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牵着马往山洞的方向走去,快到跟前的时候马怎么也不肯往前走了。

  窦瑾苒没办法只能原地把它们栓到树上,自己往前走,平儿赶紧跟上。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过来,平儿看到眼前的景象「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窦瑾苒看了她一眼,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眼前的地上躺着十几匹狼的尸体,不远处的白狼听见平儿的喊声,挣扎的要起来,可是试了半天没有起来,只能呲着牙嘶吼着威胁她们。

  平儿吓得倒退「那狼活着呢」

  窦瑾苒却没有退,而且小心的往前挪,吓得平儿赶紧拉她「小姐快回来,那可是狼,你看这一地尸体肯定是它干的,伤到你怎么办」。

  窦瑾苒拍拍她得手「没事,它受伤了动不了,我去看看」。

  见她执意要去,平儿只能战战兢兢的跟着。

  看她们靠近,白狼不停地发出嘶吼声,吓得平儿抓紧了窦瑾苒的衣服。

  窦瑾苒一边小心的靠近一边说「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你受伤了,我有药,能给你治」说着掏出一包药给白狼看。

  平儿又想哭了「小姐啊,那是狼不是人,你跟个畜生说话它能听懂啊」。

  窦瑾苒没理她,停在离白狼不远的地方蹲下,她又拿出一块她烤的肉干往前递「我真的不是坏人,这个给你吃,可好吃了」。

  平儿哭丧着脸「小姐,那不是狗,你给块肉就行的」。

  窦瑾苒把肉干和药都放在狼的脸前面,然后后退几步,跟白狼对视着。

  她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真诚些,想想又把脸上的伪装弄点,露出大眼睛,就这么望着狼。

  平儿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整蒙了「小姐你打算用美色征服它吗?谁知道它是公狼还是母狼啊,就算是公狼也只会喜欢母狼不会喜欢你的」。

  窦瑾苒示意她别说话,平儿就闭嘴了。

  别说平儿懵了,白狼也懵了,它一开始嘶吼着防备着,然后就看着她们蹲着就这么看着自己,又看看脸前面的药和肉。

  它慢慢的收回獠牙低头闻了闻,然后又和窦瑾苒对视了会,确定她们没有危险,慢慢的放下了防备。

  窦瑾苒看白狼的毛慢慢顺了下来,知道成了,暂时没有危险了。

  她一步一步往过挪「我给你治伤啊」她指了指药,平儿拽不住她,可是也不敢往过靠了。

  窦瑾苒直到挪到了白狼跟前,白狼也没有动静就这么看着她,其实它是没有力气了。

  窦瑾苒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它的毛,见它没动,又给它顺了顺毛。

  然后跟它说,“我要给你看看伤啊,你别动”然后背对着平儿从实验室拿出一支麻醉来。

  虽然它现在没动,但是一会儿看伤难保弄疼它,再咬她一口就得不偿失了。

  她用的是大剂量的,直接扎进了狼的皮里,白狼感觉被刺了一下,马上回头,然后它感觉不疼,窦瑾苒一边给它顺毛一边注射,白狼感觉到身上慢慢不疼了,慢慢又放下了警惕,重新趴下了。

  窦瑾苒注射完松了口气,开始给它检查起伤口来。身上有多处伤口都被咬的血淋淋的,当检查到它肚子的时候她吸了一口凉气。

  肚皮被咬破了,肠子都流出来一点。

  身下更是一堆血。

  白狼可能失血过多力气耗费完了,也可能麻醉起了作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它的耳朵还竖着,窦瑾苒知道它还没有彻底放心。

  平儿见窦瑾苒摸它,它也没有反应,温顺的闭上了眼睛,也就挪了过来。

  看到狼身上的伤也小声惊呼“这么严重的伤,它还能活吗?”

  「帮忙」窦瑾苒对她说“去把酒拿过来。”她们有买酒。

  平儿去取水,窦瑾苒掏出匕首,把白狼受伤地方的毛割掉。平儿拿回酒,她冲洗了下伤口,然后把药倒上去,血慢慢止住了。

  其他地方的伤口好解决,就肚皮上的麻烦,她把肠子用酒冲了一下给它塞回去,就是她也不知道狼内脏是个什么构造,和人一样不一样,不知道塞的对不对。

  然后平儿见她从袖袋里拿出针线,问“小姐,你怎么还随身带针线?”

  虽然这针线看着挺奇怪,针是弯的,然后看到小姐在缝狼肚子,更惊奇了「还能这样啊,跟缝补丁似的」。

  整个都处理完以后,她摸了摸狼头说“好了,都处理好了,你会好的。”

  感觉好像能听懂她得话似的,白狼睁开了眼睛看看她。

  平儿「这狼真有灵性啊,能听懂小姐说话」。

  白狼看看窦瑾苒又看看山洞,嗓子里「呜呜」了两声。

  窦瑾苒也看看山洞「你要进去吗?你现在动不了,我们抬你进去行不行」。

  白狼没反应只是眨了下眼睛?窦瑾苒觉得它同意了。

  “平儿搭把手,抬一下。”

  “啊?这怎么抬,这狼这么大,肯定可沉了。”

  “别废话了,动手吧。”

  两个人使劲一个从前面抱一个从后面抱,白狼慢慢站了起来,它就是失血过多脱力了,现在靠着她们的力量站了起来,也没非让她们抬起来,借着她们的力量慢慢往前走,走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