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眸子蓦然睁大,不可思议的望着清绝冷艳的男人,这话简直有毒啊,比罂粟的浆果还有毒啊。

  “爸爸这是不要珍珠花了么?”少年瘪瘪嘴,看着男人吊稍着眼,闪过一丝戏谑,然后冷气十足的望着他演独角戏,眼瞳里十足十的写着“小骗子”。

  嘴里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听话!”

  这让少年噎了噎,随即眼底带着屈辱的泪水:“如果,这是爸爸的意思,我愿意。”

  仿佛听到什么碎了一地的声音,人与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少年伤心欲绝的跟个被抛弃的小姑娘一样泪眼汪汪的无声控诉的男人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却完全让男人没有丝毫的动摇。

  挫败的这会儿也发放不出自带星星的小背景墙了,去床上找他带出来的花苞。

  擦咧,大花苞呢?!!

  那么大的一朵花突然就不见了,他死都不相信帝王罂粟会良心发现帮他剔除花苞,只得诚惶诚恐的回头望着男人。

  [这缺德玩意儿不会把花苞寄养在我体内了吧?!特么的就是这玩意控制着我的媚骨身体的副作用?什么时候?]他突然想起这玩意跟幽冥兰同属一种东西,能依附生灵而活。

  [在你做春梦的时候。]]娇娇笑笑,神补刀:[看看你肩头的印记。]

  少年侧头,一朵栩栩如的花骨朵安然完整的附着在他的胸前直肩皮肤上,若不仔细看很容易看成纹身,特么的就那么直戳他的心口。

  [养不熟的狗崽子!]少年阴阳怪气了一声,原本哀怨的眼神变了味。

  清纯中带着疑惑,仿佛冰封着什么,他歪歪头,“爸爸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喜欢我呢,也罢,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随之对上了男人冷漠的眼神,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流下道:“等到花开的时候爸爸就来接我吧。”

  男人无动于衷的望着少年,铅色的瞳眸深不可测。

  他望着他头顶上才涨到50%进度条,告诉他——有什么用?!他连节操底线都不要了,对方真他妈的就是个瓷器活!

  垂死挣扎,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呢。

  女王的眸子流连在他们中间,走到少年的身边,细细的打量了他的样子,似乎在揣度什么,娇艳一笑,“看样子,好孩子应该也没有丝毫的异议,我的大祭司,那人我就带走了。”

  琉璃色的眸子失去了光彩,少年微微垂眸,看身材火辣的女王半蹲下来,迷恋的摸了摸他的脸庞仰视着他。

  “你的名字?!”古怪的人类联邦语言从女王的嘴里吐出来,开满了每一寸细碎的白花的手面十分妖娆的往下摩挲了几分,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的漩涡里,让人沉迷的白腻如玉般的肌肤。

  “梵尔特。”少年低低的念出来上辈子的姓。他又不傻,“娇娇,这位女王没什么不良嗜好吧,比如恋童癖,SM?”

  “完全没有,她热爱一切美丽的事物,哈哈哈。”就是有些病态。

  “……”他有不好的预感。

  男人始终犹如一个旁观者,明明骨子里有毒妖娆,却非得遗世独立的活着。

  铅色的眸子眼神始终看着女王病态的望着少年,赤裸裸的占有的姿态。

  他昂起头颅,目光深邃的透过女王望向少年,确切的说是看向了少年肩头上的印记闪过了丝毫的犹豫:“阿伊莎,换届之前,我会找到幽冥兰。作为交换,让他活过花开的时节。”

  这是帝王罂粟的宿命。

  女王稀奇的回眸望着男人,回头抬起少年的下巴,勾起艳丽的唇妩媚的笑:“当然,我会遵守诺言,毕竟我只有你了,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