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啊!吃了本王就要吐了,现在趁着本王没东西吐,咱先把事办了。”李子言此时已没那么反胃,扑到谢谦身上就开始扯他衣服,谢谦不停挣扎,“不要,你跟我成亲,就是为了这事吗。”

  “不为这事还能为什么?”李子言此时已经推倒谢谦坐在他身上,把谢谦鞋袜拽了下来。谢谦眼里已经有水色,“那咱们去床上,别在地上。”

  李子言听着那楚楚可怜的语气不是味,怎么明媒正娶的王夫,现在搞得跟之前强抢民男没啥区别?

  两人去了床上,宽衣解带,李子言两眼放光,似那恶狗扑食,恨不得把谢谦全身啃咬一遍,等要磨枪上阵了,发现不行。

  不行?

  李子言看了看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自从这个活人在他肚子里寄居以后,他时常控制不了尿意,有时憋了很久却察觉不到,有时在茅房站上半天,一滴也尿不出来。

  慕容情说,中庸怀孕是这样的,孩子会压迫抑制乾类器官,一直到生产后出了月子,乾类器官才会慢慢恢复。

  李子言看着身下不着片缕,全身粉红的谢谦,气得一拳头垂在枕头上。

  可恶啊!!!搞了半天鸭子到嘴边,舌头都能舔到肉了,居然不能吃啊!!!

  李子言倒在谢谦身边,生无可恋道,“你刚才说啥来着?交杯酒?吃东西?你去吃吧,本王没胃口。”还没说完,谢谦抱住李子言亲了亲,皮肤火热,眼神兴奋,整个人贴着李子言蹭啊蹭的。喉咙里发出软糯勾人的声音,“王爷~”

  两人的位置颠倒了,李子言成了那个让人又亲又抱的小玩具,他依然不觉得在下面有啥好舒服的,肚子上的肉还会跟着他一起晃,谢谦的瘾被他勾起来了,依旧是哼哼唧唧叫得比李子言还大声,依旧是嘤嘤嘤撒娇流两滴神仙眼泪。

  最难消受美人恩,反正也不会怀两次了,李子言就任由谢谦去了。没吃药的谢谦依旧兴奋到了深夜,两人才喝了交杯酒,吃了点东西。谢谦剪了红烛,然后钻进李子言的被子,又抱着李子言痴缠许久,两人时不时亲个小嘴,说说体己话,十指交缠才相继睡去,恰似这世间所有新婚燕尔的寻常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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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南方降温,休息一天~

25# 开始养胎了 王爷不可以再不学无术下去。要背书、要学习,给孩子做榜样!

  新婚后几天,两人都窝在房间里不出来,谢谦把盒子拿出来给李子言看,李子言看到那张和离书没有说话。谢谦说:“王爷不撕了么?”

  李子言撇撇嘴,他倒是想撕,但这张纸对李子言而言,并不是实体的,只是要李子言动手毁了的,不管多少份,谢谦都可以找李昭和慕容情复刻,“父皇和父后给的,那你就收着吧。”

  “王爷不问问,我和皇上凤君说了什么吗?”

  李子言打了个哈欠,“那娇花花和父皇父后说了什么呢?”

  谢谦随意地坐在床上,身体靠向李子言,“我是跟皇上、君后说,我愿意跟王爷好好过日子,他们很高兴。可是,我也的确有一些话没有说。王爷,你有好多缺点,为了咱们以后能好好的,你得改。”

  李子言掏了掏耳朵,他活了十几年了,没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一时竟以为自己听错,不可思议道:“改什么?”

  谢谦憧憬道:“王爷不可以再不学无术下去。要背书、要学习。以后孩子大了,要有学习的氛围,这样才能长成一个好孩子。要是整天看到自己的坤父溜猫逗狗、吃喝玩乐、撒泼打诨,这样的孩子,怎么能认真读书、做功课呢?”

  “学习啊……这就……”李子言支吾半天,推脱道:“娇花花学习不就好了么?本王给你磨墨~”

  “不行!”谢谦一下就看穿李子言的小把戏,“你也要学。小孩子是很容易学坏的,要是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一直陪他学习的乾父坤父,有一个整天都偷懒摸鱼,那他一下就学会了!这是不行的!”

  “那……行吧。”李子言看着谢谦认真的模样,知道不好打滑,再争论下去只怕要吵架,眼珠一转给自己找好后路,“等生下来开始学写字了再说。”说完还沾沾自喜,等小孩能写字了少说也要七八年过去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再搪塞吧。

  谢谦不依,“不行,安康现在就要开始学!”

  “现在?娇花花,你是在开玩笑吗?现在他就是一团肉,学什么?你是故意为难本王吗?”

  谢谦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认真解释道:“孩子在肚子里,是跟你心连心的,你学什么,他都能听得到。”

  “你那儿听来的谬论啊!”李子言说完,伸手想抓桌上的梨子吃,却发现果盘里梨子、香蕉、柚子这些他爱吃的水果都没了。

  谢谦拿起果盆里的山楂说,“梨子性寒,你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吃。你要实在想吃酸的,吃山楂吧,山楂性温。”

  李子言气得掀翻了果盆,“本王又不是你养的小狗小猫!本王离了梨子不能活,铜钱没告诉你么?”

  谢谦坐着,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委屈道:“你只说我不关心你,要我跟别人问你所有的起居饮食、兴趣爱好。那你知不知道,我自幼有心疾,不能听别人发火的。”

  李子言语塞,心里没了脾气,关切道:“这……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去看了太医没有?平时要疼么?”

  “当然疼。不信王爷听听。”谢谦指着心口说:“现在它越跳越快了。”

  李子言反应过来谢谦是假装的,不由想起刚认识那会谢谦冷冰冰的模样,感慨道:“娇花花,本王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和那天山雪莲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怎么学坏了?还知道撒娇了?”

  谢谦雪白的脸颊上多了一团红晕,“你那个时候是偷我鞋子的色痞子,现在是我夫郎,不一样的。你别岔开话题,我还没说完呢。”

  李子言知道在谢谦心里自以已然与众不同,说不出的欢喜,“好好好,娇花花说什么本王都听。”

  谢谦垂下眼眸,抿抿嘴,“不要再出去玩、更不可以在外面过夜,我问过元宝,你一直都很风流,到现在房间里还藏着很多当红头牌的信物,这些东西我已经让元宝收起来了,之后都会处理掉,能烧的就烧掉,不能的就卖了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