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梅怡君清醒过来。
男人依然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双手搂着她的粉背。
她明白发生了什么,昨晚最初的一切她的记忆都非常清晰。
直到这个男人撩起自己罗裙,钻进自己裙内。
那双清丽无匹的秀目溢出两行清泪,顺着娇艳的双颊浸入玉枕之上。
“情花”,自己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这霸道的春毒。
男人的下体虽不再怒发蓬勃,却也还没完全恢复正常,依然抵着她粉嫩的私处。
她心中一疼,不由闭上双眼,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
“怡君”,男人喃呢着轻呼她的名字,换了个姿势,胸膛紧紧贴着她的酥胸。
她没有动作。
是他坏了她的贞操,但她对他的恨意并不如想象中的强烈。
她只恨那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任雨时居然妄图奸污自己,给她下了“逍遥门”那天下闻名的第一春药“情花”
她只恨丈夫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离开了自己。
虽然她没有一丝记忆,但通过那凌乱的床褥、摇摇欲坠的罗帐以及那锦被上的大片湿热,她就知道昨晚的她究竟有多放荡。
千秋,怡君对不住你。
想到丈夫,她羞愧交加,伤心欲绝,一下把身上的男人推了开去。
男人却像癞皮狗一样爬了过来,靠在她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