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匹夫,你还占我便宜!!”周影气的脑壳疼。
“朝夕,我也不是非要阻止你们,只是人言可畏,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你们还小,你可以不在乎,你姐呢?”
年苏:“我也不在乎啊。”
周影:“......”敢情就他一个人在这里操心?
赵母将赵年阳给拽过来抱在自己腿上,看着两人握紧的双手。
白织灯下,两个人样貌般配家室般配,同样是从小小的明阳村子里面走出来的,现在又都是有出息的孩子。
好像...越看越般配?
“你们现在可以先处对象,但是你要娶苏苏,现在还不行,你们还小,学习是正事,朝夕你还在读大学一年级,苏苏研究生也还有好几年。等你们毕业了,家里条件更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事。”
赵父叹了口气,妥协的说着。
顿时柯爷爷和柯朝夕俩人嘴巴都咧开了。
一个开心媳妇到手,一个开心孙媳妇到手。
有了赵父赵母的许可,柯朝夕就变的极其的肆无忌惮起来。
两个人都在学校里面。
每天柯朝夕都带着饭盒,从大一文学系跑到研一的金融系。
一个帅的让人挪不开眼的大一校草和研一天才校花处对象的事情在学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多少人喜欢那校草,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多少人惦记那校花,没等校花出手,柯朝夕就立刻出现,那张脸摆在那别人就自动退出了。
但奇怪的是,文学系还有个长得和那校草不相上下的帅哥,也整天去研一金融系找这校花,不论那校草怎么赶,他都不走。
经常这样的场景,就能在大学校园里面展开。
“徐暮,你给我离年年远一点!她有对象了!我是她对象!”
柯朝夕把年苏整个人按在怀里,怒目圆瞪的看着对面捧着本书,戴着眼镜,在他眼里是个人模狗样斯文败类的徐暮。
徐暮一开始对于柯朝夕的话那是百口难辩。
他明明只是想请教年苏问题。
虽然他欣赏年苏,也喜欢她,但这种喜欢是朋友之间的,和搞对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嘛?!
他好歹以前是年苏的老师。
他很保守的!他心中只有学习!
但是时间久了,他现在已经习惯了。
徐暮淡定的推了推眼镜,不管柯朝夕的话,翻开书,淡定道:“苏苏,这里有几道哲学方面的问题,比如这个辩证法和形而上学根本对立的焦点在于哪里,答案上写‘是否承认事物的内部矛盾是事物发展的动力’,我不是非常的明白。”
柯朝夕眼睛睁大。
好家伙,学会无视他了?
年苏从柯朝夕的怀里挤出一颗小脑袋,刚张嘴巴说出一个字,柯朝夕又开始了。
“你自己不会看书?你去问周爷爷,你别问年年,哼。”
徐暮无奈,“我不喜欢苏苏,朝夕,你大可以放心。”
他本来不想说的,他觉得清者自清,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
谁料想,柯朝夕将年苏的小手牵住,淡淡开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家年年,我只是觉得,你有什么要问的你干嘛不私下问,你又不是不知道周教授家在哪,不知道我们家在哪,你整天捧着本书去研一金融系找她,你知道那些人怎么说?她们说年年脚踏两只船,总之....你以后少这么招摇的去找她!”
柯朝夕说着说着,脸又黑了。
他压根不是什么醋都乱吃的人。
要说年苏是他道路上的指明灯是他黑暗人生中的光,那徐暮就是围绕着这光旁边的温暖和颜色。
他没忘记在明阳村那个小地方,徐暮对姐姐,对他,对每个学生的好。
也没忘记即便程宜使尽办法勾引他,他都没有被蒙蔽双眼,而是一直帮他和姐姐。
但是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能避免就得避免。
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遇到学习就这么莽,咋就跟变了个人,就像是个铁憨憨一样。
徐暮听了柯朝夕的话,先是愣了愣。
随后哎呀一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脑子不好使,是我想的不周到,是我不对,我赔不是。对了,我爸升迁了,正好想他马上五十岁的生日,就想借此机会举办一个宴会,你们到时候也一起来啊。”
徐暮立马退后了两步,特别有礼貌的说着话。
生怕别人看见再误会。
见徐暮这样子,柯朝夕这才将年苏松开。
小姑娘脸都被憋红了。
年苏大口喘着气,一巴掌拍在柯朝夕的肩膀上,“你要谋杀亲姐?!”
柯朝夕嘿嘿一笑,捏着她的手掌:“不敢不敢,再说了,什么亲姐?是亲夫。”
“呸!花言巧语!”
“我就对你花言巧语。”
徐暮:我还在这呢,你们两个能注意一点吗?有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吗?我好歹以前也是你们的老师好嘛?
年苏原本就想让赵母接触一些较为富裕家庭的主妇们。
现在虽然赵母也做衣服,但是几乎都是做一些简单的样式,大多数都是缝缝补补的活计。
她那些衣服的设计图,赵母都按照设计图做了好多件样衣了。
无奈纯熟手工的衣服普通人家的人现在穿不起。
现在徐暮提出参加宴会,正好是个好机会。
“徐暮,徐叔叔的宴会,是不是很多人都去?”
徐暮点点头:“是呀,很多我爸的同事还有我妈的同事,我爸和我说一定要请你去,毕竟是你把程光明的贪污证据给了我爸,让我爸去交给警署的,所以我爸很感激你。”
年苏笑笑没说话。
本来徐父能力就很强,即便是没有年苏的这个人情也会升迁,只不过是没有那么快升迁而已。
但是这个顺水人情,原本就是年苏故意给的。
等的就是今天这个,能让赵母认识更多上流社会的富太太的机会。
这样赵母就能更快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当晚年苏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赵母,本来赵母很犹豫,害怕自己去的话会给年苏丢脸。
但是在年苏的一通劝(洗)解(脑)下,赵母打算试试,特别是穿上符纸小人特地为赵母做的衣服的时候。
而且这段时间赵母的气色也好了很多,皮肤也变白了,穿上那件旗袍,气质上佳。
赵父推门进来,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