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打开是切好的枣泥糕,他拿了一块给我。
“我正生气呢,吃不下。”
然后枣泥糕就被他亲手送到了我嘴里。
我嚼着,他问我:“怎么样?”
我认可地点了点头:“好吃。”
我方才是不是正在生气来着,不知道,忘了,我当时记得的是只剩了一件事。
“我也有东西给你。”
给木怀哲礼尚往来的新衣裳今日刚刚送到,我拉着他起身试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衬得哪个好看,衣服和他好像给了彼此灵性,让把两者凑在一起的我显得格外高兴。
“刚好合身,我厉害吧,你的腰身大概……”
我回忆着比量着往日抱着他腰的动作,那个次数才几个月就多到能为他做一身合身的衣裳的动作。
我得意的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就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切,这有什么。”
他坐到身后的窄榻上,认真地两手比量着:“你的腰身。你的大腿。”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嫌弃,还放下了一只手,只一个手手心向上比量着:“你的胸。”
我用力地打了那只故作夸张的手,没来得急逃开被他拉到了怀里。
他看着我,眼角笑了起来,接着讲着:
“你的脸。”
他亲了我的脸。
“嗯。”我笑着看着他。
“你的脖子。”
他亲了我的脖子。
“嗯。”我忍不住喘息。
“你的腰带。”
他伸手解着我的腰带,我低头看着。我的腰带好像总是他的,总是他给我解开,他替我系上。
深秋的一天,木怀哲为了带我去练兵场,受不了我缓慢的穿衣速度,亲手给我系上了腰带。
我本来对那天有些不切实际的期待,
因为他一大早就兴奋地把我摇醒。
“快起来,跟我去练兵场。”
“不要,你自己去。”
因为他坚持,执着,一点都不体贴。
“不行,今天你得跟我去。”
“为什么,外面凉的很。”
因为他的话有那么一点像是扯谎的借口。
“今天我练的招式很漂亮,你一定得看。”
“那你现在练给我看吧。”
“不行,在练兵场看起来才帅气。”
于是我怀着期待跟他去了练兵场,看着他在空地上利落的把梅子珒撂倒,看着他看着我得意的笑。
当真是个平平无奇的漂亮姿势,男人的话语有时候是多么的朴实无华,多么纯粹,你根本用不着多想。
梅子珒一边拍着身上的土起身,一边心怀怨念的看着我,我终于想起了漂亮招式的事情,不合时宜地鼓起了掌,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