终端,让佛兰把这个古堡建筑构造图发过来,我们去找那一位不完整王者碎片。”

  “自己发不就得了,干嘛让我跑腿。”

  白鸩抬眼看了看头顶的位置,“人在做,天在看啊,我还没摸清楚那个老流氓的性子,怕被杀人灭口。”

  “下不为例。”傲娇附体的小人扬起了鼻孔!

  白鸩刚走出门口,就看到那个板寸头在门外等着他带他去吃夜宵。这服务周到让他扬起了漂亮的不像话的脸问,“我说,我原来的衣服与袖刃呢?”

  “抱歉,白鸩大人,您的衣物爵爷已经吩咐我们扔了,袖刃也暂时收在爵爷手里,说是等您毕业在再交还给您。”

  对着穹顶的比划了下中指,他优雅有礼的道:“……替我问候你们爵爷的母亲大人。”

  他觉得他的性别还没有模糊到这种男女不分的程度,除了这是那老流氓的爱好,他想不到别的。

  板寸头面无表情的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声,眼底都是浓郁的兴趣,这个孩子可比白蓝那孩子好玩多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翰皇那个古板能生出的种。

  乖乖的吃完了宵夜,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状似无意的打量着四周的警卫,除了几个仆人与这个板寸头显得十分的空荡。

  “地图传来了。”娇娇突然觉得稀奇的压低了声音道。

  白鸩平静的抬眼对着板寸笑了笑,“我回去睡了,你也休息吧。”

  板寸头恰好抬起眸子看到对方的眸子变成了琥珀色,声音细微如蚊呐一样。

  “听着,白鸩大人已经回房休息了,而你被吩咐到关押埃蒙.弗朗西斯的地方看看,他是否再次逃走了?”

  板寸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忽而眼神变得呆滞的转身就走,白鸩提起了嘴角,看着远处的监控,“哈娜,想办法遮住那些摄像头。”

  哈娜从他的肩头跳了出来,飞到板寸的头顶,干扰了整个磁场,让那些摄像头像是遇到了故障,此刺刺啦啦起来,不过瞬间,整个古堡的警报就被拉了起来。

  板寸头置若罔闻的迅速往楼上走,白鸩的眼神追随着他,然后快速分析者最有可能关押对方的地方。

  因为佛兰发来图显示,这座古堡还有一层巨大的地下防空洞,面积是这座古堡的五倍。

  人体试验的地方么?

  手指无意识的敲了下脑袋,他朝着从另一侧楼梯下来的西爵,乖巧的微笑,“还没有休息啊,叔叔。”

  不知道从哪儿涌出来的武装人员有秩序的迅速的上楼制服了板寸头。

  中间只间隔了三分钟。

  时间不算长,可是也不算短。

  西爵明显已经准备休息了,身上套着睡衣,零碎的头发也湿漉漉,倒也几分雅痞的英俊浪荡。看到对面的小妖孽正狭促的看着他,一脸的看热闹闲趣心情。

  舌尖扫过了唇,有种不正常的潮红,看到小妖孽的眼睛直了直,“小东西,看够没有,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小妖孽嘻嘻了两声望向了被带下来的板寸头。

  “爵爷,这人怎么处理?”

  “直接打死。”原本浪荡的眼神一瞬间肃杀果断,让人不寒而栗。

  白鸩望着那个人用着看死人的眼神望着板寸头,然后笑的像是恶鬼一样凝视着白鸩。

  “正好你哥哥白蓝迷上了架子鼓,给我做一套人皮鼓面的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