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熄火,曲笙跟在荆丛辙后面出来,自知理亏便追着说:“对不起。”
“Cookie。”
在此之前这个称呼荆丛辙只叫过一次。
曲笙有些茫然地抬头,喉结滚动一下,应了。
“你好像和谁都能很亲密。”
荆丛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曲笙眨了下眼,夸我还是损我?还是在暗射我管不住自己?
“唯独对我很见外。”荆丛辙说。
“没有啊。”曲笙立刻否认,“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荆丛辙伸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曲笙的眼睫又不受控地颤,直到男人俯下身,嘴唇蹭过他的脸颊直达耳畔,声音低沉而轻缓,“是么?”
曲笙脑海一片空白。
荆丛辙顺势环住他的腰肢,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手掌按进他脊背,两个人的胸膛贴到一起去,心跳有力地震动。
男人的大衣上有一股好闻的古龙水味道,混杂着他的体温,曲笙脑袋炸成一团,耳尖又红通通,被荆丛辙用指尖拨弄。
“好像是这样。”荆丛辙抽开身,一脸认真地向曲笙说,“是我想多了,还以为没有我的份。”
曲笙:“………………”
这算什么?
从车库走出来,被寒风一吹,曲笙打了个激灵,回想方才荆丛辙的举动。
擦。
他是不是在学自己?
酒吧里他和小开说话是贴在耳边讲的,后面小开吐了,他怕对方摔下去也是半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