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的诞生日就到了。
这几日琳冉在年苏所有的食物里都撒下了那种药粉,而年苏权当看不见照单全收。
空间里被年苏逼出来的毒液也越来越多,已经快有一半了。
“管家,这几天我总觉的精神不太好,等会在宴会上你帮我看着点。”
年苏面色苍白,原本不点而朱的红唇也染上了苍白的颜色。
显然是生了什么重病的样子,但即使这般憔悴,美人依旧是美人,苍白的病容只让年苏的脸带来了三分病意,甚至比先前冷冽的样子还要吸引人。
明明是炙热的夏季,却披上了厚重的毯子,将一副玲珑躯体裹了进去。
“是,主人。”
琳冉计划进行的顺利,她恭敬的跟在年苏身后,看着年苏那副样子心下窃喜。
什么将军,还不是要死在她的手上。
由于年苏身体抱恙,从将军府到王宫就该用了马车,年苏坐在马车内,哪有半分刚刚病态的样子。
她素手捏起一颗瓜子慢悠悠的磕着。
生病是不可能生病的,这样子是她一大早起来化妆搞出来的。
从马车窗口的缝隙看出去,街上一派欢乐的气象。
“主人,有不舒服的吗?”琳冉假兮兮的关心从马车外传来。
年苏嗑着瓜子,说话的声音却俨然是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
“哦我没事,让驾车的慢一点吧。”
998在空间瞠目结舌,这操作真是除了6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看宿主的样子,它还真以为宿主要死了,再看一眼说话的人,嗑着瓜子仿佛是在度假。
琳冉克制住笑意,板着脸和车夫说着:“慢一点!将军身体不适,这么快干什么!”
然而手上却悄悄的捏起一枚小石子,往外一弹,正好弹上了马屁股。
“吁——”顿时马被惊,那驾车的奴隶拽不住马,癫得整辆车都翻来覆去的。
琳冉在一旁面上焦急的大喊:“主人,主人您没事吧!”
心里却在想,要是就这样癫死你就好了,癫不死,误伤几个路人,把年努苏斯的名声败了也好。
装作样子要去扒拉马车,实则手都没碰上马车的边。
驾车的奴隶急的差点哭出来,眼看着那马就要踏上一个老人家了,马车帘子突然就被掀开了。
一双素白的手拉住缰绳。
“静。”轻柔的声音响起,甚至都没有拉住绳子,那马出奇的就真的静了下来。就这么保持着前面的蹄子在半空中的姿势不动了。
“婆婆,快让开吧。”年苏笑着,示意旁边的人快拉开已经被吓得有些呆滞的老婆婆。
一旁的路人赶紧把老婆婆拉开,与此同时年苏手中的缰绳一松,马蹄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飞起了一片尘土。
众人心有余悸的看着那片地,有些不高兴将军的马如此莽撞。
然而再看向年苏时,众人又说不出话了。
“将军...您的嘴角...”
“恩?”年苏摸了摸,是血。
“哦,没事的,最近身体不太好,今天是我的疏忽,等宴会结束,明日我会给你们每人一些补偿的。”
女人一双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原本就白皙的面容挂着一些血迹,显得脆弱的好像风都能刮跑。
于是责怪的话就说不出了,不仅说不出,也没了责怪的想法。
毕竟将军一直都是骑马,从不伤人,看着现在都苍白成这样了,刚刚还救了人,这要是一般的贵族,平民的性命和奴隶的性命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倒是那管家,刚刚装模作样的,根本就没有想着去救将军。
于是有人翻着白眼大声道:“将军!您这管家不行,我刚刚瞧见她什么都没做,要不您让我去做,保准做的比她好。”
“就是!装模作样的,主人发生危险只知道在那边喊,主人买你是干活的,是让你在那边喊叫的吗?”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
琳冉惊恐的看着一群把自己围起来一脸愤恨的人。
事情的发展走向怎么是这样子的?
年苏不是已经被毒侵蚀的没力气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出来勒马。
“别过来!”
她退到马车的车身,避无可避,直到马车的帘子再次被撩起。
“饶她一次吧,原本女人在这世道就不容易了。”
那副样子,若是这里的人信佛,可能要大呼一声救苦救难的菩萨了,然而他们信仰太阳神和月神。
看着年苏的眼睛,众人这才愤恨的让出一条路来。
于是原本琳冉计划让年苏名声受损,现如今却让她名声越发好了起来。
琳冉垂着头,众人对她指指点点。
为什么每一次,那贱人都能化险为夷!
看着纱帘后年苏隐约的侧脸,嫉妒和愤恨爬满了琳冉的脸。
好不容易熬过了众人的指点,马车终于到了王宫大门,年苏一副病容刚刚下车就碰到了舒勒修沵。
“女神!”
舒勒修沵远远的就瞧见披着毯子风华绝代的女人,甚至没来的及和自己父亲说一声就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过来。
琳冉吓得后退两步。
毕竟自己那晚抛下了舒勒修沵,依照他的性格,要是被逮到那就是无尽的折磨了。
尤其是舒勒修沵长得极其高大,甚至比蒙图特还要高上半个头,冲你走过来就跟一座大山似的。
但是舒勒修沵并没注意年苏身后这个女人的异样,倒是到了年苏面前就看见了年苏面色苍白异常,原本就单薄的肩膀被毯子一拢显得极其的瘦弱。
“女神,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啊,你怎么这样子了?”
这语气,就差没问你怎么快要死了。
年苏忍住没翻白眼的冲动,虚弱的开口:“没事,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那声音轻的,哪有当初半点潇洒的样子。
舒勒修沵皱着眉头,不悦的看了一眼年苏身后的琳冉。
“之前那个男人呢?他在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换了个人跟着你就生病了?”
琳冉心里咯噔一下,又听见舒勒修沵道:“难道你是太想那个男人,想的病了?”
“......”
谁来把这个憨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