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大唐群芳录>第227章

那一朵鲜花似都在诉说一个个美丽的故事。程溪人传说水仙是九天仙女思凡下界所洒的仙草,天宝人传说水仙是痴情女盼郎未归忧劳成疾俯身变之,新塘人的传说则充满了董永与七仙女传说般的神奇。

梅怡君坐在女儿房内,和女儿一起做着女红,虽然都还没有完成,但是从那已经绣好的局部不难看出,她绣的是梅花图案,而她对面的叶黛翠绣的却是朵朵水仙。

她小心翼翼的穿着针丝,那点点梅花就这样在她一针一线下渐渐形成,看似悠闲,然而她的内心却远远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丈夫回来之后,她总是找现由百般推和丈夫同房,如今女儿的房间竟成了她的避难所。也许她的现由最初是几天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至引起丈夫的疑心,但现在却已半月有余,她那不知所谓的现由早已漏洞百出。

她知道丈夫不是傻子,相反能站在如此高位的他是个极基聪明的男人,她知道丈夫对她的理由肯定早就生出了怀疑,只是没有揭破她而已,对她现在的逃避也是容忍有加,因为他疼她,他不想逼迫她,更不会伤害她,她也明白丈夫爱她有多深,他爱她超过近这世上的任何人,包抱他自己和女儿,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能够活下来,那么丈夫的选择她不会质疑,那就是自己。

但是她现在除了逃避,却别无选择,她知道她对不起丈夫,是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那冤家第一次占有自己,可以解释是春毒的药力,但是第二次呢?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清晨他对自己的挑逗撩拔,他在自己身上的恣意玩弄,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还为有后来那欲仙欲死的放纵,就是香兰喊自己,她也没能中断,用被子捂着自己的檀口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就是现在想来她都羞愧不已。

离别之时那声半真半假蕴含复杂情感的“风郎”,既是当时安扶他的权宜之计,也是打算此事就此为止对他的补偿,只是后来她才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就是她自己都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对他是骨子里的无法拒绝,从那晚的第一次,到第二天的梅开二度,她惊恐的发现她对他竟并不排斥,就是第二次他强行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也并没有不舒服的感受,只是想着对不起丈夫,不一会她就像荡妇淫娃一样任他欲取欲夺,甚至主动的迎合,那一次是她从知道有那事以来最放纵的一次,就是以住对丈夫她也从未表现那样的热情。那声“风郎”或许是一时的冲动,也或许是她心里隐隐的遗憾,更或许是不舍的期待。

她和他第二次见面是丈夫刚刚回来的那一天,一被他搂在怀中,她好像就着了魔一般,她拼命的拒绝了丈夫,却毫不保留的给了他,那个曾经发誓再也不现会的男人。他一摸着她的身体就让她马上忘记了她的誓言,那时她才明白她对丈夫的抗拒竟是为了他,为了其他男人而拒绝丈夫,那究竟是多么的可笑,但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后为她竟神使鬼差的答应了他不再和丈夫发生关系,他竟趁自己不知不觉中在自己臀上刺上了两上她永远无法磨灭的字风郎,让那原本只是随品应付的话变成了她不得不遵守的承诺。那两个安若让第三人看见,不知会有多羞人;若让丈夫看到,那真不如直接杀了她干脆,就是现在她一直住在女儿的房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露出来被女儿看到。

从那发后,她对他被动的不抗拒,变成主动的思念和隐隐的期盼,然而下一次他的突然出现却是吓得她差点昏迷了过去,他在女儿背后对自己的轻薄让她生出一种从所未有的刺激,在酒席上他对自己的指奸更完全揭开了她的面纱,为了掩盖奸情她对清影姐姐的陷害,还有那夜来香的缠绵。

她知道她已完全陷入了那不可预知听泥潭,然而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也不想再走回头路,她不想离开他,也离不开他。最初她也许只是被臀上的那两个字逼上梁山,但是现在却完全是心甘情愿。

她已经有了孩子,有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些天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女儿或者其他人发现。

蓦地,一个她日夜思念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声“怡君”从他口中喊出来总是那么特别,温柔得她只想就那么永远躺在他的怀中。

然而此时此地,却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女红也掉落到桌上。这儿,是环秀山庄,这儿是女儿的闺房,而且女儿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该不会又要胡来吧?梅怡君心怦怦直跳,紧张不安的望着女儿一眼。

“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要不要我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叶黛翠本也想着自己的心事,心不在正,她在想那可恶男人对自己和芷玉姐姐的纠缠,而自己姐妹都那么小心的被他占够了便宜。下次再见他,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以报他数次轻薄自己的深仇大恨。不管怎么样,他的那张可恶的笑脸总是晃动在她的眼前,突然听到一声响,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娘亲发现。

抬头一看,却见娘亲苍白的脸上渗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才将自己的小心思放了下来,心中暗暗要做松了口气。

“没*******没事,不用了,你去厨房给我煮点参汤就好。”梅怡君慌忙稳下心神,急急的将女儿打发出去。

我躺在解语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到怡君此时焦急复杂,又爱又恨的心理活动,不由万分惭愧。从她此时的表现可见一斑,可以想象她平时是多么担惊爱怕,既斯付我的出现,却又害怕为其他人所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