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无限加载>第34章 宗山律师死亡事件

  蓝毛少年往嘴里塞了一块早点,含糊不清道:“好像这事闹的还挺大的,好像是从一栋女生宿舍墙里挖出来的,听说…咳咳。”

  滕影拍了拍蓝毛少年的后背道:“吃饭别说话,吃完再慢慢说。”

  “咳咳。”滕影用胳膊把牛奶推到蓝毛少年旁边,蓝毛少年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又被呛到,转身咳了起来。

  滕影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边咳边道:“咳咳咳!哥咳,没事,咳咳咳咳!。”

  滕影收回手,吃完最后一口早餐,抽了张纸擦了擦嘴,从椅子上站起道:“吃完记得收碗,记得洗碗,我带雪利出去走走。”

  “……咳咳!。”蓝毛少年转头看着滕影道:“哥,我以为你心疼我,没想到你却是让我记得洗碗!。”

  滕影鞋也不换,穿着一双灰色的毛绒拖鞋就走出门,也不带狗绳,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不厚,就很简单的一件高领针织衫。

  滕影把领子拉上了些,往前下去台阶,这里的别墅区是老爷子选的,离公司近。

  榕城每年都会下雪,他不喜欢雪天,从小就不喜欢,冻的发红的指间,地上流逝的血液,把厚厚的一层雪染的鲜红。

  雪利头蹭着他的腰,头发又长了些,脑袋后扎着那不松也不紧的小湫湫一甩一甩的。

  以他这个颜,星探都会给他递名片,他上过两次热搜,一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打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变态,反正那些话语都是来骂他的。

  没人会去说那变态,只会隔着屏幕指着他的鼻子在那里骂,骂的最多的一条是【你一个男的怕什么?他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别人也只是摸了你一下,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却无缘无故的把人打成这样。】

  【为什么他只会去骚扰你,而不去骚扰你,你因该从你自身上寻找问题,不然他怎么只会去骚扰你。】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定不是别人骚扰你,明明是你勾引了别人,一个男的,穿着比女人还骚,那人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

  穿什么了?不就穿了一身的运动短装了,难道连别人穿什么都要管?穿衣自由,女孩子穿着是给自己看的,她们穿什么是她们的自由,你没权管她们穿什么。

  【这个男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吧,随便打人,以后娶了老婆,那他老婆不也像那男的一样,被打成那样,自己也好意思说是受害者?。】

  【受害者?明明是暴力者,这男的跟那些不好好穿衣服的女的不也一样,真是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教的。】

  【没爹妈送去孤儿院啊,怎么不去死啊,留在这社会也是一个废物,还不如去死呢。】

  【这人是我们学校的,他在高一二班,中考作弊,家里有关系,被送进那所重点高中的,还常常欺负班里的同学,上课顶撞老师,还差一点把他们班里的第一逼到跳楼。】

  就因为这一条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的贴子,在这个人扇风点火下,变成了人见人骂,每天一有人见他就骂:“哎!你他妈的怎么还有脸活下去的,都快逼着人跳楼了,去死啊!。”

  “啧啧啧,过街老鼠来了?中考作弊的滋味怎么样?把你搞进去的亲戚真牛逼啊,你都能被搞进来了,那人也不一定是个好东西吧。”

  “不会说话就把你那张满是屎的嘴闭上。”滕影面无表情看着那人道:“我说这么这么臭,原来是有个人在这喷屎啊。”

  “你!哟你急了!你急了!大家快看啊!这个中考作弊被搞进来的人他急了!。”

  “狗咬你你不急?。”滕影冷声道。

  “你怎么有脸活下去啊,你们班的第一都快被你逼到跳楼了!。”那人看着他,眼里全是嘲讽,他眼中的嘲讽好像在说,你就算全身是嘴,你也说不清!。

  滕影冷笑了一声道:“我逼谁跳楼了?那人的名叫什么?我的命为什么要死在一个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人身上?。”

  “原来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教养啊?我逼一个虚假又不存在的人,我这个人生来脖子就硬,你们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不价意你们像那变态一样。”

  后来这件事在学校里闹大,什么原因呢,有人在校园里把一个女孩给搞怀孕了,那人把这事扣在了滕影的头上。

  直到那人被滕影按在地上,当着全校人的面说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是他想逃脱这件事,才让滕影背了这口黑锅。

  后来的事都是老爷子解决,把那些说滕影犯过法的事却送上了法庭,还让学校里的那些人闭上了他们那张恶臭了嘴。

  一个所谓中考作弊的人成绩在全年级第三,顶撞老师,却是老师们眼里的宠儿。

  滕影回想起这,都会自嘲讽一声,一群只会跟风的家伙,真相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会当眼瞎看不见,虚假的内容,他们就会像一群疯狗一样扑上去。

  第二件又是什么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回不回忆都无所谓,顾池和顾澜是在高二的时都认识的,雪利也一样是顾池送的。

  雪利蹭了蹭他的腰,滕影转身往后坐道:“走吧,走回了,回家去了。”

  “汪!。”雪利有些不满的向着滕影叫了声。

  “你爹今天我心情一点也不好。”滕影摸着雪利的脑袋道。

  另一边,九点半被人哐哐砸门被吵醒的江忻,他头发凌乱,腰上盖着被子,衣服卷到了腰间。

  脸上一副没睡醒,一脸的迷茫,门外还在哐哐的撞大墙,啊不是哐哐的砸门。

  江忻掀开被子,把卷上腰的灰色毛衣拉下来, 弯腰下床,毛衣滑到了肩头看着露出白湛的肩,拖着毛绒拖鞋打开房间的门。

  门离客厅有一段的距离,江忻打着哈欠,这楼离他学校有十五分钟,他所在的楼层在十二楼,风景不错,今天早上没课。

  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好觉,结果不知道那个傻逼在他门那哐哐砸门,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四五个人。

  “……。”六人看着他,其中一人还往门上哐哐的砸了两下。

  “……。”江忻靠在门框旁,双手抱臂的看着他们那六人道:“砸了这么久,你们还没砸够?还要砸多久?。”

  “爷今天好不容易没有课,你们他妈的在这砸什么门? 想睡个好觉都不行,找谁?。”

  “找…找你。”那哐哐砸了两下门的那男孩立马收回了手,看着江忻咽了咽口水道。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江忻转头喊了声:“1031烧水。”喊完这一声转身道:“进去吧,不用换鞋。”

  江忻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六人,打了个哈欠道:“江焱江淼那俩叫你们来的?。”

  “有屁快放,我下午还有事要去办,没空招代你们。”他后背靠着沙发闭着眼睛道。

  “我听江焱说你是刑侦学的,我们昨天去宗山的时候,在一个池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个戴着米白色毛巾的女孩看着江忻道。

  “你们找警察蜀黍去啊,找我干什么?我还没毕业呢,抱警了吗?。”江忻问道。

  “抱了,江淼说你……。”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少年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江忻抬起眼皮看着他们六个人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江焱江淼那俩傻逼我都没告诉,1031送客!。”

  江忻也不想听他们说什么了,直接让机器管家送客,把六人“友好”的赶啊不,送出去。

  江忻打了电话给秋归问道:“喂,秋哥,你们是不是在宗教一个废弃水池里找到了一具尸体?。”

  成熟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道:“你情报局?知道的这么快?早上没课?。”

  “没有,秋哥说笑了,我这里哪有什么情报局啊,刚被我弟几个同学哐哐的砸我的门,把我吵配,情报是从他们那知道的。”

  秋归嗯了一声,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江忻把手机扔一旁,倒头在沙发上直接就睡。

  另一边,滕影在和老爷子视频通话着,滕老爷子看着滕影道:“你现在有着空都不回来看看老爷子我!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了。”

  “有,当然有。”滕影正想说最近工作忙时,滕老爷子直接道:“你忙个屁!我都问过你助理了,你这一个月除了最近那几天忙,你什么时候都有空!。”

  “今天!别给我说有空就回!你有空你也不一定会回来看看老爷子我!。”滕老爷子道。

  “今天回来!带上雪利和小蓝毛咳!小静!。”滕老爷子咳了一声道。

  “……。”蓝毛少年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正好听见滕老爷子说他小蓝毛,又快速的改口!叫雪利还挺亲的!。

  怎么叫他就是小蓝毛!。

  难道他连滕老爷子叫雪利都比他亲!到底我是他亲孙子,还是雪利是啊!。

  不对!忘了!雪利是滕老爷子半个孙子!。

  阿西!蓝毛少年想到这游戏也没兴趣打开,举报就举报吧,反正他也不想打了。

  “……小静刚刚听见了?。”滕老爷子小声问道。

  “我没听见滕老爷子。”滕静把头凑过去看着老爷子道。

  “今天除了我俩还有谁去老宅?。”滕影问道。

  “唐家大女儿和二儿子,江家大儿子,还有一些你不想见的人他们都会来,嘶,瞧我这记忆,都忘了,今天你你奶奶的八十大寿!。”滕老爷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

  “差点被你奶拍。”滕老爷子道。

  “……。”滕影随便应了声,挂断电话,蓝毛少年眼睛静静的看着滕影道:“哥!为什么叫我小蓝毛!。”

  “小绿毛小黄毛好听?。”滕影往瞥了一眼蓝毛少年道。

  “……。”滕静沉默了一会,道:“还是叫小蓝毛吧,反正比五颜六岁的头发好。”

  另一边,唐俞辞戴着口罩看着解剖台上的尸体,尸体上盖着一块从头盖到脚的白布,法医手戴着白色手套,道:“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一周前。”

  “他的下肢完全腐烂,一只手臂上有些动物的齿痕,被大型食肉动物撕咬过,死因是心脏骤停。”

  “又是心脏骤停。”季柒看着法医道:“之前接到的那几个案子都是心脏骤停,他死前到底看见了什么啊。”

  “死者的肋骨断了三根,小腿骨折,还有死者的眼框凹陷下去。”法医指了指自己的右眼道:“这只。”

  “哇哦,身上还有其他人的指纹吗?。”季柒看着法医问。

  唐俞辞看着躺在解剖台上的尸体问:“他的四肢成什么样的腐烂成度?。”

  “被水泡到腐烂的,还被水里的小啃食完了双腿,听说发现尸体的人是一群来游玩的学生?。”法医低头扯下手套道。

  “嗯。”唐俞辞边走边问身旁的季柒,道:“死者的身份察出来了吗?。”

  “察到了,死者名为任骁,是一名律师,他是在燕京工作的,怎么会死在榕城南宗山的一个废弃的水池里呢?。”季柒道。

  “他们律师所的人不知道任骁失踪吗?。”唐俞辞问。

  “他们说任骁请了一个月的假,他们不知道他是去哪里游玩,也不知道他这一个月去了哪。”

  潘潇秋坐在办公桌上,一手托腮,中午刚被叫在问话,不然她都不知她的好友任骁死了。

  “任骁本以为你是去玩,结果死在了去玩的路上,你也没有得罪的人啊,怎么会是这个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