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虹长开了

  段渊在休息室里布下了一层结界,一般人根本就不能靠近阿桃。

  他还要去宴会厅里找其他神族的踪迹,只能将她安置在这里。

  段渊捏捏阿桃的脸蛋:“一会儿再来找你,你乖乖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好不好?”

  “好。”阿桃这会儿喝多了,可太乖了。水润润的眸子,两边脸蛋泛着粉色,就是一个懵懂无辜的小孩。

  段渊心里一片柔软,轻轻吻上她的嘴角。

  ——

  宴会大厅里的气氛依旧十分热闹,宾客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过段渊也不是特别担心。

  因为神族也和妖族一样,有禁制,不能随意出手伤害人类,否则会受到严重的反噬。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太高估神族了。

  有个神族男性,竟然对一个人类女性出手了,趁着女人迷迷糊糊的时候,扶着她走向了外面欲行不轨。

  段渊跟在后面,一出手就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段渊把昏迷的女性交给了手下,用力掐着神族男人的脖子按在了地上:“说!是谁组织的,你们有多少人混进来了?”

  “没,没有!就许妖族在人类社会生存,我们神族就不可以了吗?”

  “闭嘴!妖族至少堂堂正正,你呢?你刚刚在干什么事以为我没看见?给你三秒钟时间。”

  话刚落下,那神族的一只手五个指头已经全部断裂,他吓得眼珠子突出,屁滚尿流,“我……我说!我,我们有五个人。”

  “想杀我?”

  “不,不是。我们是来捉拿,妖女的。”

  「咔嚓咔嚓」又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段渊毫不留情,“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5个人就想来对付我。其他人呢?”

  “不知道,饶了——”我字还没出口,男人脖子已经被扭断。

  在段渊面前,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除了刚才那个带走阿桃的人,还有现在地上这个神族,混在人群中的还剩三人。

  ——

  就在庄园的另一边,文音对上了一脸怒容的齐长老。

  “你是不是被妖族迷惑住了!当年我领你在我门下,辛辛苦苦教了你那么多,没想到你却和段渊那样的人混在一起,背叛神族!你眼里究竟有没有我这个师傅?”

  文音不屑:“师傅?我们不过是你手里的工具罢了,我们的命在你眼里就是草芥,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你执迷不悟,今天杀不了段渊,那我杀你这个逆徒。”

  一阵银光直起,齐长老手上握着剑,直直冲着文音面门去。

  文音虽然躲过,但是力量终究比不上齐长老,被剑气伤的吐出了一口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想回头,现在就把那妖女骗出来!”

  文音满嘴是血,扯出一个笑容,慢慢吐出了一个字,“滚!”

  齐长老被彻底激怒,一剑又要落下。

  身后却突然闪过了什么东西,冲着他脑袋就跳了上去,咬着他头皮上的肉不松开了。

  手上的力道偏移,长剑没有伤到文音。

  齐长老狠狠抬手抓向自己的肩膀,捏住了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咬牙切齿,“哪里来的小畜生?”

  他将那红狐狸狠狠往边上扔去,文音伸手差点就没接住,她心有余悸。

  小狐狸看到文音这样子发出了嘁哀的叫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下巴,尝到了血腥味,狐狸脸都扭成了麻花。

  “好了,我没事。”文音安慰。

  “你竟然和一只妖这么亲密!”此时的齐长老狼狈不堪,衣服被狐狸爪子抓破,头顶连皮带肉带头发少了一大块,看着可笑异常。说出来的话,都少了几分气势。

  文音忍不住笑了,摸着小狐狸的脑袋,“你胆子可真大呀,不过他能力很强,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找机会跑吧。”

  小狐狸叫了一声,挣脱文音怀抱,在地上化出人形,给文音擦了擦嘴角的血。

  “不用,我没事儿。”

  “你——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眼前一男一女明显关系亲密,齐长老再次出剑,冲着两人过去。

  姜虹咬着牙齿叫了一声,面部有些狰狞,突然身后长出了几条狐狸尾巴,在空中摆动着。

  齐长老的剑没能产生什么效果,反被击退。

  姜数姜母以及段渊赶来的时候,齐长老已经奄奄一息,只不过姜虹的情况也不是太好。

  可能是突然爆发出的灵力,让他体内气息乱窜,有种走火入魔的感觉,连吐了两口血。

  文音心疼的捧起姜虹的脸,却没想到当初那个细皮嫩肉可可爱爱的小狐狸像是再次发育似的,五官逐渐长开了,青涩感褪去了不少。

  “你没事吧?”文音关心。

  姜虹摇了摇头,只是看面色好像很虚弱。

  很快,那几条尾巴又凭空消失不见,他就这么晕倒在了文音的怀里。

  文音着急了,一旁的姜母却摇头,“没关系,我们家祖上有九尾天狐的血统,他有些返祖现象,以后要是成熟起来,能力都远在我们之上,不用担心他。”

  齐长老被抓,其余几个神族也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几人处理好现场,这庄园依旧是喜庆而热闹,似乎没有什么事发生。

  阿桃坐在房间里,非常听话的等着段渊。只是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男人。

  订婚宴结束了,宾客们尽兴而归,一切都很好,只是段渊依旧不知去向。

  阿桃被带回了别墅,有人给她放好了温水,将她扶进了浴缸里泡药浴。

  就在昏昏欲睡之际,阿桃身后出现了脚步声。

  她没有转头看,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一只脚跨进了浴缸里。

  随后浴缸里的泡沫满的溢出了出来,盖过了阿桃的脑袋。

  她就像噗通挣扎的小动物,想张嘴呼救。很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抱住她的腰部,将她抬了些起来。

  鼻子和嘴巴终于露在了外面,阿桃用力的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

  她不高兴的瞪着那恶作剧的男人,责怪的话,没出口,闻到了一阵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