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

  现在,我们都是爱哭鬼了。

  胡乱地亲吻过后,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心中甜蜜至极,嘴上却故意说道:

  “我们这样的话,季清霜该怎么办?”

  九王爷当即愣住了,他的心过度柔软,他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暗涌的渴求,却又无法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因此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这样迂腐的家伙简直傻得可爱,我没有绷住,笑了场:

  “傻子,我和她的联姻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她知我不喜欢女子,我知她自有挚爱,只要事情不做得太过分,我们才懒得搭理对方呢。”

  “那就好,”九王爷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另一件事情,“等等,所以你刚刚是故意看我笑话吗?”

  这个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闷声笑着。九王爷恼羞成怒,故意挠我的颈下和腰间等地方,试图让我难堪,我有些怕痒,左拦右挡,与他滚作一团。

  在我们玩闹的时候,激情与肉欲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在某一次触碰之中,或许是在某一瞬间的气息交叠之时,又或许是在某一刹那纠缠的视线之间。

  没有人知道,这场交合是从是从什么开始的。

  我的手拂过他的胸膛,他胸膛之上的累累伤口尽是与我一起在战场上受的,我的指尖拂过每一寸疤痕,我与他并肩做战的记忆就愈加鲜明一分。我记得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英姿,我记得他在发号施令时不容置喙的语气,我仍记得他神色肃穆,庄严无比,手握刀柄立在千军万马之前,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飞舞。

  他是多么的耀眼,而我,在听到他对主子立下的誓言之后,又是多么地难过。

  可现在。

  如此正直,勇敢,忠诚的他。

  是属于我的了。

  我俯身,舔舐他精壮的身躯,灵巧如蛇的舌头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下,从他胸部,到腹部,最后用牙齿咬住他裤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他终于与我坦诚相对了。

  我抬眼瞥了他一眼,埋下头含住他已经立起的物什,或吸或咬或挑或点或拍,我用舌头挑逗着他的柱身。重重地舔,轻轻地咬,把他吊在极乐的边缘,不上不下。我一向喜欢在暗中挑拨人心,我知道我这样做会有什么效果。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清亮坚毅的眼眸渐渐迷茫,终于他猛地起身,从任由我玩弄的白兔变成了渴血的野兽。

  他的呼吸凌乱,手下毫无章法地剥着我的衣裳,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肩膀,任由他在我身上施暴。

  我弄脏你了,所以,你也弄脏我吧,我不介意的。

  可符烁到底是符烁,他的意志坚不可摧,即使到了这种境地,他依旧能够强压住自己兽性的本能,缓慢而温柔地给我做了扩张。

  真是个傻子。

  我软了身子,享受着他留给我的这份温柔。当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是,他的下身直挺挺地立着,我知他很想彻底弄脏我,不过说到底没有忍心,他的手缓慢地动作着,以确定我能够真正容纳他的巨物。

  夜凉如水,冷月无声,我的眼半阖着,细细地喘着气,由着他的身体缓缓压下。

  当他的肉刃插入我的身体时,我们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我终于是属于你了。

  你也终于属于我了。

  如果这份痛苦与极乐就是爱的话,为了此刻的欢愉,割舍一切又何妨?

  我们求索着对方的亲吻,两人十指紧扣,身下铺陈的是红色喜服,乌黑的头发彼此缠绕。

  长夜漫漫,今日是我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时光。

  春宵苦短。

  122、

  第二天清晨,我悄悄溜回我的“新房”。

  季清霜醒我比我还早,当我踏入帐篷的时候,她正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吃着点心。她卸了妆容,将华丽的嫁衣换成了朴素的衣裳,头发乱蓬蓬地根本没有打理。

  前两日精致美丽的清河郡主就像是我的幻梦一般,现在,她又变回了不修边幅的季将军了。

  “回来了?”季清霜支着头问我,“说吧,去哪里浪了?”

  “九王爷那里……”我如实回答。

  季清霜的眼睛扫过我身上新的衣裳,挑眉问道:

  “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