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煦煦,透过窗缝,照进了屋里。
被抱得紧了,于青难耐的翻了个身子,司徒昊紧接着又大手一捞,将于青牢牢抱在怀里。
醒来的于青觉得自己就像被车碾压过了一样,浑身酸疼,尤其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真是火辣辣的。
感受到司徒昊的臂力,于青不禁推了推,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
司徒昊更是个大火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于青莫名有些热。
“多睡会儿,青。”
司徒昊满脸的餍足,搂着于青纤细的腰身,又忍不住揉揉,亲亲于青修长的脖颈。
感受到身后抵着自己越来越硬的东西,于青不禁僵硬了身子。
简直就是人形春药,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发情。
司徒昊翻过于青的身子,一手搂着于青的腰身,另一只手撑了起来,半跪在于青的两侧。
缠绵的吻着于青。
“昊,昊。”
察觉到司徒昊越来越不规矩的手,于青不禁菊花一紧。
“嗯,乖,用腿帮我夹一下就好。”
司徒昊又亲了亲于青的脸,他也知道,于青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只好并了并于青的腿。
感受着耳边灼热的喘气声,和司徒昊在自己并拢双腿上的动作。
于青觉得自己就是个飞机杯,还是个高级的。
大腿内侧湿腻腻的触感,混合着鼻间的腥膻。
眼看趴在上方的司徒昊还有再来一次的念头,于青赶紧阻止。
“昊,有些饿了,我们起来吃早膳吧。”
再这样下去,非得精尽人亡了不可。
“好吧。”
司徒昊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于青黏在床上,不过,还是要考虑一下于青的身体。
早起的运动,让两人不得不又沐浴了一番。
等到吃过早膳,一些侍从来报急事。
司徒昊虽然还想陪着于青,但是被于青推出去办事了。
王爷肯定事务繁忙,于青也不能老让司徒昊这样天天陪着自己。
离寝殿不远的一座大殿里,司徒昊高高的坐在上位。
不再是于青面前那温和的样子,上位者的气势,徒然漫延在大厅里,冷着一张脸,斜靠在殿椅上。
底下的人,头都不敢抬的汇报着消息。
“殿下,越国急报,老皇帝,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司徒昊杵着手,若有所思的摩擦了一下下巴。
“是吗?”
听着司徒昊的语气,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是,是的。”
“看来是需要走一趟了,还有什么事?”
司徒昊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见青,感觉才离开了一会儿,便如隔三秋。
“还,还有一事,殿下。”
“说。”
司徒昊不耐的皱了一下眉头。
“崖底的那个女人,好像快要不行了。”
崖底的女人......
司徒昊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一下子变得更加凌厉。
底下人恨不得头都埋到胸口。
‘显妖台’的另一侧,同样是风声大作,怪石林立,只不过没有了‘显妖台’这一标志性的建筑。
司徒昊慢慢的沿着崖壁走了下去,听着‘呜呜’的风声,司徒昊心情很好。
崖底的景象,却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一个血人挂在崖底,迎着崖底的狂风,摇摇欲坠,只要绳子一松,便将毫无悬念的坠入悬崖深渊。
从身段来看,可以看出来是个女子,浑身上下的血迹,有新鲜的,也有旧的。
司徒昊站在崖边,抬了抬下巴。
“泼醒。”
“是。”
侍卫抬着一桶盐水,‘哗’的一下,全部都泼在了吊着的那人身上。
“呜...呜...呜”
浑身伤口浸在盐水中,那女子疼得乱窜,却口不能言,只能‘呜呜’的发出嘶吼。
伴随着崖底的狂风,听不清到底是狂风的嘶吼,还是女子的呜咽。
乱糟糟黏在一起的头发,让人看不真切。
侍卫将女子的头发扒开。
女子满脸的血污,疤痕交错的脸,一双死鱼一样无神的双眼。
但在看到司徒昊的那一秒,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口中的嘶吼更大。
“呵。”
司徒昊轻笑出声。
“滋味想必是好受的,不然,怎么能享受了四年呢,慕容芙。”
最后三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呜...呜...呜”
女子剧烈的晃动着,绳索却只会勒紧她满是伤痕的双手。
任谁也不会将这个凄惨狼狈的女子,和五年前那个万千宠爱的小公主联系在一起。
四年来,慕容芙生不如死,她恨不得自己能够早些死去,但是司徒昊总是吊着她的一口气,让她生不如死。
生生的将一个傲气的公主,折磨成了如今的模样。
五年前显妖台上发生的事情,司徒昊那恶狠狠的眼神。
然而,这是齐国,司徒昊能拿她怎么办,她可是齐国万千宠爱的小公主。
司徒昊当时确实没能拿她怎么样。
司徒昊失踪了近一年,就当慕容芙松懈下来的时候,司徒昊回来了。
带领了一股神秘的力量,生生屠了皇城,还没等齐国的将领反应过来,便从内部掌控了齐国。
而等齐国的将领反映过来的时候,齐国的士兵却染上了恶疾。
庞大的帝国,一夜之间,被不知名的力量所攻陷,齐国,未战先败。
越国皇室想要染指齐国,将齐国划入越国的疆土,却没想到,迎来了两国的交锋,战争一触即发。
百姓流离,战火硝烟。
如今战争已逝,齐国虽然表面上,成为了越国的附属国,但是坐镇的却是司徒昊。
俨然成为了一方霸主。
一年多的失踪,令人不思其解,神秘的力量,无从可知。
世间,却是给司徒昊安上了一个杀戮之名。
司徒昊却是不在乎的,他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人罢了。
生死何干。
“今天就便宜你罢,其他人,自然也得走上一遭。”
司徒昊看了一眼侍卫。
侍卫上前,将不明液体灌进了慕容芙的口中。
慕容芙垂死的挣扎,‘呜呜’的嘶吼,狂风带动着绳摆。
司徒昊手一挥,绳子‘啪’的断了开来。
无尽的深渊,伴随着慕容芙的惊恐,直直的坠了下去。
崖底只留下斑驳乌黑的血迹,和那半截随风晃动的绳索。
狂风仍然呜咽着,衣抉飘飘。
“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怎么会放过呢。”
司徒昊低语着,转身离去。
守在崖底的侍卫恭敬的迎送司徒昊的离去,只有他们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于青趴在榻上,觉得整个人都不想动,可又感觉一直这样趴着也不是个事。
司徒昊一进来就看到于青趴在榻上的样子,白皙的脖颈半隐在长发下,脚下只着了一双薄袜。
坐到榻上,一把捞过于青,抱坐在腿上。
司徒昊觉得异常满足,亲了亲于青的额头。
冷峻的相貌,却透着柔情。
于青一下子被抱起来,虽然更亲密的行为都有了,但这样抱着自己,总感觉自己有种废人的感觉。
“你放我下来吧,昊,我自己坐。”
司徒昊拍了一下于青的臀。
“别动,我抱着你舒服点。”
于青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好又默默的窝进了司徒昊的怀抱里。
抱着于青,司徒昊朝门外招了招手。
侍从恭敬的呈上一碗汤。
“这是什么?”
“很好喝的甜汤,你尝尝。”
司徒昊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于青的口中。
虽然一股骗小孩的味道迎面而来,不过于青还是赏脸的喝了一口。
清甜清甜的,还挺好喝的。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挺好喝的。”
“好喝的汤。”
于青白了司徒昊一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挺好喝就是了。
司徒昊是绝对不会告诉于青,这是强身健体的汤药。
“过几天,可能要回一趟越国。”
“越国?”
经过司徒昊那么一提醒,于青突然想到了齐国的事情。
“对了,齐国发生什么事了吗?”
司徒昊顿了顿手,又继续喂着于青喝汤。
“没什么事,两国开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驻守在这里。”
司徒昊并不打算说太多,以免于青乱想。
这些肮脏不堪的事情,自己去经手便行了,丁点儿也不可以沾染到青。
青只用,开开心心,永永远远的陪着自己就好了。
“是吗?”
于青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司徒昊不愿意说太多,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小孩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于青觉得心里有点难过。
想当初那软绵绵的小孩,会软软的跟自己撒娇,什么事都会跟自己说。
不过,于青也就心里想想。
毕竟,司徒昊不说肯定有他的理由,肯定是为了自己好。
“越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老皇上,快不行了。”
老皇上?
于青抽了抽嘴角,那不是你爹吗。
“会难办吗?”
想了想,按照地面的时间来算,自己来到这个朝代,也已经十一年了,越国的皇帝确实是不年轻了。
“你别担心,一切有我。”
司徒昊摸了摸于青的头发,又忍不住亲了亲。
如今,青回来了,越国的那些破事,与他何干。
不过,司徒昊眼神闪了闪。
有的人,却是注定别想坐上这个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