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提前订好的。
曲笙认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荆丛辙也没戳破,催促曲笙换了衣服去洗澡。
侍者把两个人的行李放在玄关,荆丛辙打开箱子把曲笙的内裤找出来,再去找自己的。
曲笙接过自己的内裤,脸色古怪道:“你更适合照顾人。”
“是的,小曲总,您要不要先去洗澡?”荆丛辙渐渐能接上曲笙的话。
曲笙去洗澡,酒店有一次性的浴袍,但他不喜欢穿,下半身空荡荡的感觉很别扭,但还是简单系好出来。荆丛辙又把电脑拿出来,不知道在处理什么工作。
曲笙说:“我洗好了。”
荆丛辙便放下电脑,起身。
路过曲笙时忽然伸手碰了下他的耳朵,“头发吹干了再睡。”
他顶着一双红透的耳朵去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想起来没换睡衣,想去翻行李,发现荆丛辙已经把他的睡衣放在床头了。
还是那件酒红色丝绸质地的睡衣。
他转身把门关上,才发现推拉门是磨砂玻璃的,能照出人影。
曲笙:“……”
把衣服换好了,曲笙困得不行,酒店的被子轻轻软软的,他一下就陷进去了,眼皮根本抬不起来。
荆丛辙从浴室出来,曲笙房间的玻璃门被推开,荆丛辙象征性地叫了声,“曲笙?”
曲笙在梦里回了句“嗯?”半张脸都陷进被窝里。
他睡着了,窗帘都没来得及拉上,荆丛辙走过去把扎带解开,拉上窗帘,又走到曲笙床边。
青年只露出眉眼和半截鼻梁,做梦也不安生,眼睫颤着,眼珠在眼皮下浅浅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