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才长记性

  “换一个?换什么?”阿桃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起来,脑子里产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震惊于现在医术的发达,那个东西竟然也能换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换个男人。”姜数小声回答。

  “呃……”阿桃掀了掀眼皮子。

  姜数被大人这个十分冷酷的眼神煞到了,一边吐槽着段渊啥本事都没有,还把大人给教坏了,一边笑着道:“开玩笑,开玩笑,我试试,我试试。”

  中午段渊在公司正常处理事情,到了午饭时间,段正推开门,给段渊送来了一个保温桶。

  这几天阿桃心血来潮的时候确实会给段渊办公室送食物,不过大多都是她亲手做的奶油桃子冰沙,奶茶各类甜水,放在保温桶里的倒是头一回。

  “今天又是什么?”段渊问。

  “少爷,这是林二小姐给您送过来的药,说是补身体的。”段正的声音比平时要低一些,神情有些躲闪,一副怪异模样。

  “放着吧,你怎么了?”段渊抬头盯着自己的手下,“阿桃出问题了?”

  “没有没有,林二小姐好着呢!”

  “行了,出去吧,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最近的工作情况。”段渊挥了挥手示意人出去。

  段正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憋屈啊,他都是听命令办事的,冤枉!

  段渊喝下了这大补汤,觉得味道有些腥气,此外也没有多想。

  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那间小木屋,段渊停下了脚步,安静站定,看着不远处的姜数和段正……

  倒不是他喜欢喜欢听人聊天,只是这内容是关于自己……

  姜数坐在椅子上,一边翻着书,一边和一旁站着的段正说话,此刻他恢复成了老头模样,但是行为举止像个八卦老婆子。

  “段正小兄弟,你认为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要有本事。”段正回答的很认真。

  “有本事是不错,但是这本事是要分多方面的,能赚钱很不错,但是阿桃不是个爱钱的人……”

  “呃……”段正安静了一会儿,语气突然急切了起来,“那能怎么办呢?你能治好?”

  “啧啧啧,男性最基本的功能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追求一时的,随便吃点药就行,就是根本的……很难。”

  “哎,少爷那么好的人,怎么肾就不好了呢,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还能娶上媳妇儿?”

  “娶不上了,就你少爷那臭脾气,治不好咯,希望他能有点数。”

  “你别乱说,说不定是你医术不行,找别人就能治好!呵!”

  “哦哟,小兄弟,我又没说你不行,别激动。”

  “谁不行,你才不行!一个老头子说话坏得很!”

  “叫我老头子,好啊你个乖孙!”

  “滚!”

  屋里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段渊眉头紧皱,想起了中午自己喝下去的那碗补药……

  阿桃特意吩咐给他做的?这是什么意思?那小东西觉得他不行?

  段渊也没心思跟那一老一少吵得欢的两人多说什么,黑着脸拖着沉沉的步伐离开,只是脚步声比平时要更重。

  两秒过后,吵架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少爷怎么从木屋门前经过了?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段正面如菜色直呼冤枉,“少爷,少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数神情立刻轻松起来,拍了拍段正的后背,“都是事实,你也是关心他……”

  “滚!糟老头子!”

  “呃……”——

  最后,段渊在藤床上找到了阿桃。

  阿桃见到段渊,一双桃花眼弯弯,眼中带着笑意。

  段渊狠下心来要好好教育教育这小东西,没有理会这个笑容,依旧冷着一张脸缓缓走近。

  阿桃看见段渊这样,也没觉得什么,因为这个男人有时候脸确实有点臭。

  可正当她姿态轻松,伸出两只胳膊打哈欠的时候,伸在头顶的两只手腕被一把抓住,随后一股让人无法挣脱的力道将她轻松抬了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压在他的腿上,头朝地,屁股朝天。

  准确来说,是屁股对着男人的手。

  「啪啪」两个巴掌下来,阿桃脸上泛红,“你干嘛打我啊?”

  “你自己想想,最近乖不乖?”男人说完依旧没有停手,又是两个巴掌下来。

  力道用的不算轻,但也不痛,只是按照阿桃皮肤的娇嫩程度,此刻屁股恐怕已经红通通了。

  “我没有做什么啊,你放开我。”

  阿桃双手被紧紧握住,无法挣脱,只好扭着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但是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依旧没有放松,阿桃觉得男人可能真的在生气。

  可是到底生什么气,她也不知道啊,最后觉得实在羞耻,一口咬在了男人大腿上。

  “嘶——牙口这么锋利?”

  “哼。”

  “呃……”段渊一共打了5下,最后终于停手,揉了揉阿桃小屁股,问:“今天中午给我送了补药?”

  “嗯啊。”阿桃哼哼。

  “补身体的?”

  “是呀。”

  “补哪里的?”

  “呃……”阿桃没声了。

  段渊搂着人腰坐直了,捏着下巴看着阿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跟人说我不行?”

  “呃……”阿桃也是为了段渊,但是她现在就是莫名理亏。

  “看着我……”段渊把阿桃的头重新掰直了,“小东西,你现在才多大,脑子里就想着这种事情了?从哪里学来的?谁教你的?”

  “呃……”

  “怎么,不说话了?”段渊的声音越来越危险。

  阿桃终于开口:“没人教我,都是自学的。”

  “都学什么了?说出来我听听。”男人继续逼近。

  也不等阿桃回答,段渊托起阿桃将人翻了过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

  按在阿桃腰背处的手用的力道越来越重,最后两人贴在一起。

  “我有没有问题,你真的不清楚吗?是不是一定要痛了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