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听的女声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蛊能把我们霍雪难倒?我看你呀,是被自己的心蛊惑了。”
“姐姐,不许打趣我!”
“哈哈哈,好好好,不打趣不打趣!雪儿,你且好好想想,究竟是为什么吧!对了,这几日天上正好不是我当值,不如明天我带你去青楼找几个姐妹请教一二?”
“姐姐,这种事情去青楼怎么可能请教得到?”
“那可不一定啊!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
我听着师父和别人说的话,他们后面越扯越远的话我没听进去。但前面的话,让我突然想起我们从本箜城来落湖山之前,师父的确在那茶棚歇了歇,还吃了那茶棚夫人的茶。
后来却匆匆忙忙慌慌张张跑去甜点铺找我和季寒,难道说……师父她……看上那茶棚夫人了?
不怪我这么聪明,一开始就往这方面想啊!
主要是师父自己曾经在京城拒绝皇上入宫为妃的时候说过,她喜欢的是女人!喜欢的是女人!欢的是女人!的是女人!是女人!女人!人!
所以此时此刻,结合时事,总结结果,这难道不明显吗?这很明显了啊!
哎呀,师父这棵千年铁树终于开了花,我很开心。
一高兴,脚下突然就一个不稳往前扑了过去。
那扇值钱的檀香木门经不住我纤瘦的小身板,“咣当”一声脱离了它相亲相爱的门框,倒在了地上。
我趴在那扇值钱的檀香木门上,抬头看向了屋子里的人,屋子里有的两个倾城女子也看向了我。
霍灵龙:“这就是你那个徒弟莫平?”
霍雪:“姐姐,你可以无视她。”
我:“呵呵,你们好呀!”
自我进了这屋子之后,我内心里那奇异的召唤就消失了。
师父问我为何这么晚了要到这里来?
我非常诚实的把自己来此的原因告诉了师父,还有那位漂亮的穿着绿裙的姑娘。
她们两人都沉默了。
后来,我听到那个姑娘说:“还好这孩子跟我长得不一样,不然就不好忽悠了。”
师父:“姐姐,你这话说出来就容易让人多想。”
然后我就多想了点,我跟你怎么可能长得一样?我可是我爹娘的孩子,就是像,那也是跟我爹像,或者跟我娘像!
但我没敢说出来,因为师父下一句就告诉我:“平儿,这是落湖山的前任掌门人,霍灵龙。你可以跟其他人一样,叫他师祖。”
我立马端起我大小姐的礼仪,恭恭敬敬对她行了个礼,喊了声:“师祖好。”
师祖显然对我非常满意,她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一个小荷包递给了我。
“我也没准备什么礼,这个百宝袋里有不少宝贝,就送给你吧!”
我兴高采烈行了个谢礼,高高兴兴接了过来。不过我没敢当着师祖的面拆荷包的胆儿,只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好奇将它挂在了腰间。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师尊,这门怎的坏了?”
我抬眼看去,嚯!好俊一男的!
师父敲了敲我的头,问我:“好看吗?”
我擦了擦口水,诚实回答:“好看!”
师父:“比季寒还要好看吗?”
我当下义正严词道:“师父你可别瞎说!那肯定是季寒更好看!!”
季寒可是我的小竹马,是我未来的夫君,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比他还好看?
当然,不包括我师父啊!咱这比的是男的,不能把女人算在内!
师父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她笑着对我说:“嗯,我也觉得季寒比这孽徒好看。”
那好看的男人冷眼扫向了师父。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我师父和这个男人是有敌意的!
所以,难道说,这个男人抢了师父的钱?
这时候,师祖对我说:“这是灵岂,你唤他大师伯。”
大师伯补了一句:“我是你师祖的夫君。”
想到方才师祖给我的礼物,我立马狗腿子的凑上前去,对着大师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兴高采烈地喊了声:“师祖夫君大师伯好!平儿这厢有礼了!”
大师伯看了看我,脸上似乎对那个称呼非常满意,他对着我点点头,微笑着对我说:“嗯。”
就没了?
就没了!
就离谱!!
呔!大师伯你还我的兴高采烈!你这长辈不讲武德!第一次见面要给小辈礼物的知不知道?!
再后来,师祖问了我很多我和季寒之间的事情,还问我满不满意季寒,满不满意现在的家世,满不满意现在的家人,满不满意现在的生活?
我觉得师祖真的是个大大的好人!
我全部一一回答了,我非常满意,对现在的一切都非常满意!
再再后来,师祖让大师伯送我回房,她和师父还要说一些姐妹间的悄悄话。
我告诉师祖,我可以自己回房。
师父笑眯眯地看着我,温柔地说:“更深露重,天黑路滑,还是让你大师伯送你吧!”
师父的话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她眼睛仿若杀人地看向我,我绝不会同意!
再再再后来,也不知道师父和师祖她们聊了什么,反正聊了很久。据说大师伯一个晚上都没回房睡觉,借口修门进进出出了好几次,但是都被师父和师祖无视了。
我们在落湖山又待了七八日,落湖山的人都非常喜欢我们。甚至有人跟余掌门提议,要把我们俩留下来修仙。
但是被我和季寒直接拒绝了,虽然落湖山很气派,还有很多好吃的,大家也都非常厉害。
可是落湖山没有爹娘,没有本箜城的大姐姐,没有甜点铺,没有生日蛋糕。
看了七八日无聊的修仙生活,我发现,我俩真的不适合修仙。
我和季寒还是很喜欢那些烟火气的生活。所以临走的时候,拿着大家送的一大堆礼物,我开心得不得了!
就这些个礼物,已经装满了三个百宝袋,师祖给我的百宝袋都是认主的,除了我和季寒,谁都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