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怎么用?”景行看着玉盒里奇奇怪怪的柱状物体,他曾研究了很久这东西, 一直没搞清楚它们的真正用途。放到水壶里保温用的吗?哎?这个主意好像不错, 一般的保温壶时间长了难免水会变凉,放入这块暖玉, 水温总是恰恰好可以入口的温度,上课的时候带着肯定很好用!

  这样想着,景行拿起一根拇指粗细的玉柱, 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味道,用水洗一洗,放到消毒柜里消一下毒,应该能直接用。

  看着景行居然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把玩着这件儿不可描述之物, 莹白的玉柱在他腻了凝脂的鼻下飘过,兰畹华眼神瞬间幽深。

  在景行兀自思考的空档,兰畹华悄无声息地绕到景行身后,突然一把将景行打横抱起。

  “啊!”身体忽然间腾空, 景行为了平衡自己的身体,只好伸手抱住兰畹华的脖颈,惊呼道:“兰哥, 做什么忽然抱我!”

  “呵~我们去卧室,研究一下这玉势的用法!”兰畹华不怀好意地笑了,待景行稳住身形, 几乎没有停顿的,大踏步朝旁边的卧室走去。

  玉……玉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玉丨势?好歹学过古代史的景行, 对这样儿在野史中出现率不低的东西有过耳闻。但见到实物,这还是第一次。刚才兰畹华说了什么来着?!不要啊!他才不要在自己身上试验这东西的用法!

  等景行想明白其中关节,兰畹华已经抱着人穿过了拔步床的层层幔帐。身体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兰畹华笑着将玉盒打开放在景行耳边,诱惑着问:“乖,景行选一根?”

  想明白事由的景行怎么可能乖乖钻进套子里,他手脚并用想要逃开兰畹华的束缚。单凭力气,兰畹华当然困不住景行,可要命的是兰畹华知道景行的弱点呀!

  伸手轻轻拨动景行耳侧的长发,兰畹华俯下身,带着力度地含住景行弹性十足的下唇。像是一只被捉住后脖颈的奶猫,景行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控诉地盯着兰畹华。景行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却无奈身体不听使唤,手脚都像是长在别人身上了。

  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当那样儿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景行脑海里只想到了一句话:“幸亏自己没真的将它当暖水壶用……”

  两人刚刚订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开了头自然不容易停下来,情到浓时,兰畹华脑海中忽然间浮现出在库房看到的那副XX图,刚才没有注意到的经脉图在那两只男妖精身上出现,让兰畹华不自觉开始照着那副画的姿势同景行翻云覆雨。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一股妖异的红色丝线从景行身上出现,渐渐缠绕到兰畹华身上,在两人之间流转徘徊。

  这天整整一个下午,都被两人用来白日宣银了。奇怪的是景行竟然感觉自己身上□□之后惯有的疲惫没有出现,反而有些神清气爽的意思,连胸口因为中毒引起的憋闷感觉都消散了很多。

  兰畹华抱起慵懒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的景行去楼下的温泉汤池沐浴。也许是战况太过激烈,景行鬓角的头发都有些汗湿。

  将景行放在缓缓流淌的温泉水中,兰畹华任劳任怨地服侍景行洗澡。

  “感觉可还好?”兰畹华笑问,眼前的景行似一直大猫一样伸展着身体,懒散得一动不动。啊,不对,明明是一只银狐。

  景行抬头懒懒的瞥了兰畹华一眼,没有说话。那意思很明显,本主子被伺候的很舒服,请继续不要停。

  水汽蒸腾得景行的桃花眼愈发粉嫩,似一朵初绽的桃花带着微雨,经历过的景行渐渐褪去了青涩,一股发由内而外地妩媚魅惑开始展现,看得兰畹华差点儿又化身为狼。

  默念平心静气,兰畹华从旁边找了件里衣给景行披上。手里用干布巾揉搓着景行的湿法,兰畹华问:“景行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狐狸原形?”

  景行闻言妖媚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兰畹华的下巴,道:“你说看就让看?拿什么来换?”

  兰畹华挑眉,对于景行时不时的性格大变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大概是天狐血统的作用吧?只要不影响景行的身体,怎么样他都喜欢。

  “让你舒服算不算?”兰畹华口里打着黄腔,手下却老老实实地顺着景行的脊背开始做按摩。那手法,比起景行自学成才的土法子要专业一百倍。

  兰畹华手掌所到之处,酸软疼痛过后,便是一阵松快舒服,景行趴在汤池边的床榻上,舒爽得眯起了眼。

  享受完一整套服务,景行终于松口,道:“算。”

  这话说完,景行运起功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床榻上的美人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半米来长的银狐。雪白的皮毛泛着光泽,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看起来很柔软,两只耳朵圆圆短短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用大大的蓬松的大尾巴扫过兰畹华的手腕,“raw——”叫了一声,仿佛在要兰畹华给出一个评价。

  仿佛听懂了景行的叫声,兰畹华顺势抓住扫在自己手腕上的温热的尾巴,将骤然缩小的景行抱进怀里,自头顶往下开始顺毛,直到手下的银狐发出了舒适的呼噜声,这才笑道:“狐狸形态的景行,也很漂亮!”

  怀里的银狐仿佛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只见它抬起了尖尖的小下巴,放到了兰畹华的手腕上,示意他给自己挠痒痒。景行不知道别的狐狸是不是也喜欢被人挠下巴,因为他这辈子只见过自己一只狐,反正对这个动作很享受就是了,尤其是为他挠痒的这个人,是如此的让他信任,信任到可以全然放松身心。没有危险,只有享受!

  山里不知岁月长,被兰畹华刻意圈在家里的景行只知道空间里的岁月是如此静好,却不知空间外的现世却不是那么安稳的。

  最近,在自家姐姐耳朵边上吹了一气儿耳边风的郑家贤很是春风得意,借着姐姐的手给不长眼的外甥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世界果然清净了许多,再也没有人手长得管自己的闲事儿了。这不?刚约了东南亚最大的X枭大佬一起办了个泳池ARTY,几个美女帅哥砸进去,就砸出来了个大中国区X品代理权。条件是这位大佬手里有一批军火,需要倒手卖到中东,原来的运送线路临时出现问题,需要郑家贤帮忙从云省入境经藏省转疆省出境。

  这事儿有些棘手,只是大笔的钞票即将进账,郑家贤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夜打了个国际长途给兰母,借口从东南亚拉了只金钱豹回来做宠物,怕边检不给过,拜托她给自己办个免检通行证。兰母笑骂了句他不正经,立马打电话让秘书给郑家贤办了。

  手拿通行证,郑家贤就这么大大咧咧光明正大地将一卡车的危险物品运进了境。这要是平常日子,拿着免检通行证的人,一看就是在中央有关系的人,那是丹书铁券,是免死金牌!等闲人不会不给这通行证背后的人面子,开箱搜查。

  开始时的确是这样的,郑家贤的卡车一路通行无阻,直到万里长征最后一步,到了XX山口。

  “司机下车!”一个荷枪实弹的兵哥对着大卡车内的司机道:“开后车厢巡检!”

  “这位兵哥,我这车是有免检同行证的,您看?”司机一路上遇到这样的情况多了,拿起挂在车窗上的通行证,手里递了根烟给那位兵哥,套热乎道。

  “这个通行证在疆省是不管用的,你不知道吗?快开后车厢!”兵哥看都没看司机手里的烟和通行证,直接让司机开后车厢。平常这个持有免检通行证的货都需要意思意思简单搜查一下,更何况刚才上峰打电话来说要重点搜查这个挂着京字牌照的货车。

  为了保证此次拉货的保密性,郑家贤找的司机只是个普通拉货的司机,而且还被严令禁止开箱看货。所以,司机只认为是雇主拉了什么贵重物品,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拉着一车的军火穿越了大半个中国。

  所以,当打开车厢的之后,一队兵哥将一个个木头箱子从车厢里搬下来,表面一层红酒的遮掩被揭开,底下满满的一箱箱军火让司机直接傻了眼。

  “不不!这个不干我的事!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个拉货的!”司机有些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辩解道。

  “货是你拉的,怎么不干你的事!放心,只要你积极配合调查,一定会宽大处理的!”兵哥看了一眼司机,道:“跟我走吧!”

  另一边,在边关哨所里看着边境这一幕的秦冰对周队道:“看不出来兰畹华挺狠,连自己亲娘都下得去手!”

  “亲娘要是跟你不亲,和后娘也差不多了!”周队吐出口中的槟榔,道:“大户人家的阴私,咱们不懂,咱们只管坐收渔利就行!”

  秦冰闻言笑道:“这倒是!听说前两天兰畹华病危了?该不会母子反目就是为了这个吧?”

  周队斜了秦冰一眼,道:“怕是有事儿的不是兰畹华,要是兰畹华真病危了,还能有这余力给亲娘下套儿?怕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你是说……虞美人?”秦冰顿了一下,颇有些惊讶,景行毕竟在他手底下训过,他要是真有了什么好歹,秦冰多少还是有些心伤的。

  “放心,人死不了,要是人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以兰畹华的手段,会下这么个不疾不徐的套儿?光这车从老国开到咱们这里,就花了多少时间呢!”周队又往嘴里塞了一颗槟榔,道。

  “还是您老高明!”秦冰竖起大拇指,心想回去还是要托表弟去看看,人到底有没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