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当时就傻了,她痴痴的问冷风:“难道你真是冷谨业的儿子?”
“如假包换!”
“老天!有没有搞错?堂堂正正冷谨业的儿子居然沦落为流浪汉!不信,我根本不信,你是不是在骗我?”
“假如我真是,怎么办?”冷风有点生气。
容雪见他不高兴,逗他:“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冷风半天不说话。
容雪嘻嘻嘻的笑了,“看你,又撒谎了吧?”
冷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怕说出来,吓住你!”
“切,我爸爸是司令,还有谁能吓住我?别看那个牛三观挺气人,我如果真想折腾,他这个总经理都干不到明天!我怕别人说我仗势欺人,说我是官二代!”
“这事交给我!我就不信办不了他!”
“你?自身难保哦,就算你是冷谨业的儿子,又怎么样?别人不认你,你无可奈何,除非把你爹拉过来。看看你现在,身无分文,哎,还是甭说大话吧,你根本不是冷谨业的儿子!”
“如果我是冷谨业的儿子,你就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冷风沉沉的说道。
容雪吓得一大跳,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看了许久……
最后脸红红的说:“难道你不是富二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朋友了?”
这话刚说出,她发现说急了,又改口:“你就是一个骗子,这怎么可能!”
“我说有可能,就有可能!”
冷风起身,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轻轻的下楼,走出了容雪的别墅。
在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两个持枪的警卫。
两个兵老远看见他是冷风。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一个立正,朝他敬礼。
同时喊:“首长好!首长这是想去哪里?需要派车吗?”
冷风招了一下手,“来辆越野车,我自己开出去!”
很快警卫员把吉普车开过来了。
冷风立即上车,急匆匆的驾车而去。
望着急速狂飙的军用越野车,容雪呆若木鸡的站在室内,久久回味他刚才的话。
真是一个神秘的男人。
身份这么复杂。
他到底是谁呢?
容雪急切的想得到一个结果,她望眼欲穿的盼望父亲回来,好让父亲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下午6点,太阳落了山,猛虎将军带着警卫连的兵风尘仆仆的下班回家。
车队一进院子,容雪就奔了过去,朝猛虎将军的车喊:“爸爸,爸爸!”
猛虎将军就一个女儿,看得比皇冠上的珍珠还要宝贝,见女儿跑过来,像是有事的样子,赶紧叫司机刹车,并走下来。
“爸爸,你认识一个叫冷风的人吗?他曾经是部队的!”
女儿的话刚刚说出口,猛虎将军便傻了。
“你怎么知道他?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没有,什么也没做,他是我的朋友!”
当听到什么事也没有,猛虎将军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确是太紧张了,生怕冷风做事偏激,干出什么对女儿不利的事来。
尽管他知道冷风不会这么做,但他还是冒出一身冷风。
猛虎将军也在找冷风。
自冷风离开这里后,他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派几个人出去找,冷风好像是被风刮走了,无影无踪。
为了这事,他昨天跟黑鹰将军做了汇报。
黑鹰将军态度极其愤怒,向他发火。“将军,我把一个大活人交给你,你结果把他给整没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他是谁啊?”猛虎将军为之变色。
黑鹰将军长叹一口气,愤怒的挂断电话。
黑鹰将军的做法吓得他心神不宁。
尽管黑鹰将军在级别上比他矮一级,但人家占据重要位置,而且领导着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
以后军区的训练还靠这些精锐的特种兵指导,得罪了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猛虎将军只得再次发话,叫人去找,已经发动一个营了。
在城区拉网式盘查。
他这次回来,就是想再次跟黑鹰将军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为冷风争取一个特殊的名额,能不能当个副军长。
大校军衔,距离少将只有一步之遥。
不知道冷风是否满意。
反正他不敢要一个少将的空缺,这个级别的职务实在太引人注目了,他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容雪根本不知道冷风在猛虎将军心中的地位,她只是好奇的问这问那。
面对女儿的好奇,他有选择性的娓娓道来。
说冷风是一个优秀的军人,有魄力,有胆识,有才华,是部队不可多得的人才。
仅此而已……
再也没有多余的讲述。
这些对容雪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知道部队马上要提拔冷风当副军长。
我的个乖乖,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那么年轻,就当上了副军长,大校军衔。这可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容雪兴奋的哇哇大叫,举起小粉锤朝他爸爸胸前擂。
“太棒了!太棒了!”
猛虎将军吃惊的看着她,心里顿时想起一件事。
莫非女儿跟冷风好上了?
想到这里,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但很快被喜悦所代替。
猛虎将军想:要是女儿跟冷风谈恋爱,这说明冷风不会离开西南军区,就能留在这里当一个副军长。
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做梦也想不到。
没想到女儿无意便钓上了一个金龟婿。
猛虎将军高兴的难以自抑,赶紧回书房偷偷喝了一杯红酒。
容雪趁着这个机会,驾车离开了大院,去城区找冷风去了。
警卫营的营长通过数据链传来报告,侦察卫星发现冷风的车离开了榕城,向后山驶去。
猛虎将军问:“他人呢?”
警卫营的营长汇报:“他神奇的躲开了卫星的跟踪,我怀疑有人使用了电子诱饵!”
“什么?给我查!”猛虎将军愈发觉得这个冷风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一个人怎么做到的呢?
当天下午,容雪一个人强行进入了正立集团在榕城的分公司。
她去正立集团抱有两个目的,一是看看冷风在不在?
二是想质问牛三观,这合同到底签不签,如果不签,那么就撕破脸。
容雪根本不知道,她在上楼的时候,国际海都集团的李公子正在跟牛三观谈合同的事。
李公子说:“这次能从容雪的手中抢到这一单生意,真的是太兴奋了!一直以来,在榕城,她处处压我一头,这次我压她一下,想看看她伤心流泪的模样,说不定我心一软,好好疼疼她!”
这话恰好被容雪听见了。当即冲进会议室,朝李公子大骂:“流氓,臭不要脸,做生意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