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入本
叮叮叮,三声叮停下,滕影坐在摇摇上,对面的阳台走出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复古中长燕尾服的男人。
他低头捏着中指上的银色戒指,他留着一头银白长卷发扎成高马尾,
他是不是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抬头和滕影对视。
滕影:“……。”
邻居权牧:“下午好,我亲爱的情人。”
距离有点远,但是不妨碍他俩能正常沟通。
滕影白眼几乎都快上天了,他嘴角抽了抽,忍住想把他揍一顿的冲动。
抬手打了个招呼,皮笑肉不笑道:“下午好,原来你还没有死啊,居然还可以来到现实世界。”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一辈子都在副本里面吗?那你也太天真了吧。”就在前一秒,对面阳台的权牧瞬移出现在他身后道。
滕影心里一惊可能也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他身后,权牧笑了一声,手勾住他的领子,往外扯。
露出里面的咬痕,有深有浅,生了甚至还能看见结了疤的。
手握住他的脖子,腹指擦过一个生的咬痕那,眼睛一直看着滕影的脸道:“亲爱的,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你这张脸的时候,都让我意外的兴奋。”
“……。”滕影静静的看着权牧,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开口嘲讽道:“要不你去村口买点肾宝片?我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不行。”
“就怕你是一秒,算了算了,不提了,说了和没说一样,再说就去扎你的心了。”
“反正你都是靠肾宝片的。”滕影闭上眼睛摆了摆手道:“男科医院说,华夏有十四亿人,有一小部分是行的,剩下那一大部分这次只有两分钟的力度。”
“………。”权牧听着滕影讲,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手捏紧他的下颌道:“我说我亲爱的,你刚刚都说了是人,神可不会不行,神可不会感觉到累哦。”
“亲爱的,你要不要也想试一试?。”权牧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
“……。”滕影抬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预料之外的是它有温度,还有心跳。
滕影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权牧眼泪毫无波澜,他就像是怎么也看不透一样,如同宝石般的酒红色瞳孔,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
腹指一次一次擦过他的脸庞,像是在观赏着他的收藏品一般,完美的收藏品。
权牧微微眯起眼睛,轻哼了声道:“好看吗?都快出神了。”
“如果我没有找到这张脸的话,可能你当初也不会见色起意吧。”权牧出现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滕影道。
“哈?。”滕影疑惑道:“见色起义?我?。”
“不然呢。”权牧抱紧怀里的人,脸蹭着滕影的脑袋,闭上丹凤眼回忆道。
“如果你没有见色起意就不会救下我,也不是说是你见色起意,只不过你是看不惯我被人按在脚下被欺负,上来顺手帮了下忙而已。”
“这样一想,那些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在那里等了你很久很久,你说过会回来找我的,但是我在那里等了几百年,你依旧没有回来过,连影子都没见到。”权牧叹了一口气道。
权牧抬手轻轻拍了拍滕影的脸道:“如果你当时是真的不想救我的话,你明明可以直接走的,那你偏偏还是要救我,救了我后带我走了出去,最后又牺牲自己名额,让我成了神。”
“那时候你们可以直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但你偏偏却又对我伸出手对我说,带我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就让我等,直到等到现在,我依旧没有等到你所说带我回家。”
“所以上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忍不住发了点小脾气,我以为你会这样直接记住我,的确是记住了,差点没拿刀上来把我捅了。”
“……。”滕影靠在他肩上,一言不发,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权牧也不管他说不说话,继续往下说。
“你和之前差不多一样,用的几乎都是一个身份,只不过你这一次用的比之前用的都太低了。”
“毕竟无限加载这狗逼,也不可能会给你简单和轻松的副本,应该是不可能给所有人,你用着这初中级卡牌身份,也不可能能拿到很轻松的副本,不过你没丢命就很不错了。”
“神不可帮忙,只能在那远处看着你们观战,如果可以帮忙的话,似乎也是没有多少难的地方。”
“大逃亡不要随便怜悯任何一个人,他们不需要你的怜悯,也不配觉得你怜悯他们。”权牧淡淡的开口道。
“不要因为好奇而去寻找着那所谓的出口,那是一间永远找不到的出口,也不要去到大门口,因为门外有着许多的鬼魂。”
“也不要随便的去玩任何一个召魂游戏,毕竟在无限加载里,你玩这种游戏不单纯的去给那些鬼魂送业绩吗?。”权牧啧啧两声道。
“……。”也是,在惊悚游戏里玩招魂,纯纯不是给那些东西送业绩。
所以那些在惊悚游戏里招魂是怎么想的?你可以不信鬼神,但不可以不敬鬼神。
一般像这种傻逼的话,都是活不久的。
“记住,不能向神许任何愿望,路过玫瑰园时,不要采摘枯萎掉的玫瑰残枝。”权牧继续说道。
“也不要去直视神像的眼睛,更不要扯掉神像上的黑布条,画室里的东西,不要因好奇而去寻找,但是你坚持要去寻找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毕竟我也没有必要去救一个死人,除非他死之前向我许个愿望,向神许愿,可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很大。”权牧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就几百年以来,有上千万的人向我许愿,代价也是一样的。”
“一般都没有几个是可以活下来的,所以那些向我许过愿的人,不管是善是恶,都会死,永远也离不开无限加载,几辈子都一样,成为没有感情的NPC。”权牧啧了声道。
“我讨厌那些人向着我许愿,我不喜欢听着他们说着那些肮脏的话语,还有他们身上肮脏的东西,它们让我感觉到恶心。”
“肮脏的灵魂和那些令人恶心的愿望,现在让我回忆起那些人向我许的愿望,那可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讨厌那就不去听,不喜欢就不要去那个令你恶心的地方不就好了吗?。”滕影回道。
“如果真的这样就好了,可我有一群信徒,他们用一种信仰我的信仰,然后为我打造神像,却因为我的眼睛。”
“说起来也就很可笑,真是让人恶心,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以上帝和我这个不知道是那里神的玩意的名意。”权牧用可笑的语气嘲讽道。
“一群西方的傻逼们,不去信仰他们的上帝,跑来信仰我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神的神,万一我是邪神呢?。”
“那一群傻逼们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到是怕我看见,然后以我之名说什么不能让我看见。”
“然后就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权牧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
“……。”滕影抬头看着权牧道:“所以你和我说这样干什么。”
“跟你说这么是让你记住,这样你就能长点心眼。”权牧亲了下滕影的额头道:“也不能像那些全加起来有八百个心眼的人一样。”
滕影:“……。”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江忻。
另一边的江忻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江忻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道:“奇怪,那个傻逼想念爷?。”
江忻换了只手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字,这字看不出来有什么字,说它是狗爬字。
但它又能看得出是什么字,但说它不是狗爬字,又说不上这写的一坨是什么玩意。
换了只手,继续写着剩下的试卷,也不管中午打的那个电话了,他那个爹就算断了他的卡,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为什么江忻他不怕呢?因为就算他那便宜爹断了他给他的那张卡里的钱。
又不是断了他自己的卡里的钱,他在榕城有十栋楼,市中心一栋,学区房两栋,然后是其他地方的,他压根就不缺他便宜爹的钱。
他用他以前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向他小姑买了三栋楼,正所谓不管是再亲的亲人,该花钱就该花钱。
另一边,被压在床上躺了半天的滕影无聊的抬脚踹了下坐在床边的权牧的腰道。
身上的衣服除了衣领被扯的有些凌乱,床上到底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滕影踹了两下有些无聊道。
“喂,傻逼神明你无不无聊,你该不会就只会把人定在床上吧?你样无聊我无聊。”
权牧抓住滕影的细瘦的脚踝,道:“不无聊,反而还很有趣,难道不是吗?。”
“有趣什么?。”滕影眼睛看天花板道。
“你很有趣,饿了吗?。”权牧转头看着滕影道。
“还行。”
“想吃什么?。”权牧松开滕影的脚踝道:“亲爱的晚餐你想吃什么?。”
滕影。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下道:“下午三点就吃晚餐?。”
“下午茶还差不多。”
“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