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的睫毛颤了颤,生气暂时抛到脑后,“你……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吧?”
“我知道。”
“不可以犯法的。”
“我知道。”
曲笙吞了吞口水,“我觉得你不太知道。”
荆丛辙抬眼,“我只是找人联系了他的家人,让他们把他接回去。”
曲笙刚要松口气,荆丛辙继续:“他的精神不太正常,需要去疗养院休养一阵。”
曲笙:“…………”
作者有话说:
笙笙:突然失去了争辩的勇气
辙哥:弟弟到底为什么会怕我
新的捉弄
之后回去的一路上曲笙都很安静,可以说是过分安静了。
两个人都任由这份沉默在车厢内发酵、漫延,深夜的大道略显空旷,开进市区后车流多了起来,高楼大厦、霓虹灯光一一越过视野,路线变作最熟悉的那一条。
近来荆丛辙做出的很多让步都令他忘记男人其实是个很专制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执行到底。
可曲笙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况且他十几岁的时候,荆丛辙压根不会过多理睬他。
明明几个月前两个人还是陌路人,只因为荆丛辙一个很偶然的想法,曲笙成为被困在方盒里的木偶。
别人摊上好事的第一想法都是不会吧真的吗,曲笙摊上这种事的第一想法只会是,妈的哪个孙子坑我。
他有太过自由的灵魂,不能安置在一个简单的方框里,哪里这个方框有200平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