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还我。”
我把帕子藏到了怀里。
“我送你的。”
“啊,你送的。”
他点了点头,站起来,把腰带解开扔到了我身上。
“腰带也是你送的。”
这是要算清账好分道扬镳吗?
我赌气提醒他,
“外衣。”
“对,外衣。”
他把外衣脱下来扔给我了。
当真是要分道扬镳吗?我赌气提醒他,
“鞋子。”
“鞋子。”
他把鞋子脱掉扔到了一旁。
我看着他随手一扔的那个潇洒样子,这个骗子,送鞋给他的时候还说什么好好珍惜就是破了也要放到柜子里好好收着。
“你扔了就别想拿回来了。”
“不拿就不拿,我不会再去成衣店买新的啊。”
他伸手跟我抢着我怀里的外衣,我跟他扯着衣服。
“你去买新的去啊,松手。”
“我不松,有本事你就自己抢回来。”
他整日去练兵场一练就是两三个时辰,我哪有力气抢回来。
抢也抢不过,眼泪刷的就聚在了眼眶里。
“别哭,没帕子了。”
他松手,伸着衣服的袖子到我面前,我拿着他的袖口擦眼泪。
听着他说:“你看,你离不开我还不服软。”
“谁离不开你?”我又怼了上去。
“好好好,”他也不生气,居然自己换了个说法,“……你看,我离不开你,你也不知道包容我。”
“谁……”
我还没怼出声,他就把袖子抽走了。
“别拿它擦鼻涕啊,脏死了。”
“你晚上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嫌脏。”
不是什么话都能用来怼人的,有的听着跟调情一样,让人误以为吵架结束了。
“那能一样吗。”
我沉默着,当真让他以为吵架结束了,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
“干嘛?”
“你哭得跟知府家的孩子一样难看。”
吵架结束了,把他的情商也带走了。我想着知府家下人一致对知府家的孩子是好撒泼不讲理的评价,生气地瞪着他。
“别看我,你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