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纱衣，温热和微凉相贴，留下的只有细腻粘稠。
可因为在水中，那少许的粘腻感并没有存在多久。
顾言影张了张口，还没说什么，西泽又道：“你也别想再去找那个人类，我会让他再也找不到你。”哪个人类，叶九吗？
这人……呸，这鱼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顾言影正欲解释，西泽却带着满唇水汽覆上她的，贴着她腰肢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满缸的水浮浮沉沉，甚至有些溅到外面，撒了一地。
水声四起间，带着断断续续令人脸红的声音，顾言影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西泽的腰上有薄薄的鳞片时隐时现，随着动作划过她的腰间，引起一阵的微痒颤栗。
到最后，顾言影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只能被迫随着人鱼在浴缸中起起伏伏。
第二天，没有任何察觉的温蒂早早起来做了早餐。
快做好的时候，她“温柔”地踹了顾承志一脚，“去叫言言起来吃饭。”顾承志昨晚得到了满足，也不在意她这一脚，喜滋滋地应了一声就跑去打开顾言影的房门。
按照联邦军的作息习惯，这个点应该早就起床洗漱完毕了，顾承志并不担心会打扰顾言影。
可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满床的被褥整整齐齐，像是根本没有人在上面睡过觉。
顾承志一皱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也没有得到回应。
顾承志心下“咯噔”一声，连忙开了门走进浴室。
浴室里倒是有人用过的痕迹，浴缸里还有一半水没有放掉，只是看不见顾言影的身影。
“这个死丫头。”顾承志上前放掉水，语气都有几分咬牙切齿，“别让老子逮到她！”还敢偷偷溜走，她可真有胆子，难怪两个人都能跑去海冥星。
顾承志被气昏了头，是以没有注意到浴缸底几块小小的鳞片。
他转身离开房间，连温蒂做的饭都食之无味。
而另一边，顾言影是在一个巨大的水中宫殿里醒来的。
也不知西泽对她做了什么，她在水中并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只是浑身难受得紧。
她慢慢坐起身起身，却听到脚上传来硬物碰撞的声音。
顾言影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她裸露在外的脚踝上不知何时被珍珠制成的链子捆住。
只要她一动，那些珍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个鬼！
谁特么被捆着还会觉得链子发出的声音好听！
“小九九，跟我解释一下。”
缩在她头上的白九本来还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猝不及防被点名，它浑身一抖。
“殿、殿下，这是人鱼一族的住处，你现在身处反派的宫殿，反派他刚离开没多久。”它正说着，换回正常服装的西泽就大步走了进来。
是的，走。
哪怕是在海里，他也没有再保持人鱼的形态，看上去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见顾言影已经醒来，他脚下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最后停在巨大贝壳制成的床边，伸手抚上顾言影泛凉的小脸，目光温柔。
触及到她脚踝上的珍珠链，他更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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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冬天和烤火最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