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忍得住。白满川将他抱进怀里，想要一捅到底的时候，白平洲趴在他的肩头，小声呜咽道：“爸爸轻点，这里我也是第一次……”
房间里白满川心脏一抖，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房间外的所有人，看着大屏幕上1213号加的24分，和十分钟的交流时长，集体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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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完全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他们缠绕在一起，白平洲的修长四肢紧紧抱住白满川的背和腰，却又被颠得没了力气，松了手之后，他又缠上男人，怕被这么抛下。他好不容易能在父亲的怀里讨要怜爱，他不能错过一分一秒。
粘液被白满川的性器捅得溢出了穴口，湿漉漉地沾了他们一身。当父亲的鸡巴长驱直入后，白平洲才迷糊地想到，自己后面应该也被改造过。不然这么进来，他会被直接撕裂。而且肠液分泌地太多了，他听着被拍打和挤压的水声，恨不得将自己全部窝进男人的怀里。
白满川刚进去的时候，头皮麻了一半。太紧了。从来没有接纳过这么粗大东西的穴道此时面临着几乎撕裂的痛苦。可痛苦只是须臾，甬道将第一次见面的硬物包裹得严严实实，被迫吞吐，柔嫩的内壁将坚挺的肉棒收服，感化，让它流出透明粘液，两人在此融为一体。白平洲被干得阴茎乱晃，嘴里胡乱地在白满川耳边喊着，白满川快被他叫射了，直接伸手去捂他的嘴。白平洲觉得委屈，重重咬了口他的手指，呜咽道：“你干什么……”
“干你。”白满川粗喘一声，死死掐住了他的后颈，“别叫了。”
“我偏要叫……”白平洲毫无自觉地攀住男人的脖子，绵软的下身往上蹭了蹭，在他耳边小猫似得叫，“爸爸，你好像更喜欢我后面……”
“叫爸爸没事。”白满川挺得更深了，“都喜欢。”
本想再追问男人都喜欢是喜欢什么，是后面还是叫爸爸，可下一秒白平洲就说不出话来，男人的性器在软肉里抽插，更深一点，似乎就要抵住他的咽喉，窒息的同时，白平洲爽得浑身发颤。碰到那个点了，还在那里故意碾磨辗转，本就顺不过气的小交流员有些害怕了。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心脏位置，似乎没有摸到跳动的痕迹。还是说，是自己被颠得太快了，已经无法捕捉心跳了。白平洲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死后还能见到从未说过话高高在上的影帝，不知道自己能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这么疼爱，能够在快感翻涌的情事之中叫出一直想要叫的爸爸。他的心脏在这片发红的皮肤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男人再说一句话，他就承受不住了。
可男人听不到他类似濒死的求救。
男人说：“洲洲，我是爱你的。”
白平洲的心脏被捏爆了，流下的血液变成汗液，眼泪和精液，全都滴在捏爆他心脏的男人身上。男人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他用粗粝的拇指抹掉小交流员的眼泪，笑着说：“怎么这么没用。”
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刚想说什么，就算是无理撒娇也好，白平洲想让男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可男人又抢先说话了。
“这么没有职业精神。”白满川捏捏他的脸，“以后怎么接待其他客人？”
顿时浑身泄了劲儿，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上，白平洲连心脏都不再动了。
白满川没有察觉他的变化，只当小孩累着了，就把人放回床上，给他腰下面垫了个枕头，继续拿鸡巴捅他。接着没弄几下，见白平洲紧咬着嘴唇流泪，一下没有忍住，闷哼着在他体内射精。
他的精液永远是一股一股的，像是泉眼里最凶狠的那股水流，一次次拍打在白平洲的直肠内壁。
因为精液会被吸收，白满川也没有想着给他清理，在里面射够了就拔出来，拿一旁被脱下的白平洲的粉色内裤擦了擦半硬着的鸡巴，就把人抱住钻进被窝里。
白平洲没有力气推开他，就背对着男人不说话。
白满川刚想告诉他明天代言人就要换届了，系统就开始播报：“1213号交流员与白满川先生完成交流，加8分。”
“今天我给你加了32分。”男人的声音平静又有些愉悦，像是在邀功。白平洲咬着嘴唇想，自己是疯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你要怎么感谢我？”白满川接着说。
等了一会儿，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小孩毛茸茸的头发，白满川说：“下次也让我操后面，好不好？”
“没有下次了。”白平洲呜咽，“你找别人吧。”
就当小孩嘴硬，白满川也没有再说什么，捏了捏他的后颈，就下了床去洗澡。
白平洲的气生了很久，第二天代言人换届，阿菲洛克星际所有营业的机构全部暂闭，工作人员要到现场观看换届大会。白平洲从戚挽风那里借了帽子口罩墨镜三件套，把自己裹得严实，走在人群之中收获了不少目光。
戚挽风说：“你这样不是更醒目嘛？”
他哪里知道，白平洲是想遮一遮发红的眼睛和鼻子，还有没心情打理的头发，并不是因为他现在是星际红人。
他的无数事迹早就传开，在妓院外头被传得更加玄乎，什么版本都有。当星际妓院其他分院的交流员想要在人群之中寻找这位传奇人物时，不出三秒，总能看到。
换届大厅人头攒动，白平洲被挤得难受，扯扯戚挽风的衣服说：“换届大会怎么都是我们交流员来看？也没见着其他地方的人啊。怎么，我们这一群男男女女，鸡同鸭讲啊？”
戚挽风替他占了个座位，两人坐定后回答他：“你不知道了吧。虽然是代言人换届大会，但对我们来说，就是挑选金主的好时候啊。来参加竞选的全是八分的大佬，基本上都是青年才俊，据说很多人都是在后台勾搭成功的。要是我们今天把握住这个机会，还愁没分上吗？”
说完，他轻声嘟囔：“也是，你也不需要了，你都有白先生了。”
白平洲看了看台上，并没有白满川的身影，嘴上没把门：“别乱说。我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以为是在安慰自己，戚挽风说：“你就别隐瞒了。说实话，我觉得你们俩是我们之中，唯一有可能签署契约的一对儿。”
“什么契约？”
“你不知道吗？你能不能多看看我们的员工守则。这个契约是两人在星际妓院一生只能签署一次，签了之后即刻生效，每次交流之后都有额外加分的。”戚挽风降低声音，“但是要是签署这个契约，这辈子再也不能和别的客人交流了。若是解除了，也是一样，等于只能在这里，等着时间到了被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