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打击不到你,主子这招名为囚禁,实为保护,只要你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王府里,所有的阴谋和残杀就都和你没有关系。

  九王爷还被关着呢。

  仅此一句便能令所有的弹劾毫无作用。

  主子这点小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可看得越明白我就越嫉妒,嫉妒主子对九王爷的维护,嫉妒九王爷的不谙世事,竟然真的以为主子生了气。

  如果平时我会给九王爷分析局势,告诉他主子的用心良苦,不过我这次是来挑拨离间的。

  “小事是小事,但我还是不希望这些小事影响到你”

  我将下巴搁在九王爷的肩膀上,嘴唇对着九王爷的耳朵。

  “嗯?这么关心我啊?”

  九王爷自然而然的将我搂在他的怀里,好像没有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我知道我应该说得更加明显一些,可我担心隔墙有耳,不敢在这里明说。

  “是啊,我就是这么关心你的,你怎么奖励我?”

  我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揽住他的腰,仿佛一只一心一意依赖着主人的猫咪。

  男人的天性决定了,他们喜欢臣服的伴侣,尤其是势均力敌的伴侣的臣服,我也是一个男人,我清楚这一点。

  并且,我毫不避讳利用这一点。

  强大和懦弱,都是可以可以利用的。

  “好啊,我这就给你奖励。”

  见我这样温顺,一向纵容我的的九王爷陪我演了起来,他展现出强硬的一面,伸手拧住我的下巴,垂头吻了下来。这个吻很狂野,他如同一个暴君一般从我口中掠夺着一切,他拦住我腰肢的臂膀很用力,仿佛要将我嵌进他的骨血之中。

  这一次,我没有抵抗,任由他从我这种夺走必须的空气,任由自己陷入缺氧的迷乱之中,任由他完全掌控我的生命。

  我们的舌头彼此缠绕,分享着彼此的温度和液体,肺部的空气逐渐减少,眼前炸开狂乱的色块。

  抵死缠绵,不过如此。

  九王爷这次没有留手,将我逼到了濒死的境地才放手。他放开的我的时候,我的大脑茫茫然地,在他的言语引导下才能正常正常呼吸。

  “念恩,呼——吸——”

  他宽厚的手掌拍付着我的后背,低沉的声音指引着我的全部身体,我揪住他的衣襟,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伴着他的言语大口呼吸着。

  九王爷擦去了我眼角泛起的泪花,将我整个人搂在他的怀里,以哄弄的语气劝我:

  “念恩,你想喝酒吗?”

  我知道他与我一样,都被刚刚的吻勾起了兴致,不过我没有彻底色令智昏,并未忘记自己的正事。

  下人将酒端上来以后,我从他怀中探出上半身,给我们二人分别倒了一杯酒,九王爷伸手要拿起自己那杯,我挡住了他。

  “怎么?”

  “单单喝酒多没意思。”

  我举起自己的杯子,将杯中酒水含在口中,起身,把自己口中的酒水缓缓渡给他。九王爷讶异的睁大了眼,随后任由我在他的口中兴风作雨。

  我的食指抵在他的颈部,感知他吞咽酒液时滑动的喉结。

  柔软的皮肉,坚硬的骨骼,脆弱的颈部,顽强的生命。沿着他的喉结往下,挑开他整齐的外氅,伸入他的内衫,我的手指停驻在他最炙热的胸前,轻轻地抓挠着。

  “你在玩什么呢,好痒。”

  九王爷将我推远了些,咯咯地笑着。

  “别笑,好好感受。”

  我微微调整身位,用自己的后背遮住窗口,杜绝了他们可以看见我手下动作的可能。

  手下一笔一画,我在他伤痕累累的胸口写道:

  【我可以解除你的禁足,你愿意吗?】

  我之前的话语中已经隐隐透出了我要谋反的意味了,九王爷并不傻,很多时候,他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他以为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陪我一起演一场戏剧,一切都会就此揭过,仿若无事发生。

  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你怎么假装,怎么逃避,也无法逃避。

  符烁,现在请你做出选择,我和符锦,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选择我,就抱我吧;如果选择符烁,就将我谋反的事情告诉符锦,让我李念恩就此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