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魔一面脱衣一面得意笑道:“我想做什么?我不过是想重温旧梦罢了,老夫只要想起你玲珑的胴体,便忍不住想找你巫山云雨一番……”
五毒宫主闻言变色,刚想破口大骂之际,蛇魔已泰山压顶的将她扑倒床上,紧抱著她的胴体任意的蹂躏……
※※
“哎唷……”
蛮国公主毕竟是蓬门未开的处女,被白马公子粗暴的强渡关山,顿时落红飞溅,惨叫连连无力承欢。
白马公子恨她以婚逼降,便将多日来的怒火,完全发泄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扫庭犁穴,对她予取予求的纵情驰骋……
蛮国公主大感后侮,对于他粗暴的强攻猛撞,让她有一种遭受“强暴”的屈辱。所以她一面怒吼大骂,一面拚命扭动挣扎,两条玉腿拚命的踢,拼命的蹬,却反而让他趁势挤进股间,为所欲为的直捣黄龙……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冲击蹂躏,也是一幕春色无边的贴身肉搏。
任凭蛮国公主是个勇冠三军的沙场女将,毕竟她是初次的处女开苞,仍不敌侵略者的攻城掠地,被白马公子彻底的征服。
翌日,蛮国公主强忍著身体的酸痛,又哭又闹地向蛮国国王投诉。
蛮国国王仅哈哈一笑道:“这表示驸马是男人中的大丈夫,以后你就会感谢孤王了。”
这番话自然得不到蛮国公主的认同,仍然不依的娇瞠不已。
蛮国王妃却心疼地责怪白马公子道:“玉兔儿乃是金枝玉叶之躯,驸马应该怜香惜玉才对。”
白马公子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蛮国王子兵败而逃的消息终于传回。
蛮国国王大怒道:“岂有此理,孤王的十万大军在你的手中折损近半,两名国师更是命丧沙场,你这个元帅却狼狈而遁,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蛮国王子连忙告饶道:“请父王恕罪,只因雁门关有一名虎将,善用藤甲兵战法,以致儿臣一时大意被他所挫,儿臣只好忍痛退兵,请父王明察。”
蛮国国王闻言更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藤甲兵战法乃是忠勇侯纪国峰所独创,自从孤王略施反间之计,忠勇侯已被昏君抄家灭门,藤甲兵战法从此失传,你休以此搪塞自己败逃之失。”
蛮国王于急道:“是真的,父王一定要相信我。”
蛮国公主忙道:“也许二王兄所言属实,父王何不静心听他说明。”
蛮国国王余怒未竭道:“你说!孤王倒想看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蛮国王子连忙将事情详叙一遍,最后道:“两名国师便是死在他的无定飞环之下。”
“无定飞环!这不是金国师的独门绝技吗?又怎会在敌军的先锋官身上重现?”
蛮国国王喝道:“来人呀!有请金国师进殿。”
不久,无定飞环在宫女的带领下进殿。
蛮国国王将经过重叙一逼,才道:“国师可记得曾经将独门绝技传授外人?”
无定飞环略一沉思,才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他?”
“他是谁?”
“微臣早年在惠阳城得罪一名仕绅,结果他收买酷吏设计捉我入牢,幸经一名叫宗童的青年救援,微臣感于救命大恩,乃将无定飞环加以相授。”
白马公子闻言脸色不觉一动。
“如此说来,这名先锋官该是叫宗童的年轻人了?”
“应该如此。”
“如今宗童在雁门关大败我十万大军,金国师可有良策?”
“这……微臣愿亲往雁门关一行,以便趁机将他劝反。”
“很好,孤王便随金国师前往雁门关一行,顺便见识一下,这名大败我十万大军的虎将,究竟是否长的三头六臂。”
无定飞环一怔道:“大王要前往雁门关?但不知玉门关由谁接续攻城?”
蛮国国王冷哼道:“如今玉门关已是强弩之末,只要持续日夜猛攻,不出三天必破无疑,这份简单的任务就由达木儿负责,相信不会再出差错才对?”
蛮国王子大为羞愧道:“儿臣誓死攻下玉门关,绝不叫父王再一次失望便是。”
“哼!如此最好。来人呀,起驾开拔前往雁门关。”
蛮国国王怒气未消的转身就走,丢下满脸尴尬的蛮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