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一脸如常洗漱,只是昨天晚上他记不起来的梦依旧困扰着他。
到底是什么梦。会对自己产生这么严重的影响。
他很想知道,就是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今天,林清发现,虞砚多次看向自己,像是在思考什么。
难不成是他恢复记忆了?
林清心里弥漫着浓密的喜悦,他走过去保住虞砚的脖子。
“你想起来了?”
虞砚不解,他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什么?”
林清盯着他的表情看,毫无破绽。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一点都没有想起来。
他忽然就失去了兴致,走到一边坐下,张角他先给他捶背。
虞砚不知道他怎么了。
他回想了一下小皇帝刚刚说的话。
想起来?
难道是他忘记了什么吗?
回想起昨天晚上失去的梦。
难不成自己的失忆跟他有关系?
他丢失的那段记忆,难不成关系匪浅。
只是还没有等到套路出什么来。
南方突发洪水,数百万百姓无家可归。
而匈奴又在边关屡次进犯,时不时的偷杀抢掠边境的百姓的东西。
百姓苦不堪言,有的甚至还要靠朝廷的救济才能生存下去。
看起来匈奴又想攻打他们了。
只是这件事情还只是出显矛头。
朝廷上派了很多人下去处理洪水的事情。
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自己家里的事,之后再好好的去料理自己不听话的邻居。
南方的水患越发的严重,死伤无数。
流民没有地方住,只能栖息在城外或者街道中,甚至有些只能露宿荒郊野外。
草丁派下去的钦差大臣没有一个有用,查不出什么就算了,还收受贿赂。
虞砚下令把钦差大臣押入牢房,再拍一个大臣
下去。
这一次果然查到了。
地方官腐败,把朝廷派发下去的饮料摊了一半。
而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饿死了好一些人。
听到这个消息,虞砚和林清脸色十分不好。
这一群吃干饭的就是这么敷衍他们的吗?
简直没用。
林清和虞砚下手开始整顿朝廷,在这个时候,虞砚终于发现了,林清并非的想象中的毫无用处。
反而能够一点就同,他很聪明,一教就会,还能举一反三。
秋日的午后,林清批完了一本奏折,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虞砚坐在另一边,披着另一半的奏折,旁边的是他刚刚披过的,虞砚还要再看一遍,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才能下发下去。
林清把虞砚叫起来,两个人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后,两个人有继续批奏折。
在这些日子里,他们发现了不少朝廷上的问题。
两个人联手开始整顿,再这样下去,这个朝廷迟早会覆灭。
朝廷的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重文轻武没有一个可以用的将领。
如果匈奴来袭,他们只能站着被敌人打。
这些日子他已经吩咐下去,让士兵好好锻炼了。
他给出了一些训练方法,让士兵照着上面的练。
只是他在的太远了,也不知道他们练得如何了。
最好的就是从朝廷上拍出一个大臣去监督着他们,让那些士兵严格的按照自己所说的方法去练。
洪水的问题已经到了中热阶段,匈奴就在这个时候来袭了。
他们已经攻打了一座城池,接下来他们会继续进化。
他们的身边都是无用的酒囊饭袋,他们甚至撑不过三天就被敌人把城池给夺走了。
这就是重文轻武的坏处。
所以他们上一次打仗已经是几十年前了,士兵过于松懈,不再刻苦的训练,居然打不过人家兵强马壮的匈奴。
更何况现在的匈奴,已经因为没有食物而变得暴躁急切起来,他们需要食物。
和他们的国家土地辽阔,物产丰富,匈奴们嫉妒不已,想要抢夺紫一片富饶的土地。
这一场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匈奴积聚了几十万大军。
而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打的。
在这个危急存亡的时候。
摄政王平身而出。
大臣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他从小就长在京城里,从来没有打过仗,这不是胡闹吗?
所有人都不同意,除了一个人。
那就是林清,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但是他相信。
他相信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以一己之力坚持让他上战场。
老臣们纷纷叹了一口,摇头晃脑的走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十分温柔的摄政王能够打仗。
在他整装待发之后,操场上的人全部都去送他们。
面对着很漫长的离别,他们只是深深的对视了一眼。
在家国大事上,儿女情长都要放在一边。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处理好各自的事情。
等到来自团聚,他们才能更好的相聚,到那个时候相视一笑,就已经是最美好的样子。
行军的队伍越走越远,直到只能看见一个个的黑点。他才走回去。
他的心里空荡荡的。
胸膛里没有心脏,只剩下了空洞。
他的心也随着那个远行的人走了。
只有当那个人回来的时候,他的心脏才能回来。
每个夜晚,他都在思念着那个远在大漠的人。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有一点思念自己呢?
等冬天来临的时候,虞砚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到达了大漠。
现在的匈奴已经打了5座的城池了,有的橙子甚至不打就投降。
虞砚没有批评什么,这样活下去的人会更多。
但是不要指望匈奴会友好的对待他们。
那些百星也只不过是他们用来驱使的奴隶罢了。
想让他们生就生,想让他们死就死。
不是自己的族人,他们就会随意的践踏。
在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他们打了第1场胜战。
胜利的消息传到京都的时候,大臣们才相信他是真的会打仗。
胜利的消息,一条一条的传来。大臣们对虞砚的赞誉不绝于耳。
他们仿佛早就忘了自己当初竭力反对的样子了。
特别是两朝元老宋晨,他是当时反对的最激烈的就差,当着皇帝的面撞柱以死明鉴。
现在反而是他夸的最厉害。
他把摄政王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神仙人物。
还让自己的儿子跟着摄政王学。
变脸的速度之快也是让林清大开眼界。
边关的消息让他放下了提着的心。
他现在只专注于处理国内的事情。
南方的洪水事件已经处理到了尾声,接下来他就要整顿朝廷里面的问题了。
内忧外乱。
现在说的就是他们的处境,只是临清相信有事者事竟成。
他总有一天能够把这个朝廷起死回生的。
一棵枯木,未必不能逢春。
野草被焚烧殆尽之后,明年依旧长得茂盛。
他从来不会沮丧。
事在人为。
只是他那个消息传来的时候。
林清还是瘫倒在了座椅上,他不可置信问前来报信的人。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摄政王怎么了?”
报信人被皇帝怒目圆瞪的样子给吓坏了,手脚抖的不行。
“摄政王他,他失踪了,失踪前只带着1000的骑兵,原本他们是打算从匈奴的后方偷袭的,只是出了内奸,匈奴早就预料到了我们的计划,带着人追捕摄政王,现在摄政王生气不知。”
生死不知生死不知。
这句话回响在林清的脑子里。
他心乱如麻。
在回神时,报信人已经走了。
他身边的大太监先紧张的看着他。
小心翼翼地给他递来一方手帕。
原来是他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低下头,就看见摆满了整整一个桌子的奏折。
他几个月的心血,被他弃在身后。
“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去边境。”
大太监惊愕不已,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陛下!可是……”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们的皇帝已经走远了,已经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这几天都没有早朝,大臣们呆在家里十分的疑惑,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
但是没有人敢出去问一问自己的同僚,在这刀尖火口之际,随时可能会被套上一个结党营私的帽子。
所有人都不想因此而丢了自己头上的乌纱帽。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陛下早就已经偷偷的溜出了国。
带着几万的禁卫军,偷偷隐藏在其中,没有人知道,他隐藏在哪里。
他设立了极多掩人耳目的东西,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没有人会猜到皇帝会出宫。
在宫里,陛下身边的大太监一直在声称,陛下生病了,是回传染的,让他们把奏折送过来就可以了,不用面圣。
而递奏折的人,在几天之后,甚至一天之后就能收到回复,所以并没有怀疑些什么。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陛下已经到达了大漠。
正式接守了守在大漠的兵,这里一望无际的雪白。
让人从骨子里感觉到冰冷。
他的爱人就是失踪在这里的吗?
不管如何,他得要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他坚决不能允许他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
你知道吗?
我现在心如烈火焚烧,心脏像是在刀尖上滚了一圈。
我快不能呼吸了。
你到底在哪里。
别害怕,我很快就会来找你。
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死也不会放手!
我要缠着你生生死死,你死也别想摆脱我。
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