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走出知州府前,两人都被这种目光打量着,包围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文中有些用词,用语不够严谨,阿堇暂时没有想好怎么说。文中所引用的诗文是宋代江安止的《饮故祭酒黄公园林》:“记曾飞矢集蛮毡,一着鞭争万骑先。邑篆愧分炎瘴地,朝衣犹惹御炉烟。莲塘小饮香随艇,月榭高吟水压天。此日隔花参簿尉,乌纱同乐太平年。”阿堇将这首诗改动了一下用上了。如果大家有建议可以提出来!
小剧场:
景泽弦:阿宁,你不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目光有点怪吗?
夏宁:怪吗?我没觉得!(我知道,我就不跟你说!)
景泽弦:那是我看错了?(挠挠头)
夏宁:嗯.
、第四章
景泽弦从知州府中出来后硬缠着上了夏宁的马车,此刻正懒洋洋地靠着车窗:“阿宁,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夏宁:“快好了。”
景泽弦看向夏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夏宁阖上眼睛假寐,伸出手在夏宁眼前晃了晃,见夏宁没反应,身子前倾,把脸凑近看夏宁的眼睛,发现夏宁的眼睫毛又长又翘,忍不住的伸出手摸了摸,眼睫毛颤了颤,接着夏宁睁开眼,眼中不复以往常有的清净严厉,反而是有着一丝迷惑,景泽弦心中好像被什么挠了一下,感觉酥酥麻麻的,抢在夏宁开口说话前坐好说道:“我见你嘴角似乎有糕点屑,凑近看了看才发现不是。”还掩饰地说道:“阿宁,你怎么可以在我说话的时候睡着呢?”
夏宁敛去眼中迷惑,恢复常色:“我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些事情。”景泽弦没有发现,夏宁的耳尖红了。
“阿宁,我想……”景泽弦刚想说出点什么,就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
“大人,到驿站了。”
夏宁看向景泽弦,问道:“你想说什么”
景泽弦正色道:“阿宁,我知道你不想我参与到崔家事中,是为了我着想,但我更不想你为此事如此为难。”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怎知我办理此事费心神了?”夏宁语其中不掩自信。
景泽弦:“但是你若不为难,怎么会装病创造时间,怎么会让你的手下夜探崔宅?”
夏宁:“我何时派过人去崔宅?”
景泽弦自怀中拿出一本东西放在夏宁面前,说道:“你说我如何知道?”
夏宁拿起来翻看,笃定道:“你去崔宅了!”
景泽弦:“阿宁,我想帮你,因为你是我的好友,知己。”
夏宁叹了一口气,看着景泽弦:“罢了,到时我就说是我取来的吧!接下来的事你不必插手,我已安排好了。”
景泽弦笑了:“好!”
回到官驿房间,唤了易安进来:“我安排你做的事都做好了?”
易安:“都已安排妥当。”
夏宁:“你说,请王知州和崔家主听书如何?”
易安看见夏宁手中翻看的账本,不禁一愣,闻言不解道:“大人何来此意?”
“来而不往非礼也。”夏宁合上账本,放在桌子一侧,写了几张帖子,递给易安,“你去请王知州和崔家主后日上午,西市茶楼,我请他们听书。”
易安接过帖子:“是。”然后告退。
夏宁看着那本账本,眼中浮现出一股杀意。
、第五章
窗外阳光正好,街道人声嘈杂,夏宁坐在二楼靠窗位置,饶有兴趣的听着底下说着说着:“只见那豹子纵身一跃,他慌乱中下腰低头,豹子便跳到他的身后的一人高的石头上,双方就着这样的姿势对峙,这时,身后又来了一只豹子,这人心道:‘难道今日我要葬身于此畜生腹中!’……”
易安站在窗前查看街道上情景:“大人,王知州到茶楼门口了。”
话语刚说完,就见王瑞麒推门而入:“贞明,别来无恙!”王瑞麒踏进房间前的一瞬间,满脸堆起笑,像是两个老友般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