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怜玉>第5章 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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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之期也快,封霁月到最后竟还是满腔的不舍,只是他也清楚,明里怜玉挂牌两月,实际上只伺候过一个客人,而他留恋温香软玉这么久,再独占美人就不像话了,左右不是再也见不得,所以思忖之后,封霁月便没再说什么,只是这最后一日玩的更是凶狠,操的怜玉那处许久都合不拢,红红的敞开着,阴唇搭在两侧,一副萎靡不振的娇俏样。

  虞峦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来找怜玉,只是第二日那牌子还未挂上,又叫人给取了,他来晚半步就只打听到一句话:怜玉,又被人包了。

  被人捷足先登叫虞峦生气,但更气的是,包怜玉的不是别人,正是嘴上说着不过如此,钱都不肯多花几分的解仪之。以前不屑,现在巴巴的大清早就来抢,也是个神经兮兮的家伙,虞峦愤愤的咬着白牙,连一侧隐在嘴里的一颗虎牙都忍不住露出锋芒,而且一个两个的都不懂得分享,哪有娼妓一个月只伺候一个客人的?这么坏规矩,虞峦下定决心,下次他也要这么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叫别人都吃不到嘴里。

  封霁月也听得了消息,他一怔,面色无波,手上文书倒是先坠在地上,原地站着想了半晌,才沉着脸捡起来。虞峦要是能看透他表哥这时的心思,知道他下月还得和封霁月争先,必定比现在气的更狠了。

  只是话说回正处,解仪之吩咐人去畅春楼包了怜玉,自己却不慌不忙睡足了才从榻上醒了,他那整块暖玉雕琢的床榻下连着另一处小榻,那榻只有十岁孩童般大小,宽窄长短也能容纳半个成年人,蜷缩在里的身子却相当柔韧,从弯折弧度优美的脊背便能想象其身骨娇软,可随意呷玩。听到动静时,那人缓缓睁开双眼,犹如刚睡醒的猫儿,喉间细碎不成人声,却是在对着主人讨好。

  解仪之披上衣服,明明是炎热的暑间,他身上无半点汗渍,穿上长衫时也动作爽利,无半点暑气黏体的迹象,他挨着玉床的床沿,蹬出一只脚,正好压在榻上那人的敞开的胸膛上,那人身上出了些薄汗,温度偏高些,解仪之冰凉的脚心紧贴上去,倒是暖和得舒展了眉目,更显得长眉如细柳,眼眸如娇荷,唇色浅浅一抹粉色也煞是多情,整个人如画中仙人般俊美玲珑。

  “淼霜,昨日歇息的可好?”

  解仪之脚下施力,踩在淼霜两处嫣红上,淼霜仰慕的望着他这位主子,声音柔顺的如同要掐出水来:“淼霜睡的好,谢主子关怀。”

  解仪之嗤笑,白皙优美的脚趾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花蕾,淼霜白皙的身子和蛇一般扭动,偏偏空间狭小,撞在榻边叮咙作响,原来还有几条银色的小链拷在他四肢上,精美的银链盘旋交错,最后却隐匿在淼霜的股间,他这么一动,那里也受了刺激,爽的自己咿咿呀呀。解仪之也不在意他自己玩弄,看这么个精致的人物追逐股间的乐趣,倒像是看一只通身细白的狸猫追蝶舞蜂,淼霜因为模样极得解仪之欢喜,自去年从畅春楼开了苞之后就赎回了家,伺候一年有余,还从未带出去过。

  解仪之不爱把最宠爱的猫儿带出去,可一个宠物看久了便也寂寞,只是淼霜的确是他遍尝花丛,发掘出的最出色的的一个,旁人站他身侧,不仅不相搭,倒还辱没了他。解仪之想找个配得上的双喜,可双喜天生就少,兼之模样身姿都是翘楚的更难得一遇,即便名满天下的畅春楼,大多半的双喜在解仪之眼里也觉低劣,前日的新人挂牌时他也去了,那块绿翡晶莹剔透,比之淼霜当时的羊脂白玉更甚为天成,他也期待甚高,可当盖着面纱一袭白衣的人物扭着腰肢上台时,解仪之便心下暗笑,原来畅春楼也会看走了眼。

  即便那位新人当真天人之姿,貌美倾城,可走路扭捏,束手束脚,便在身姿上逊了淼霜一筹,而看他作风,大概性子也是个迟钝的,笨拙的猫儿必然才不会讨主人欢欣,解仪之也就随意和人竞价,并不上心。随后,他才知道当日和自己竞价的人竟然是封霁月,一个只喜欢女人的男人改了兴致,还两个月间专宠那人,既稀奇又古怪,解仪之不知道到底是封霁月那家伙见识浅薄还是自己……竟是看走了眼?

  “你便自己先玩着,”解仪之眼尾天生有些上挑,语间含笑:“晚间,我找个猫儿陪你玩。”

  淼霜机灵,适时喵呜两声,主动摆起腰肢,玩的更大胆更外露,好叫解仪之看的清楚,看的开心。

  待到天有月色,淼霜正赤裸着身子,靠在地上一层柔软的薄毯里,解仪之早去处理公事,他一人无聊,便自己拽着身上的链子,那链子端分两处,一处圆环套在前面细芽,一处细长的玉势塞在体内花穴里,他自己动时动作轻缓,只稍稍刺激着有些趣味,这样沉溺欲望的模样实在下贱,怜玉刚到时便看了个正着,除了下意识转过身竟然不知所措。

  怜玉的腿伤依旧没好,但是他更加重视,行动间也更为小心,封霁月不是个心细的,况且怜玉腰肢轻摆缓缓而行的模样更得了他的趣,以为只是这双喜勾人的手法,每每性致更浓。怜玉已经求了他一次,心底既感激又害怕,第二次要求人的话便说不出口,他后来才晓得封霁月的身份,越是害怕得罪封小侯爷就越不敢任性,于是最后什么也没说,一晚上忐忑不安,第二天听说自己又被人包了一个整月时竟然不知该是欢喜还是恐惧。

  怜玉会怎样皆看这位解侍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鼓起勇气主动向楼里的人打听,才知道解侍郎出身三朝重臣解家,是当今解丞相的幼子,而三年前弱冠之时就登了新科状元,现在已是从二品的刑部侍郎,听着是位才华横溢的君子,怜玉便放宽了心,而晚间解仪之叫人送他来自己府上,而他又一进门便撞见一位绝色的少年自行亵玩,心头竟然慌乱乱窜,隐隐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怜玉那双眼眸黑亮,眨巴着眼睛,眼尾折叠处的分叉像雪白的鱼尾不停弹动,他环顾四周,身后又传来细细黏黏的呻吟,暑气炎热的夏天,他却倏忽觉得身上发冷,站在铺满地面的薄毯上,茫然无措,只知道指尖发颤。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解仪之却能将屋内美景尽收眼底,果然是个不机灵的猫儿,比起此时活色生香香汗淋淋的淼霜,怜玉呆滞的如同个木人,但是,解仪之勾起唇,喉间轻轻逸出得趣的笑意,虽则笨拙,也实在叫人胃口大开。原是因为怜玉的模样看着便是个乖巧柔顺的孩子,细细比较下,他五官未必及得上淼霜,但下巴尖尖,两颊微红,眉目清丽,眼中含珠,面相就勾人的紧,就跟那淫靡的精怪披了层乖巧的皮以为瞒得住世人,偏偏每个男人见了都能看透他的伪装,定要上去撕扯干净,叫他哭着裸着承认自己的真身。

  怜玉兀自镇定了会儿,见一直无人进来打扰,便移到淼霜身前,犹犹豫豫的问道:“你……你还好吗?”

  解仪之看他走动间定要扭着细细的腰肢,细白赤裸的双足踩着薄毯上缓缓移动,竟比初见时更多了些风情,主要是这般走姿太过风尘,在解仪之眼里不太入流,向来是不喜的,可怜玉走的这么骚浪,面上却纯善柔顺,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做法,一边骚一边懵懂的发问,这还不是骚在骨子里?

  “真够骚的,”解仪之自言自语:“封霁月这段日子肯定没少操他。”

  “我倒真是看走眼了,又骚又纯,天生就是个娼妓。”常人都说双喜淫荡,男女皆喜,解仪之也不可免俗的喜爱玩弄这种敏感的玩意儿,只是见多了才知道,双喜和男人,女人都一样,其中都有那类天生淫媚的人,不流落风尘才叫明珠蒙尘。

  解仪之腹下已经有些灼热,可他没动,俊美的容颜竟有些病态的嫣红,他原本就是如画般的玲珑娇美,此时好似画上朱砂流动,更添刺眼的艳色。淼霜若是此时见了解仪之的形容,怕是要两股颤抖,原来解仪之娘胎不足,先天体弱,说是在花柳间欢愉,但都跟逗猫听曲一般少会走心,他爱玩弄爱看猫儿撒娇打架,自己做的时候少,可作起来,便折磨死个人。

  好在怜玉淼霜都看不见他,二人都是一般大的绝色少年,一人卧,一人立,一人穴间银链晃动,一人蹙紧眉峰小脸通红,淼霜哼哼唧唧的伸手来拉怜玉,一个施力,便把他拽到自己身上了。

  怜玉怕磕着腿伤,也怕撞着人,两种担忧之下,他倒下时便侧弯着腰肢,臀部翘起,靠两只细瘦白嫩的胳膊支撑起身体,解仪之看他连摔倒都摔的风情骚媚,脸色倒还是无辜至极,痒的心头如同灌了媚药。

  “陪……陪我玩嘛……”

  淼霜越发敞开双腿,拿露出来的部位去蹭弄怜玉的下身,怜玉整张脸都羞红了,像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又羞又恼:“你怎么……怎么这样?”

  他正要爬起,身后却听得几声动弹,刚要回头,就有一只手捏在他翘起的股上,用力甚大,一个捏揉便叫怜玉喉间痛吟,他像是被偷袭到致命之处的小兽,慌里慌张扭头去瞧,而同时,腿间一凉,“撕拉”一声被人扯掉了裤子。

  一只纤瘦挺直,骨节明显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还未看清,那白皙的五指便移到怜玉的喉间扼住了他的咽喉,怜玉单薄,细细的脖颈全部把握在解仪之的手心里,而痛感叫怀里身躯下意识挣扎,软软几声呜咽。解仪之一只手游刃有余的捏着怜玉的颈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动在细腻温软的大腿内侧,细细品尝着滋味。

  怜玉还未见到人,便被逼的哭了一遭,他又痛又怕,却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喉间压力松懈,那只手却像游蛇顺着白皙的皮肉上滑,一指刺入了他唇间,剩下几指也缠着柔软的唇肉轻轻搓弄,怜玉的舌头被拨弄来拨弄去,好半晌才挣扎着出了声:“解……公子……”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解仪之压在他后背,吐着热气。怜玉的后颈连着耳垂都像是抹上胭脂,而奇怪的是那处还滚烫滚烫,刺骨酥麻,他艰难的侧头,眼皮颤呀颤呀的,亮亮的眼眸水润润倒映着解仪之的身影,不自觉露出了惊艳之意。这抹情绪转瞬即逝,怜玉却更感到害怕,明明从外表上看解仪之更温柔更不带侵略感,可视线落在他的浅淡的唇上,就总觉得那里面要伸出殷红的信子。

  “怜玉……听人说过。”

  怜玉老实,柔顺回应,却不曾想恩客是什么人本就没必要瞒,解仪之醉公之意不在酒:“那你觉得是解公子好?还是你的那位爷好?”

  一开始怜玉也不知道封霁月身份,喊爷肯定没错,后来封霁月也没提过,要是解仪之不说,怜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可是他在床榻上喊过什么解仪之怎么会知道?这么一想,怜玉小脸煞白,却听到解仪之自语道:“你大概只记得那位爷的好,毕竟他把你当女的,操的你骚浪得叫个不停,操的你花穴往外留淫水。”

  怜玉身子哆嗦,这话没错,可他以为除了自己和封霁月外再没人知道,也是因为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当封霁月逼他叫出声时,他为了不得罪那人便忍着羞耻得叫了,可解仪之知道,他竟然知道。怜玉觉得自己真被脱光了拉在太阳底,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解仪之,他含着笑看着自己下贱,还要找人画下来。

  “你不要怕,我只是念叨两句,”解仪之在怜玉身下把玩的手也伸出了只指尖,拨弄起那鼓鼓软软的露在外面的阴唇:“这里都肿了,怜玉定是用心伺候了。”

  “同样是客,你伺候的封霁月那么舒坦,总不会厚此薄彼吧。”

  这话又叫怜玉清醒了许多,都是一样的,他伺候谁……不都得伺候的爷开心吗?

  “爷,解爷,解公子,您喜欢哪个?怜玉便叫哪个,怜玉愚笨,都听您吩咐。”

  怜玉伸着舌尖舔舐着解仪之的手指,忍着羞讨好似的向后扬着屁股,将阴唇磨在解仪之的指尖,解仪之明明那处灼热,反而撤开了身子,怜玉失了支持,跟被抛弃的猫儿一样,一时倒后摔下,只是他原本就扶在淼霜身侧,坐下时便压在那人腿上,他屁股光着,淼霜也是赤裸,肉对肉两个淫娃碰在一起,都忍不住便呻吟。

  解仪之听淼霜娇吟婉转,怜玉却只细细柔柔哼了两声便轻轻吸气忍下,羞的脸色潮红,便笑弯了眼吩咐:“叫爷就行,你也学着他些,叫的再骚点。”

  怜玉便忍着羞又咿呀两声,他和淼霜几乎一般大,但骨架竟然更小些,淼霜身上莹润,他却更为瘦弱,但每一寸肉都跟长了精一样的长,下巴尖小巧两颊却挂了一两肉,腰肢细腻屁股却肉嘟嘟的翘起,胸前腿根都是叫人能把玩的地方都是嫩肉,脚趾手心却骨节分明如同玉雕的精细,这种细微的不同如果不是两个淫娃抱在一起,眼力深厚如解仪之也看不上,但这下对比,高下立见,淼霜的身子是值得把玩的精美物件,怜玉却是个完美的浑然天成的玩物,就是为欲望而作的容器。

  解仪之眼色泛红,一阵阵热潮从胸口袭来,烧的两颊病态的嫣红,唇色也深了许多,低低一声:“淼霜出去。”

  淼霜身下叮咚作响,却带着那银白细链伏在地上爬了出去,如同四脚行走的小兽,怜玉呆呆的望着淼霜出了门,又听到解仪之吩咐道:“你也学他。”

  怜玉惶恐的抬起头,他既不愿,也不能,他的腿根本做不来。短暂的犹豫,解仪之却抬脚将他踢倒在地,笑道:“怎么,不会伺候人吗?”

  怜玉忍着腿间酸疼俯下身子,几乎脸都贴在了薄毯上,斟酌了下喊道:“爷……怜玉……怜玉……”

  即便知道说了腿伤会惹怒解仪之,可怜玉更怕的自此废了腿被扔进更肮脏的窑子里,慌的泪水直流:“爷,怜玉的腿有伤……”

  “怎么,能走却不能爬?”

  解仪之一边挖苦,一边伸出脚捻在怜玉的股沟,脚趾滑弄在细腻的皮肉上,温热的触感烫的他甚是舒服。只是他天生体寒,怜玉叫他冰的一抖,脚趾竟然插进了些,恰好踩到了阴唇上。这个惊喜倒叫解仪之去了几分怒气,用脚趾拨动着肿起来的阴唇,听着怜玉细细呻吟几声,背脊也羞的泛红。

  “怜玉错了,求爷换个法……求您……”

  解仪之看的舒爽,欲火更加膨胀,施力踩着怜玉那两片小小的阴唇细细捻动:“你要腿不能用,那用胳膊爬也是可以的。”

  这般吩咐却已经是恩赐了,怜玉俯在地上,如白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往前,解仪之看他两腿当真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全靠前肢和腰间,无助的模样,姿态却十足风流,一动一俯皆是勾人,倒比看人四足往前更撩拨。

  这般,好像一条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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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这一章有5000字,我尽量日更,但周末有可能更不了,如果那样的话,周一就多更点

  我确实写的挺废,写的时候激情澎湃写完不知道作为读者,会不会觉得矫情……所以,我完全接受建议,你们尽量提,我努力改~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