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日久生情(穿书)>第30章

  南廷民风开放,在□□上本就不拘小节,夫夫、夫妇、妇妇之间皆无必须一对一的关系,宁书虽然知道自家少爷对骆风着紧得很,但这子嗣之事却是无可避免的,这会儿骆风房内传出隐隐女子娇媚呼声,想这隔音条件,必是屋内奋战正烈,自家少爷今日还曾昏厥过,骆少爷又血气方刚正是精力需求正盛之时,便觉那亲卫言之有理,也不作深究,礼了一礼便自回房。

  宁书此次倒未回偏厢,因担心宁昊夜间醒来找不着人,于是进了主屋在榻下铺了层毯子躺下,暗忖这骆少爷倒也体贴,就不知自家少爷醒后若知道了此事该当如何,暗自决定还是不告诉宁昊的好。

  再说骆风泡过冷水浴后和衣躺到床上,却觉体内需求更盛,翻转反覆皆不得缓解,只想着将宁昊搂入怀中奋战一场,仅存的理智却又不断提醒自己,宁昊午间方因心血不续昏厥过,昨日又折腾了一夜,只怕他再经不起自己折腾,恍然间也无计可施,自行解决一次后依旧不得安眠,复又起身到冷水池中浸泡了会儿,体内的需求竟依旧有增无减,心下不由暗惊,知自己这绝非正常反应,强打了精神自浴池中起身回了床榻躺下,强行动气将那股邪火压制住,思绪转折间,隐隐有了些猜疑,突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惊觉有轻弱的脚步声靠近,没等他起身喝问,已被一具温热幽香的身体压制住,嘴更是被来人牢牢堵住,邪火一受诱引,立刻不可自抑地蹿烧起来,张嘴迎住对方的送予,双手更是急不可耐地在那温热软滑上大力揉摸游移,正在两人热情似火间,房门突然被敲响,骆风豁然一惊,一把将那温热推开,却还未坐起就又被那人自背后缠住,因邪火蹿烧的身体有些瘫软,嘴又被严严堵上,不多的理智再次瓦解,任由着那温热对自己侵占,耳边不时听到娇媚蛊惑的呼声,门外突然传来宁书高声询问,骆风强打了精神再次使内力压抑邪火,却不想重要部位被一只软夷一把握住,顿时紧崩的神经被一握击溃,重重吼了一声,耳边传来轻柔的嗲语:“公子可是有需求了?”(略去数百字)

  宁昊在喝下米华递来的酒后不久,倒觉困意盎然,不自觉地趴在桌案上便自睡去,睡梦中却也不得安宁,竟生生梦到原文中骆风被蜜公主下药后发生的闺中秘事就在自己眼前上演,看着骆风情迷的模样,只恨得宁昊咬碎了银牙,大叫一声猛然自床上坐了起来,吓得刚刚躺下的宁书立刻翻身起来奔到宁昊床边连声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见宁昊一头的冷汗,目光茫然地望着前方,宁书只当他是做了噩梦,一边拿布巾给宁昊擦拭额间的汗水,一边安抚道,“少爷可是做了噩梦?有宁书在旁陪着,您无需害怕。”

  宁昊缓了缓神,抬眼打量屋内,漫不经心地问道:“骆风呢?”

  宁书愣了下,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昊立即警觉,翻身下床道:“骆风现在在哪儿?”

  宁书没想到自家少爷突然醒来后竟就急着找骆风,当下也不敢有瞒,躬身抓了鞋子边追着宁昊往外走边说:“少爷,您先穿上鞋,外间冷,可别受了寒,骆光爷怕扰了您,便在隔壁厢房歇息……”

  宁昊哪里理他,几步奔至骆风房门伸手推了推,发现门竟从里面闩住,不由动了真火,左右看了两眼,着宁书找人把门撞开,宁书也是无奈,忙叫了隔壁偏厢的亲卫们出来撞门,现场无论是他宁家的亲卫还是骆家的亲卫,都知宁昊和骆风的关系,更何况宁昊还是骆风的长辈,哪敢不从,几个壮汉合力一下将门撞开,那□□的喘息声顿时清晰地传了出来,听得在场众人无不面红耳赤,一声女子惊叫自屏风后传出,宁昊更是红了眼急走几步绕过挡在床前的屏风就见骆风半裸的躺在床上,那名娇美的女子更是□□倒在床旁,当下令人将米华拖了出去……(后面的内容靠想像*&*)

  、第35章

  两人一夜酣战,从子时起便不得一刻停歇,至寅时未方才双双满足地昏睡过去。

  第二日巳时骆风悠悠醒转,只觉腰酸头痛,抬手间撞到身旁温热人体,惊得一下坐了起来,昨夜重重在脑中呈现,却不想转头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小叔大人,不禁大吃一惊,手扶了头细细琢磨昨夜之事,却也只能勉强忆起被那米华强上了自己床,似乎听到米华坦言自己中的是一种叫情丝柔的毒,且此毒每隔三日便会发作……

  骆风惊讶地望向身旁的人,只见他露在被外的皮肤多处青淤,忍不住轻轻揭开被子查看,内里情景更让骆风惊讶,对米华的恨意更甚,也不知自己昨日首泄是否被那女人得了去,若是那样,真真是杀了她也难平他心头之恨。

  骆风伸手探了宁昊的脉博,确认他只是脱力昏睡,并无其他大碍,这才给他掖好被角悄声下床,随意找了件袍子披上出门召了亲卫去找白阁主准备些滋补养身的药膳,以备宁昊醒后吃喝,又带了宁书到隔壁间细问昨夜发生之事。

  宁书恭恭敬敬将昨夜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并交待了自家少爷收监了米华的事,此时人被扣押在偏厢,只待宁昊醒后发落。

  骆风沉吟了会儿,指派宁书去守着宁昊,若然醒了便来通禀他,他则决定去偏厢审审这位华翼国的公主殿下。

  米华身上裹了块白布,被缚了双手双脚捆在椅子上,嘴上堵了块破布,倒似只被抓住的僵尸般直挺挺地坐在屋子正中,许是折腾得累了,此刻正困得不行,不时点着头打着瞌睡。

  骆风冷着眼悄无声息地走到她面前,米华似感觉到有人靠近,猛地抬头瞪眼来看,见是骆风,立即扭着身子唔唔地囔了起来,怎奈被绑得像个棕子般嘴又被堵着,哪里叫得出声。

  骆风恨恨地将破布自她嘴里扯了出来,冷声道:“你此行到底是何目的?”

  米华微喘了几口气,抬头媚笑着望着骆风说:“本公主便是来看看我未来的夫婿究竟是否如传闻中般英勇过人,却不想……”她咬着嘴唇却不说下去。

  骆风拉了根椅子坐在她三尺之外,冷冷盯着对方却也不接话。

  米华被他看得心虚,忍不住微红了脸轻嗔:“你看些什么?”

  骆风冷笑一声,问:“不知公主觉得我与传闻中是否相符?”

  米华忆起来京后听到的传闻与之前所知道的有些不合,更是忆起昨夜里宁昊强闯入内之事,不禁恨意陡生,瞪着骆风咬牙道:“却是不知骆少何时竟与自己叔辈苟合了,这与传闻啊!”

  没等米华说话,骆风突然站起,双手紧按住米华的肩,直捏得她痛呼出声,抬头皱眉叫道:“你、你这人怎如此粗鲁?你弄痛我了!”

  骆风冷冷睨着她说:“你父皇即想让你嫁入我骆家,便应知晓在我朝无甚情禁之事,如若你想安然无恙,便管住了你这张嘴!”

  米华此刻也是怒了,想她在毕翼国也是个令多少男儿趋之若鹜的公主,裙下臣服男子自是不少,没曾想今日到了这南廷京城,不但得知未来的夫婿竟与其叔辈有染,更是在自己使药之下还被那一无是处的男人强行中断了好事,被一班奴才仆役看光了身子不说,还被捆绑在此一夜之外,如今这将会嫁于的夫婿更是因那人来为难自己,连日的委屈和不愤顿时爆发出来,冲骆风大叫道:“若非传闻你是铮铮铁汉,我又岂会前来一探?更不可能应了父皇下嫁于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不知廉耻苟且之徒!”

  门外突然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据我所知,毕翼国民风,女子若被男子看了身去,便需得嫁于其男,不知公主打算嫁给我这书童亲卫还是骆少的亲卫随从?不过也不打紧,昨夜里得窥公主全貌的不下十人,公主随意挑选便是。”

  骆风听到这话,已放开了米华的肩,转身看去,进来的正是着一身素衣脸色微有些苍白的宁昊。

  原来骆风离开后不久,宁昊便醒了过来,见骆风不在房内有些辛苦地起身正找衣服,宁书便进来了,忙伺候着洗漱更衣,一边说了骆风的去向,宁昊等不及其他,便匆匆赶了过来,却不想刚到门口就听闻那女人叫骂声,冷哼一声迈步进来。

  米华也看到了进门的宁昊,脸上一白,却偏嘴硬道:“那我便选了你,如何?”

  宁昊已走到米华面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记,招来米华的厌恶瞪礼,宁昊却不以为意,轻笑道:“只怕公主嫁入我宁府,得守这活寡,却不知公主你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可是耐得住寂寞的?无论南廷毕翼,可都是极为重视这妇道德性啊。”

  米华被他说得白了脸,宁昊所言不假,南廷虽然民风开化,但嫁为人妇的女子若身份地位非高于男子的,也是不可与其他男人欢好的,即便是女女之事,除需夫家另有夫夫之礼外,还需得夫家应许,否则一但东窗事发即为重罪,而毕翼国对此妇道更是看重,别说与人私通,便是与侍女过分亲近怕也会招来杀身之祸,因此虽说她身份不见比骆风低了去,可也无言反驳。她昨日之所以敢如此大胆对骆风下药,仅因毕翼国对未婚女子有特许,如若遇到心仪男子可主动委身,但一生仅此一次,一但成事无论此男是贫是贵是好是坏,都须入其门,守其贞,如若未能得逞,则看男方意欲可为,若男方答应婚娶也便罢了,如若男方持意不愿婚娶,行事女子便只能没入庙宇长伴古佛。

  米华夜会那日初见了骆风,短短相处之下,便对他有了倾慕之情,但坊间宁昊与骆风的传闻她也有听闻,为防联姻之事有变,方才出此下策,私以为待到米已成粥,即便父皇反对,骆风不愿,可这国规教条与情丝柔的毒性,都必然会使自己一偿夙愿,却不料宁昊竟突然冲入坏了自己好事。

  米华瞪视着宁昊厉声问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宁昊此刻尚不知米华与骆风究竟有无欢好,但从昨夜看到的种种,更为偏重于米华已得了手,当下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轻笑着说:“公主确是好一个美人,即为了两国交好,小爷我也念在你对风儿一片赤诚之心,倒也是可许了你进这骆家之门,不过……”

  一旁的骆风听到此处,却是极为惊讶的,斜眼看了宁昊一眼,见他一脸的算计,却也摸不透他这是为何,当下也按捺住好奇,等宁昊继续说。

  米华更是一头雾水,按说,自己给他的情郎下了药,这人该当得暴跳如雷才是,怎么突然又说会许自己进这骆家门?等等,为何要他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