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穿越重生>八分良俗>第50章

  “我哪敢呢!你可是星际高管……啊,你他妈,你他妈做什么!”

  “不是想塞进去吗?那就一起进去好了。”

  被改造过的身体虽然异于常人,但是在半硬的时候阴茎被这么往后折,白平洲吓出了冷汗,手心湿漉漉的。白有归感受到他的异样,把自己的性器和白平洲的阴茎揉在一起之后,出声安抚:“别害怕,不会有事儿的。”

  “爸爸在呢。”

  白平洲从小到大,这句话听电视剧里的人念了无数遍,身边的人说了无数遍,却从没有听过一次对自己说的。虽记忆逐渐消失,但这句话里的陌生感,他始终记得。他抖着手,轻轻环住男人的背,张开嘴,一口咬上出了薄汗的肩膀。

  白有归似乎很喜欢儿子类似于小野猫的咬人行为,在湿滑的穴口没有蹭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里捅。但这次还有另一根东西的参与,进入时有些困难,挤得有些发疼。白平洲哼唧了几声,自己的阴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进入了体内,慢慢地硬了回来,一时不知道应该先享受阴道内的饱胀快感,还是先感叹自己小弟弟的柔韧程度。这个问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男人的挺动撕裂了思绪。自己的阴茎被男人的性器死死卡在阴唇内侧,随着挺动一点点磨着敏感的小阴唇,他用力咬着男人的肩膀,下身比之前还要湿,水声响亮,他冰冷的身体内,自己和父亲的鸡巴凶猛地操动挤压内壁,这个认知,让他马上从三重快感里抽离,自己的精液淅沥沥地淋了整片外阴唇。

  “没用。”

  说完,白有归按住溜出来的小白平洲,自己的拔出来,再将其顶了进去。

  “啊……这会断的!”

  “不会。”白有归搂过他亲脖子,“你这里,可以随便我玩。”

  虽然不会受伤,但自己的下体塞了两根,确实比之前更加难忍,敏感点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凶猛,他喘着气儿,却始终不肯松开牙齿。他要在这灭顶的快感里,给这个男人留下印记。白有归不一样,他是活人,他的身体可以收到破坏,留下伤痕。不像他,阴茎都可以一百八十度,甚至更多地旋转,却没有一点痛感。

  做爱时候的快感,是星际妓院的最大恩赐。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就算是想吃东西,也是因为嘴馋。

  肩膀被咬出血痕,白满川皱眉,没有阻止,而是惩罚性地顶得更深,白平洲流出了眼泪,一颗一颗不经过脸颊,直接落在父亲的前胸上。

  白满川按着他做了两次,最后他去舔儿子的眼泪,将他搂在怀里,下身也不动了,就这么抱着。此时他们像真正的,平常的父子,亲密又守矩。

  一觉醒来,白平洲看着自己身上的新睡衣,揉揉肿胀的眼睛,跳下床去找爸爸。

  他这次来人间,身体比上次还要透明了些,他有感觉,很多东西他看似很熟悉,却一时不知道叫什么。

  他捏着床头白有归给他留的小纸条,一路摸索着来到了片场。并不远,这次是现代戏,地点在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他躲着搬运拍摄道具和器材的工作人员,远远地就看见男人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拿着剧本低着头听导演讲戏。白平洲在远处看了会儿,喉咙发酸。末了,他吸吸鼻子,想要走过去,身边就跑过去一个还没有白平洲小腿高的的小男孩,穿着黑色背带裤,奶声奶气地边跑边喊:“爸爸!爸爸抱抱!”

  白有归的眼神离开剧本,蹲下身将颠儿颠儿跑过来的小男孩抱起来,低头问他:“怎么这么早来?”

  小男孩嘻嘻笑着,肉肉的手臂环住白有归的脖子:“想爸爸了!”

  白有归笑,刚想将他放回地上,却对上了不远处幽灵般白平洲的视线。

  小纸条被攥成一团,从半空中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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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白平洲转身要走,白有归把手里的剧本和小男孩都塞给一旁的助理,大步跑过去,还踢翻了一旁的水壶。工作人员不知影帝为什么突然有这些动作,也不敢八卦,眼睛瞟一瞟就过去了,继续干活。章鹰见自家艺人举止反常,但也没有去去管。一是不敢,二是因为,这半年多,他的行为就已经够不正常了,不差这一次。

  白有归一把拽住白平洲的手臂,轻声开口说:“我们去我休息室里。”

  虽不情愿,可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白平洲没有强硬到可以拒绝他,半推半就地被拉近休息室里。

  “好了,你先过来,别站在门口。”白有归坐到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空位,“不累吗,过来,让我抱会儿。”

  白平洲瞪他:“去你大爷的,抱个屁!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吗!你继续抱去啊!”

  白有归心里明镜似的,但偏要嘴上逗他:“这不是抱过了吗,现在想换下一个抱。”

  “妈的。”

  白平洲伸手去开门,被白有归起身拉住:“好了,别闹。”

  他的手在门把放了没有几秒,突然猛地转身,抱住身后的男人,脑袋埋进怀里:“不行,你不准去。”

  被逗笑了,白有归收紧手臂,明知故问:“不准去做什么?”

  白平洲小声地张牙舞爪:“不准去抱他。”

  白有归低头看他:“嗯?为什么?”

  “……你是我的。”白平洲说,“即使我已经死了,即使我以前的记忆已经开始溶解,可是确实是我的爸爸,你自己也说你知道,你做过什么检测的。我什么都和你说了,我对你毫无保留,我所有的身体,就像现在一样透明,你一看就能看清。可是你呢,你就和在床上一样,永远穿着你的衬衫和西装,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和我说,我也猜不透……现在……现在……”

  听出了儿子的哭腔,白有归想要说什么,白平洲又接着说了下去:“现在,现在你还有一个儿子!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或者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个场景,白有归少有的不知所措。他开始闭口不言,只有手指上的动作是他的内心所想。白平洲白皙透明的后颈被粗粝手指轻轻握住,上下来回摩擦。他缩了脖子,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白有归对上了他发红的眼睛,还有怕被再次抛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