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岁∶“……”

  “所以我才说他是对你有意思!你若对他无意,就赶紧辞职离开吧,我瞧他那一身穿着,定非富即贵,若要是他对你用强……兄弟,你也是可怜!”少年站起,拍拍金则楠肩膀,一副我很同情你的样子。

  咖啡馆内的人见金则楠看向自己,也纷纷点头同意少年的话,本以为是两情相悦,谁知是一厢情愿,这可是当代版的白毛女啊!!

  见众人点头,金则楠沉静下来,细细一想也就明白的问题所在,原来是这样啊,想到自己刚刚竟关心则乱,相信了这么扯的谎言,金则楠不禁莞尔,摆摆手离开。

  徒留咖啡馆众人呆愣,白毛女笑得如沐春风的离开?!这tm哪看得出强迫,明明是一对奸/夫/淫/夫在赤果果的秀恩爱啊!

  江十安回到家,发现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便草草的吃了两个面包,回屋休息了。

  回屋后,要死好奇的向江十安打听金则楠的身份,江十安也没做隐瞒,“金则楠啊,他是我的贴身男仆,就是助理,不过职责比助理多一些,还要管我日常的吃穿住行!因我的上一届的男仆要结婚,所以就召了他!我们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具体的我也不是知道很多。

  对了,你的那些提示到底准不准啊,一个中了三千六百多万大奖的人,运气居然没有我的男仆好!开玩笑的吧!难道是他最近真的一出门就捡了个几千万没告诉我?”说完,江十安又摇摇头,不应该啊,即刻又陷入了沉思。

  可要死好像却不在乎这些,而是问道∶“男仆,你丫都多大了,还要男仆照顾,你该不会是个妈宝吧!”

  江十安听此,脸色马上沉下来,反问道∶“你丫不是说自己是神仙嘛!怎么连这些小事都不知道!”

  被江十安提醒,要命才想到了自己的一项功能,它故作傲娇的哼哼着,一面启动扫描,不出一刻,江十安的所有资料和身体状况就出现在要命眼前。

  “呃……你居然有人格分裂?难怪!”要命一出口,江十安身体便不由得一僵。

  要命见江十安如此,更是一副要你知道我厉害的样子,不过,一会儿,它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呃……对不起哈!我不知道你母亲已经……抱歉!”

  然后,不管是屋内还是江十安的脑海,均一阵沉默。

  “算了,没什么,早过去了,不聊了,我要午休了!”江十安状似轻松的说完,便翻身睡去。

  可恰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金则楠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少爷?少爷?你睡了吗?我见你没吃饭,就下了碗面,你先起来吃一点,别饿坏了胃。”

  、这次来真的

  江十安∶!!!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江十安心想,他正要去给金则楠开门,可念及他们刚刚那尴尬的索吻,便又开始踌躇。

  要命见自家宿主这么不上道,便忍不住提醒,“怕什么,你刚刚不是找了一个借口嘛!而且他已经相信了不是,又有什么好尴尬的!”

  诶!就是啊!经要命这么一提醒,江十安便又找回了高冷少爷的感觉,用刚刚那个不成调的理由给自己催眠,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去开了门。

  只见门外的金则楠一身干练的西装,手里却端着一只不搭的青花瓷碗,里面盛着喷香的小葱汤面,让人看着就垂涎欲滴。他笑的异常温柔,道∶“少爷,我见你回来也没吃东西,特地为你下了碗面,你先好赖吃一点,垫垫肚子。”

  回来见他没吃饭吗?其实不然,金则楠刚回来就看到了垃圾桶内的两个面包纸,猜他也是吃过饭的,只是想到刚刚那咖啡馆里人的话,便想来看看,虽不知自己到底想看到他是什么反应,但依旧想来看看他。

  “呃,放那里吧,我一会儿就吃,时间不早了,你也忙了一天,去睡会儿吧!”江十安面上已经恢复了昔日高冷,可心却在看到金则楠的那一刻砰砰乱跳,似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他原怕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让自己出丑,便想着拒绝,可无奈这碗面实在是太香,让本就没吃好的江十安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哦,”金则楠答应一声,可却抬脚走进了江十安的屋内,他放下面条,转而面向江十安,毫无离开之意,“少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要找那个中奖的人?”

  江十安原面对金则楠还有些无措,但现听到他的问题,立马被勾起了对他的好奇心,“哦,我就是好奇,想看看我们市内绝顶好运气的人是谁!不过,我看你最近也是容光焕发的,怎么,是遇见什么好事了吗?”一想到自家男仆身上的光芒比那中了三千多万的人还要刺眼的多,江十安不禁心中痒痒,想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一听到“好事”这个词,金则楠眼前立刻浮现出江十安那次醉倒在自己怀中的香艳画面,可他面色却丝毫不变,“哪有?最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少爷谈恋爱了吗?我身为你的贴身男仆竟也不知!”

  “啊?哦,是是,呵,刚刚好,还没来的及告诉你们呢!”江十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鼻子,他没想到金则楠会突然提起这一茬,便只能敷衍过去,却不想他这副表现,就差在自己脑门上写着“我在说谎了”!

  要命看着自己主子这傻缺的样子,不禁捂住了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金则楠见此,更加肯定了自家少爷喜欢自己,复又想起了刚刚他那可爱的借口,又不忍拂了他的意,伤了他的心,便主动开口道∶“哦,对了,少爷,你不是说要和我练吻技吗?”

  见江十安瞪大的葡萄眼中写着满满的不可思议,金则楠莞尔,便主动低头,含住了江十安微启的薄唇,用舌头描绘着他双唇的纹路,屋内慢慢响起了滋滋的水声,让人听着脸红。

  稀里糊涂闭上眼睛的江十安没有看到,金则楠此时的金色光芒化作星星光斑漂浮在空中,争先恐后的往他体内钻去。

  “十安,十安?江十安!你在哪,还不给老子下来!”楼下突响起了江父的声音,让沉迷亲吻的江十安不禁牙床一抖,只听金则楠闷哼一声,江十安便嗅到了口中的一股血锈味。

  “啊!对不起对不起!”两人狼狈分开,江十安连连道歉,却听到了他老子等不及了的咚咚上楼梯声,随之看到了楼梯口映出的江父影子。

  他来不及思考,一个箭步冲到门外,一把将金则楠关在屋内,自己则靠在门上嘿嘿傻笑,等待江父检阅。

  原江父还不觉有它,只听人说儿子这两天有些反常,还以为他是又犯了病,便想着趁有时间来看看他,可如今却见到这副光景∶儿子满脸通红的站在自己卧室门外嘿嘿傻笑,双手却背在身后,像是在握着门把手。

  若此时,江父还以为儿子只是犯了病,他就白在商场上混了这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