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古代言情>阴功十八法 全>第十九章

胡玉梅一直看着尹天虹大展雄风,力歼七大杀手,对尹天虹可以说是佩服得

五体投地,芳心钦羡不已。到这时候,胡玉梅也有机会说话,但是尹天虹却漫不

经心、若无其事地轻轻一笑道:“算了,一切事情已成过去,今夕我们听许谈风

月,何必再谈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他们离开了血腥的现场,踏着夜色向回路走去。胡玉梅小鸟依人般任由尹天

虹揽着细腰,半边身子完全倚偎在尹天虹的怀抱中,柔声细语地问道:“你怎么

一点也不怀疑我。”

“为什么我要怀疑你呢。”

“由我被迫上当,以致招来七大杀手,其中破绽实在太多了,以你的聪明才

智不可能看不出来吧。”

“假如我看不出的话,早就一败涂地了,千侠的字号早就砸了,又怎会和你

在月下漫步,窃窃私语呢。何况我的记忆中有这样一句名言:当你喜欢一个人的

时候,就算你明知他说谎,最好还是相信她吧。所以,你不应该惊奇我的做法,

尤其是当你与我相处下去之后,你会了解我做人处世的态度不必太过认真。人生

过短短数十年而已,既然有人喜欢跟我玩玩游戏,如果我不玩,岂不更令对方失

望嘛。”

“几句衷心话,我非常欣赏你。”

“非常多谢你。”他把揽着细腰的手紧了紧,说道:“能得佳人垂青,人生

夫复何求。”

“贫嘴。”

“对了,经他们那一打扰,什么也没有吃到,你该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

好饱餐一顿。”

“我真糊涂。”她失笑道:“整个下午我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吃过,竟没有发

觉自己的肚子饿了。”

“哈哈,这大概是有秀色可餐的证明吧。”他们手拉手并肩来到一家外带吃

喝的客栈停留下来,尹天虹叫了酒菜,叫伙计送到房间来。

胡玉梅坐了下来后道:“说真话,我实在太喜欢跟你在一起。”

“这句话本来应该由我说的。”尹天虹很有礼貌地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去,

然后他又坐到自己的座位去。

尹天虹替她斟满了杯后,说道:“你喝一杯,这酒适合女孩子饮,少喝一点

没关系的。”

胡玉梅忍不住笑道:“你似乎还要把我当作未成年的少女啊。”

于是,尹天虹到满了自己面前的酒怀,说道:“好,我们干了这杯。”

“随便你,你要我怎样,我都愿意奉陪。”她含蓄地笑着,且目不转睛地瞪

住他,眼神中充满了挑逗的神情。

他跟她碰杯道:“祝我们友谊的开始。”

她嫣然一笑道:“说我们俩脱险归来。”

且吃且喝,低谈浅笑,刹那间他们竟像热恋中的爱侣,浓情加上酒意再次拥

抱在一起。双方都显得热情如火,在极度的罗曼蒂克气氛下,尹天虹忍不住轻轻

地吻了她。

胡玉梅娇羞万状的低下头来,粉颊通红地埋首于他的胸前,酒精经过消化渗

着那阵阵诱人的芬香。

尹天虹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小妮子春心已动,急需男性的抚慰,

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尹天虹心里

立刻有点震栗,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低头看看胡玉梅,她却咬着樱唇,娇羞地笑

着,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尹天虹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的反应一下,

将手开始轻轻抚摸起来。

胡玉梅感到他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肥臀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

闪避,装着没事的人儿一样,让他尽情的去摸。

尹天虹的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为揉捏她的屁股肉,他知道她是不

会反抗的。于是,再试探的,他的手向下一滑落,移动着再试探性的抚摸着。他

的手向下继续滑落,移到屁股沟中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抚磨。

胡玉梅顿时觉得有点儿痒,连忙羞怯地移动一下,但她并不是挣扎,因为那

只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里面产生一股磁力,把她给吸住了。

“嗯嗯”的胡玉梅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

尹天虹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

的抚摸起来。

胡玉梅为了少女的矜持,不得不移开他的手道:“不要,难为情死了。”

尹天虹可不理会这些,看着她酒后娇颜嫣红,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

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替她剥鞋剥衫,最后连裙子也脱了下

来。美好的胴体,只剩下肚兜与亵裤了。

在暗淡的灯光照射下,他以欣赏的目光投在那三围配合得恰可的美丽胴体上,

也曾呆住了一会儿。然后才轻轻一笑,转身进了洗手间。

他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他的想象中就算一丝不挂,这时也不会有第三

者看见的。因为,就在他脱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无意中朝那镜屏瞥了一眼,不由

得当吓了一跳。怎么不见了胡玉梅,奇怪。尹天虹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回转头

来揉揉双眼,拍拍后脑,差点以为自己也喝醉了,以至醉眼纷花,什么都看不见

了。但当他确定自己视觉神经十分正常时,那张床上还是见不到胡玉梅的影子。

胡玉梅一定是趁着他进入洗手间的刹那间逃掉了,于是尹天虹一阵风似的冲

出了卧室外面去。在他的想象中,胡玉梅刚才只不过装成春心荡漾的样儿,然后

趁他进入洗手音的当儿乘机溜走了。而当时,由于水声的声浪,所以就连她开窗

启门的声响也被掩盖过去了,故此他听不到任何动静。

尹天虹冲届卧室,跟着就想追到楼下去,他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上此刻只穿了

一件亵裤,如果能暴露于人前。所以他匆匆地折返卧室,打算穿回衣服再追查胡

玉梅的不落。

怎料到,就在这刹那间,门后有人影闪出,沉声喝道:“不要动,举起你的

双手。”

尹天虹想不到房间里还有人,而且是个女人,那声音分明就是胡玉梅,虽然

这时她站立在他背后,但他却肯定她就是胡玉梅。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

过卧室。尹天虹虽然在她的吆喝声中将双手高举,但态度却异常冷静,沉声道:

“早知如此,我应该让你被他们抓去的。”突然他语音一顿,问道:“你是新来、

旧来,还是黑来。”

原来,原千门中分正提反既风火徐谣上八将,除了火将不必用来手这一角色

之外,其余各门将老千均依靠来手去找大爷,尤其是提将和徐公两个门将老千,

一定要有来手做帮衬的。

除了以上所谓的上八将之外,还有下八将,分天飞种撞流马掩昆。下八将中

的撞将和流将,对来手这一角色则是可有可无。其余的天飞种马掩昆等六个将门

老千,亦同样需要来手去找大爷。

至于来手则分新来、旧来和黑来。顾名思义,新来就是加入不久的来手,旧

来即做惯了的旧人。但最妙的还是黑来,所谓黑来亦即自始至终根本不知道自己

被老千利用做来手去骗人,亦即本人俗称的雾刹刹,一切都蒙在鼓里。

胡玉梅被尹天虹这一句,当既忍不住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整个人儿倒在尹天

虹的背上。

尹天虹的上身当然仍是赤裸的,他只感到两个极富弹性的火球压迫着他的背

肌,一双纤纤玉手却绕过他的腰围来,所以他很容易看得见她手上根本没有利刃。

她吻着尹天虹的颈后,柔声说道:“你刚才究竟讲些什么,又黑来又白来的,听

得我都一头雾水。”尹天虹心里想,你可真会假装啊。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发觉她一点醉意也没有。胡玉梅仍然以双臂环抱着他,浑身赤裸,眼神里充满了

春意,娇声道:“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啦。”

“那要看时间吧。”他把胡玉梅托到床上,说道:“最初看见你在街上被人

欺侮时,我当你是个弱女子。在山顶共餐时,我当你是情人。现在呢……”他俯

吻着她,续道:“我就当你是妻子,好不好。”

他一边热吻着她,一边在耳畔低声回答着。

胡玉梅没有回答,因为她此刻被尹天虹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可以用她的行动

去表示。

像尹天虹这种男人,他当然也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是,此时无声

胜有声,他们明知自己身在险境,但却双双追求片刻的快乐,其他的事情都暂时

忘记了。只见尹天虹用力扳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

那是以防她夹紧双腿,使得过门而不得入了。他的手指深入浅沟轻轻扣挖,仿佛

深水井的工人,越钻越深,不得轻轻地揉捏着那粒深红鲜红的相思豆。

“请你不要捏那粒豆豆啊,哎呀,痒死我了,天虹,求求你,请你放手,我

啊我受不了啦。”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力不从心,她已被揉摸得快要瘫痪

了。她只觉得今晚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连大脑也好像推动了作用,双颊绯

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只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尹天虹的手,却变成按在他的

手上。

尹天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那里轻轻的揉挖着深水井,湿濡濡,滑

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胡玉梅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

西流出来了,难受死了。”

湿濡濡的流得尹天虹满手都是,尹天虹出身千门,对吃喝玩乐诸般杂艺自然

非常彻底了解,当初一眼就看出胡玉梅还是处子之身。此刻,听她叫道不知什么

东西流出来了,心里暗暗好生敬佩,想不到她常跟千门的人在一起,尤能保持处

女之身,真是出污泥而不染。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蒸馏水,知道吗。”尹天虹说着,手指又再深入

了一些。

“哎唷,痛啊,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呀,好了好了,求求你好不好,不要

啦,把手拿出来吧。”胡玉梅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尹天虹乘她

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只见肥厚的宝蛤,像个刚离水的蚌壳

似的,上面长满了软软细长的海草青苔。

尹天虹替她除去肚兜,自己也除去最后的一件内裤,二人全都清洁溜溜了。

他把胡玉梅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双腿叶间,先饱览了一阵她的

桃源泉胜地。

只见高高凸起的宝蛤泛出一片晶莹的光泽,柔软细长的海草青苔分贴于宝蛤

的两边,细长的小沟条理分明。粉红色的两片蚌肉紧紧的闭合着,尹天虹用手拔

开这两片蚌肉,一粒红豆般大小的珍珠凸起在小沟上面。微开的水火同源的小洞

内,两片呈现鲜红的蚌壁紧紧贴在蚌肉上,鲜红的蚌壁上正闪闪发出水光,像是

荷花上的露珠儿。

“哇,好漂亮,好可爱的同天福地,太美了。”

“天虹,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

“不,我还要看别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好看的嘛,真恨死你了。”

“我要好好的看清你那全身美丽的地方。”尹天虹说着站了起身来,再欣赏

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裎在他的面前。

胡玉梅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瑶鼻吐气如兰。一对

不大不小的梨形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的葡萄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鲜红色的乳

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晰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

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也。

看得尹天虹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着她那尖翘如

梨形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恰好一握。乳房里面还有一粒像鸡蛋那么大的核,随

着手的抚摸在里面溜来溜去,尹天虹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征。女人和男子性交后,

受了男人那种荷尔蒙注射后的滋润,这核就会慢慢的扩大而消失在乳房的海棉体

内。

尹天虹低下头去吸吮着她的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麻的感觉

通过胡玉梅的全身,她呻吟起来了。

“啊啊,好痒啊,人家痒死了。”胡玉梅呻吟着,那个小浅沟,可爱的水火

同源洞内立刻冒出大量的温泉了。

“玉梅,你看一看我这调皮的小老弟,他要亲亲你的小仙洞哩。”

胡玉梅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即大吃一

惊,无限娇羞地说道:“怎么这么大又这么大了,不行啦,它会捣毁我的小洞的。”

“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亲你的小洞洞哩。”

“不要,我怕。”胡玉梅说着,用手捂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来吧,好妹妹,难道你那小洞洞不痒吗。”

“嗯,是很痒,可是我……”

“别可是不可是的了,只有我这小老弟才可以止你的痒痒啦。”

“真的,你没有骗我。”胡玉梅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尹天虹口里在回答她的问话,手又在做

着侵略性的攻击,捏弄着那颗相思豆,嘴也在不停的舔着她的鲜红奶头,上下交

替的骚扰着。

“别再揉捏了,哎唷喂,别咬我的奶头,别再舔了,好痒,痒得我受不了啦。”

胡玉梅被他弄得全身酥痒,不停的颤抖着。

“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止痒,好吗。”

“嗯嗯,好嘛,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喔。”

“好的,来吧,把腿张大一点。”尹天虹把她的双腿拔开,那个水火同源的

小洞已经张开一个一孔红红的蚌肉及浅沟两壁,泛着霓虹的光彩,好美也好撩人。

尹天虹牵扯着胀得发痛的肉棒,用它的小脑袋在浅沟口轻轻磨擦了数下,让它粘

满了露水,以便行事时比较润湿些。

“天虹哥,只能进去一点点喔,你要怜惜一下妹妹,我怕痛哩。”

“好,只一点点,你放心好了。”尹天虹慢慢地挺动屁股向里面挺进,由于

龟头上已有露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已经进入了浅沟。

“哎唷,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哩,不行啦……”胡玉梅痛得头冒冷汗,

全身痉挛,急忙用手去挡宝蛤,不让他那肉棒再往里深入。真巧,她的手却碰到

尹天虹的肉棒,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有点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尹天虹握着她的玉手去对肉棒进行慰抚,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

手指试摩着,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

“好硬啊,那么粗又那么长,吓死人了。”

“好妹妹,再让它亲一亲你的宝蛤,好吗。”

“好是好,如果很痛的就要拿出来啊,要听我的话才行。”

“好的,我先教你一套方法,来吧。”于是,尹天虹教她握着肉棒,先在水

火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洞口,好让它进去寻山揽胜。

“嗯,你好坏唷,教我做些羞人的事。”

这时,尹天虹再次挺动屁股,肉棒的龟头再次插入浅沟里面去了,开始轻轻

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肉棒深入二寸多了。

“哎呀,妈呀,好痛啊,不行,你停一停,”尹天虹见她痛得粉脸煞白,全

身颤抖,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便她增加淫

兴。

“好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

“天虹哥,你的那么粗大,现在塞蜊我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

要呢,谁知办这种事是这样痛苦的。”

“傻妹妹,处女第一次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畅通了,以后再玩会更痛

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么你要轻一点,别使我太痛苦喔。”

“好的。”尹天虹感到自己肉棒的前端已经顶住一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

女膜吧,他再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了,猛的一挺屁股,肉棒已冲破关卡,“滋”

的一声直捣要塞基地。

胡玉梅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

尹天虹这时则轻抽慢送,胡玉梅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哥,轻一点,

我好痛,我受不了了,小妹妹快要给撑破啦。”

“好妹妹,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要痛快了。”尹天虹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

闲情逸致地欣赏她半喜半愁的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肤,双手玩弄着她鲜红的奶头。

渐渐胡玉梅痛苦的表情在改变,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的惬意,变得骚浪起来,

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之后,花心里流出来了一股浪水:“天虹哥,我好舒服哇,我

又流出来了。”

尹天虹被她的热液烫得肉棒的龟头上一阵阵舒畅无比,再看看她骚媚的表情,

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狠抽猛插起来,肉棒的龟头猛捣花心,捣得胡玉

梅是欲仙欲死,摇头晃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娇喘不已。

“天虹哥,你要捣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唷,你捣吧,用力捣死我

算了。”

尹天虹听得是血脉贲张,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

下去,使得她整个花房更形高挺凸出,用力的抽插挺进,次次到底,下下落实。

胡玉梅已被尹天虹捣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尹天虹当她第四次排放废水的几秒钟后,也开射旋开水龙头,加入了消防队

灌救工作。一阵密集的扫射,射进了她的花房深处,射得胡玉梅一抖一抖的,二

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转过来,胡玉梅娇羞地说道:“哥,刚才弄得

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办这件事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这样好的话,早点给你

该有多好。”

“现在也不迟呀,是不是。来,起来洗个澡会舒服些,再养足一下精神,设

法擒服何明炎这帮人。”

“嗯。”

尹天虹与何明炎又碰头了,他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但恶梦惊醒之后,一切都

会在刹那之间恢复正常。现在,他虽然从梦中醒了,但恶梦似乎仍然持续着。

在浴室中,他不明不白地被人用热毛巾熏昏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

昏迷了多久。他张大眼睛,竟然什么都见不到,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瞎子,这一

惊非同小可。他急急伸出双手摸向自己的面部,一些光线又令他的眼睛闭上了。

于此同时,他好象接触到一些东西,那是两张硬卡纸。刚才正是这两张硬卡纸遮

掩着他的双眼,是谁这么恶作剧。

光线其实并不太强,所以尹天虹很快就开始习惯了,练武的人原本就夜能视

物。再看清楚,刚才掩住双目的,原来是两张扑克牌。

他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这时已浑身赤裸裸,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木板床,

连席子也没有,光脱脱地只有一块床板。另外一张扑克牌正巧妙地遮掩着他的重

要部位,但刚才他坐起来的时候,那张纸牌便掉在床板之上,这情形颇令尹天虹

感到啼笑皆非。

室内四壁萧条,就只有那么一间四方不足八十方尺的斗室。他想起胡玉梅来,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也遭到同样的摆布,难道这又是一次粉红色的陷阱。

尹天虹冷静下来,抛弃了一切杂念,开始思考如何出困。天花板之上吊着一

盏油灯,这情形又有点儿像监狱,但牢狱的门是铁的,这儿的门却是木制的。尹

天虹浑身赤裸,他想找一些东西遮掩一下,无奈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有一

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他惟有试用手上唯一可以利用的三张扑克牌。

用扑克纸牌开门,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尹天虹做到了,他利用牌的硬度,

插入房门的隙缝之间,巧贯纸牌,门栓便迎刃弹开,看来非常之简单。

尹天虹发觉外面是一条走廊,没有人,也没有机关暗器。他在戒备中走了出

去,凭他的记忆,这儿又不似自己原先住过的客栈,究竟是又是什么地方,是什

么人对他施以暗算,他实在弄不清楚。

目前对尹天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逃走,而是找一些可以利用的衣物,因为

他绝对不可以就这样子赤裸裸的逃出去。最低的限度,他也要找一条毛巾或者一

块布。

走廊上的光线十分光亮,正因为这样,尹天虹才觉得尴尬。此时此地,黑暗

似乎对他更有一种安全感。

蓦地,“咔嚓”一声,走廊上面有一扇门被人推开了。尹天虹本能地停止了

脚步,同时想找个地方躲藏一下,无奈走廊上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正当尹天虹感到进退失据之际,那边却走出来几个人,尹天虹在这刹那间恨

不得自己会隐身。可惜这时候的他,正是后退无路,前面又有人。

“哈哈哈”的一阵阵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狂笑声,在尹天虹听来似乎有些熟悉。

他回过头来,发现走廊上站立的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何明炎,怪不得那笑

声听来有些熟识。

尹天虹回转身去,见到身边有一扇门,他立即顺手将门推开,发觉那只是一

间空屋,急急窜了进去,反手将门锁上了。他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无论如

何他总可以让他躲一职,而最重要的,还是让他有时间和空间找寻一些可以遮蔽

着躯体的东西。

可惜这间房间之内,只有一张圆桌,四张椅子,此外便一无所有,甚至连窗

子也都没有。尹天虹觉得自己不但被人作弄,简直就是开玩笑。一种下意识的作

用,令他再将门环扭开,岂料那扇门闭上之后,竟无法再打开了。

尹天虹现在连手上那三张硬纸牌也没有了,所以他要弄开这扇门,也不是件

容易的事。当然,破门而出将是例外。何况何明炎等人的出现,正好表示这是一

项阴谋,看来对方绝对不会尹天虹他离开这里,到底他们用意何在呢。

尹天虹正呆在门后,全神贯注地聆听外面走廊上的动静,背后突然传出奇异

的音响。他回头一望,只见何明炎那家偿竟然又出现在圆桌后面,靠近墙角处。

这简直像《天方夜谭》中的梦幻镜头一样,何明火刹那间变了魔术师似的。

尹天虹极力令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再畏羞,也不再去找东西为自己掩饰了,

他心里想:“彼此同是男人,惊什么,就当自己进了公共浴室好了。”

“你究竟想怎样。”尹天虹有些生气的瞪着何明炎。

何明炎嘿嘿一笑道:“真对不起,这么委屈千侠,主要还是因为没有适合你

的衣服,希望你切勿见怪。”然后,他又一摆手道:“请坐。”

圆桌四周,摆了四张靠背椅,尹天虹因为站在房门后,与何明炎遥遥相对,

所以何明炎坐在靠墙壁的一方,尹天虹就坐在他的对面。也就是说,他们左右两

张椅子都空着,没有人坐。

尹天虹目瞪何明炎,冷冷的说道:“姓何的,我知道你一直希望跟我赌一场,

但大可不必用如此卑鄙手段,胡姑娘你把她怎么样了。”

果然,何明炎冷然一笑道:“江湖上人的都称你尹天虹赌术高明,现在我就

想跟你赌一场,一决高下。”说着语音一顿,接道:“至于胡姑娘母女,我何某

人保证她们平安无事,此局无论胜负,我都释放她们。”

尹天虹道:“既然称为赌,就该有个彩头,是不是。”

“你说,我们以什么为赌注呢。”

“我尹某胜了,我要你释放胡姑娘母女,从此退出江湖,永远不准使用千术

骗人。”

“如果你输了呢。”

“尹某当即自绝在你何明炎的面前。”

尹天虹坐下来之后,可能由于下半身有那张圆桌遮挡住,心理上不再受影响,

态度也显的自然了,他不疾不徐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苦苦逼我,我们初度交手,

我不是输了很多黄金给你吗。”

何明炎道:“那是你故意的,因为你要推销一批假黄金,结果是我上当了。”

“你错了,假黄金只是我从别人手上嬴回来的,事前我并不知情。”当然,

他这时讳心之论,可尹天虹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一定要跟我赌,我不是认

输了么。”

何明炎冷冷地笑了笑道:“第一,我要称霸千门,让千门弟子奉我为门主。

第二,你现在身上一无所有,想出老千骗局,无遮无掩,相信你不可能啦。假如

你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可以赢我,我才真真正正的服了你,奉你为千门之王。”

尹天虹这才明白,这家伙故意让他一丝不挂,正是怕我千术在赌桌上赢他。

那张绿绒圆面的桌子,分明是专为赌博而设计的桌子,现在何明炎用手轻轻

一按,按动了桌边的按键,就见天花板上面有些东西缓缓下降。那是一副扑克纸

牌,用一个铁盒子盛着,当那铁链垂至桌面时,卸下了纸牌之后,铁盒重又升了

上去。

何明炎以极为熟练的手法,把那副扑克牌纸牌“恤”一声,撒在绒面的圆桌

上,扑克纸牌散开的形状如扇。每一张纸牌只露出了左上角的数目字和字母,而

且彼此的距离一致,十分整齐美观,手法十分高明。

尹天虹苦笑道:“我不习惯,从未试过这样子的赌博,可否先让我穿回衣服。”

“不,绝对不可以。”何明炎答得十分爽快,又道:“我早已经讲得清清楚

楚,你只有这样跟我赌,才显得公道。俗语说得好:无针无线,神仙也难变。现

在你身无寸缕,假如你仍然可以胜得了我的话,我才是真的服了你。否则,就只

有证明你以前靠出老千骗术去嬴别人的钱。”

话似乎说得很绝,已经没有转圈的余地。但是,尹天虹并未放弃说服:“赌

博尽管被一般卫道之士攻击,其实从另一角度看,赌博仍不失为一门高深的艺术。

因为它揉合了赌博的基本知识和技术之外,还要彻底的运用其本人的头脑、眼力

和体力、几乎是缺一不可。阁下乃过来人,相信亦一定同意我的见解吧。当然,

除了我上述所说的,此外最重要的还是运气。”

“别再浪费时间对我说教了好吗。”何明炎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道:“理论滔

滔是没有用的,现在我就要看看你的身手和运气如何。希望你全力以赴之外,如

果输了,最好不要委诸命运啊。”

尹天虹乘机问道:“那么赢了呢,请事先说明一下,如果我赢了,刚才的赌

约是否有效。”

“不但有效,而且我会送你一套衣服,恭送你离开这里。”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台上没有金银,也没有筹码,只有一副已被证明足够五十二张的扑克牌。何

明炎仿佛占尽了优势,第一,这是他的地方,从他按键后随即有纸牌由天花板上

输送下来,由这一点看,可以知道他必然非常熟悉这儿的环境。那么,这儿究竟

还有一些什么机关,尹天虹不知道,何明炎爷一定知道的。第二,他衣冠楚楚,

要做一些遮遮掩掩的掩眼法,应该也是易如反掌。第三,现在连洗牌的主动权也

要由他。这些,对尹天虹来说都是极端不利的。

这时候,墙壁突然抖动了一下,一扇暗门蓦地打开了,走进一个捧着托盘的

小厮,托盘上面有两杯香茗,那小厮正朝着圆赌桌这边走近来。不知怎的,他正

当走近这圆赌桌的时候,身子突然失去重心,整个身儿就要扑跃过来。当时的情

势极为危急,那小厮跌倒了不要紧,问题却是他手上的托盘及那两杯热腾腾的香

茗。因为那小厮距离因赌桌不足一尺,假如让他往前扑倒过来,他为了保护自己,

势必本能地把手上的托盘放弃,迅速以双手及时扶住桌沿,以免撞得头破血流。

而这结果会怎么样呢,结果亦不难想象得到,那必然是托盘上两杯香茗倾倒

在圆赌桌之上,那副扑克牌当然也会被茶水弄湿。虽然,在理论上何明炎也可以

叫人换台、换牌。但是那必然又要花费一番功夫,费时费事还是其次,主要还是

刚才何明炎洗牌的时候,他已做了手脚,当然那必然是有利于何明炎自己的。因

此,当何明炎看见小厮即将跌倒过来的刹那间,他也感到有点手足失措。

说时迟,那时快,尹天虹手急眼快,只见他就地站立起来,双手同时急急往

前一伸,左手扶那小厮一把,右手也及时接过了那个托盘。尹天虹这一下子不但

出手快,同时也潇洒得很,当场看得何明炎暗暗心折,为之惊叹不已。

何明炎生气地瞪了那小厮一眼,说道:“你究竟是怎么搞的,如此的不小心。”

小厮本来很想向何明炎说出他如何感到膝盖一麻,立即感到失去重心,以致

身不由己地往前栽倒。但是,他想到如此一说,只有令何明炎火上加油而已。

那小厮连想也未曾想完,这边尹天虹已经开腔替他解围道:“无心之失而已,

何必阻碍你我之间的正经事。”

何明炎为了维持一种主人的风度,终于挥手摒退了那名小厮。于是,小厮把

两杯香茗放在两个草垫上,带着托盘向尹天虹投了感激的一瞥,由原来的暗门退

出去。

两杯同是一样的龙井茶,何明炎把手一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为

了避免你疑心生鬼,请你选择其中之一杯,让我们之间先来一次先礼而后兵吧。”

尹天虹轻盈地一笑,随手捧过了一杯香茗,何明炎于是取过另一杯,二人轻

轻碰了一下,才各自呷了一口。

何明炎一边放下茶杯,一边示意道:“为了表示公道起见,我们不设派牌,

各自论大小取牌。我们赌梭哈,胜负只限一局,我是主人你是客,所以让你先揭

牌。”

尹天虹表示毫不在乎,其实也知道形势比人弱,根本就无可奈何。他伸手先

揭,那张牌竟是2 ,何明炎随手一揭,是8,所以何明炎先取走上面那张牌。

何明炎既然取去第一张牌,那么尹天虹当然只可以取第二张,各自揭开。何

明炎那张牌是A,尹天虹那张牌是K。论大小,又是何明炎占先。下一张牌照例

是暗牌,第三张开始才是明牌。双方见大派大,也就是说,谁的牌面较大,就轮

到谁先取下一张牌,但双方都不看底牌。同时,又因为这是一局没有注码的赌,

所以根本无须逐张牌下注,或反打。所谓见大派大的意思,便是谁的牌面较大,

下一张牌便由谁先去取。

当然只是取,不是派。因为那副扑克纸牌就放在桌子的中央,双方每次出手

取牌时,对方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所以要做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两个人

每人五张扑克牌,很快也就取够了。再看看他们的四张明牌,何明炎的牌面是A

AAQ。而尹天虹的牌面则是KKKK,也就是摆明是四条K的局面。

何明炎面色一沉,道:“果然不愧是千侠,你赢了。”

尹天虹轻轻一笑道:“我们彼此还未将底牌揭开,怎么你这么快就肯认输呢。”

“你已经摆明是四条K了。”

“一副牌有多少张K”

“四张啊,所以我说你赢了。”

“一副牌有多少张A。”

“别开玩笑,其实每一种牌都只有四张。”

“刚才我们双方都没看过底牌,当然是指自己的底牌。”尹天虹又瞄住何明

炎笑了笑道:“你又怎么知道你的那张底牌不是A呢。”

“嗯”的何明炎的面色突然变得铁青,他显然想发作,但是刹那间他又咬咬

嘴唇,把满脸的怒容收回,换上一张苦笑脸道:“好吧,我们现在就亮开底牌。”

说着,只见何明炎伸手将底牌抽出,夹指一弹。那张扑克纸牌有如匕首似的,

劲力完全贯注在那张纸牌的边缘,朝着尹天虹的面目之间发射而来。

尹天虹身子微微一侧,人依然坐在那椅子之上,但头却回转向身后,但见被

他避过的那张扑克牌,竟然插在背后那面墙上。纸牌摇摇欲坠,赫然是一张Q,

也就是说,何明炎那一手牌分明是A俘虏而已,当然要输给尹天虹那四条K了。

就在这刹那间,尹天虹也把他的底牌抽出。

何明炎知道他武功不凡,看见他伸手将底牌抽出,正担心尹天虹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急忙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利刃,暗中戒备。

但是尹天虹仅仅把底牌一翻,他自己连瞧也未瞧一眼,眼睛只盯着坐在对面

的何明炎,那张底牌也只让他见到,那一张底牌原来是一张A。尹天虹微微一笑,

道:“前辈的洗牌技术确是一流,晚辈总算大开眼界。前辈本来已在洗牌时做了

手脚,以为稳拿四条A,怎么突然之间变得没有信心呢,难道前辈早已看出另一

张A已落入我的手上。”

何明炎心里固然明白,他的洗牌显然高超,无奈尹天虹却也手急眼快,不但

看出破绽,而且还破了局。

说来简单,做起来就困难了,原来尹天虹就是利用小厮送香茗的时候,出手

将洗好了的牌捣乱,要不是这样,那一张A决不可能落人尹天虹之手。由此看来,

一山还比一山高,尹天虹果然不愧是个千门中的千侠,何明炎也败得心服口服。

尹天虹怎么可以将何明炎洗好的牌捣乱呢,那是小厮送香茗入来时差点儿跌

倒,眼看两杯茶就要倾到在赌卓之上,何明炎自然难免分了心。尹天虹就在这个

时候,将何明炎洗好了的牌调了一张,由于他出手快,连内行高明如斯的何明炎

事前竟然一无所觉。直至见到尹天虹四张明牌竟然会是直落四条K,他才恍然大

悟。他事先靠洗牌而安排好的格局,已被尹天虹暗中破坏。

根据何明炎靠洗牌而安排好的格局,他自己那四张明牌是AAAQ,尹天虹

的应该是KKKQ,而双方的底牌则分别为A和K。当双方揭开了底牌之后,就

应该是何明炎的四条A赢尹天虹的四条K。但是,现在尹天虹明明是赢了何明炎,

而且还是在绝对性的劣势下胜的,何明炎实在败得无话可说。

尹婆婆出身如此世家,她的见面礼还会轻么。她更锦上添花,教给钟家信一

套六度无相掌法,并赠给他一颗菩提宝丸和家传的《千门秘笈》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