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离开这里
“你真的以为你能活着从这里离开?哈哈,做你的大梦去吧!。”赵媛把手里的油纸伞狠狠往下一砸道。
油纸伞没有砸到滕影的脸上,一只黑狼踩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咬着油纸伞,暗绿色的眼睛盯着赵媛看,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啧,怎么没把你给踩断气?。”赵媛抬脚向着黑狼的头部踹去,黑狼像早就知道一样,后腿一用力,往红色旗袍女人那一扑。
同时白狼咬着滕影的后领把他往后面拖去,身上依旧很疼,除了手背被赵媛用高跟鞋踩着麻木了后,几乎没什么感觉。
白狼停下后,伸出舌头在滕影的脸旁上舔了舔,滕影忍着疼痛抬起手把白狼推开道:“别舔,不然一会把你舌头给拨了。”
“……。”白狼停了下来,然后又继续舔着滕影,丝毫不把他刚刚说的话当真。
“……。”滕影一只手推着白狼的脑袋,微微歪了一个头,昏暗的地方让他看不清这里是哪里,另一只手无力的搭在白狼的后背上。
推着白狼的手缓缓从空气中抓出一瓶喷雾,它和防狼喷雾一样的大小,外面的包装是银白色的,中间有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Q牌人物,她留着金色的长卷发,食指放在唇前,另一只手上拿着一瓶绿色液体的玻璃瓶子。
白色的女巫帽盖住了她的眼睛,滕影看着手里的这个解药喷雾,有些疑惑,这玩意它还会自己升级的?。
对着自己的脸喷了两下,脸上的疼痛一下子就没有了,往身上又喷了几下,身上的疼痛果然自动消失了。
把手里的解药喷雾又扔回了空气中,滕影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握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
赵媛手里握着一把油纸伞,它的顶端有着一半的匕首,黑狼的身上有着不少的伤痕,几乎都是赵媛手上那把油纸伞的功劳。
赵媛瞥了一眼向着她走来的滕影,冷笑一声道:“哟,胆小鬼起来了?不好意思了,你的东西快要被我弄死了哟。”
“艹!。”一张卡牌插入赵媛的眼框里,鲜血正在往外流,一只手扯断插入眼框的那张银卡牌,骂了一声。
另一边,江忻站在一条大街上,手上拿着一叠传单,但上面的内容全都打上了马赛克,他的面前有着两个小时的倒计时时间。
【在两个小时内发完这一传单,你就会得到一条线索。】
“啧,你丫的打发叫花子啊?就他妈的一条?。”江忻啧了一声道:“三条,否则老子一头撞死给你个狗逼的看。”
【撞。】
【随便撞,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你放心大胆的撞!你撞了我换另一个人来!反正你随意,死的是你又不是我!。】
“呵呵。”江忻对着无限加载翻了个白眼,果然只要是这狗逼的,它真的会嘲讽死你去。
“这传单上的是什么鬼东西?上面全是马赛克,上面讲的是什么鬼玩意?马赛克六十级才能看是吗?。”江忻拿起一张传单道。
“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你怎么不说了?。”江忻又翻了两张传单递给路人道:“接着!不用跟哥客气!给你了就是你的了。”
“不允扔哦,有惊喜哦!。”江忻笑道:“意想不到的惊喜哦,你确定不要?。”
“不要算了,不和你废说了,你看我干吗?想和我抢工作啊?滚一边去,穷逼,你是有多穷,二十也要和我抢?。”
“爬!。”江忻往旁边一躲,抬脚踹在那人腰间道:“给爷爬远点!。”他抬手把手里的一张传单折成纸飞机的样子。
塞到一个小孩他的手里,然后又继续的往前走,来一个他塞一张,他看都不看那些人盯着他的眼神。
“你什么看?有钱吗你?没钱你还敢看我?啧。”江忻抽了张传单贴在那人的脸上。
【……这兄弟能处!有传单他是真的发,有人他是真的骂!牛!要是我我都不敢这样。】
【哈哈,这兄弟能处,有事他真上,有人他是真骂,有人不服他真怼回去,有传单他是真的贴。】
【啧,不就一个发传单的吗?看你们这样我还以来他弄死了什么一样。】
【哟,楼上的你行你上啊,不行的话就别他妈的在那逼逼。】
【你急什么急?狗护主啊?。】
【所以你在狗叫什么?。】
【我见狗在叫我也跟着叫了两句喽C<─___-)||。】
【你家的狗好可怜哦,跟了你这么个智障主人,过的一定很辛苦吧 (̿▀̿ ̿Ĺ̯̿̿▀̿ ̿)̄啧啧。】
【怎么的?你没有我家狗过的好,嫉妒了?。】
【我为什么要嫉妒?你是脑子连接了大肠还是什么?。】
江忻发着发着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回过一看,那些拿着传单的人正死死的盯着他看,嘴里还流着口水。
“……。”果然,背后捅一刀的还是无限加载能干出来的事。
“无限加载你二臂啊?。”
“搞你大爷的!艹。”江忻把手上的传单往上一扔道:“谁他妈的爱发往发去,反正老子我他妈的不发了。”
面前出现一个黑色的黑洞,走进黑洞问道:“狗逼的,我的线索呢?你不会是想骗我吧?。”
【怎么会呢。】
“那你他妈的还不说?。”
【嗯……怎么不会呢?。】
江忻嘴角抽了抽道:“狗逼的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真的不给线索吧。”
【嗯…怎么会呢?我可很遵守的呢!。】
“那你他妈的到是说啊!什么也不说你几个意思?。”江忻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面板道。
【在两个小时内发完传单,并找到汪洋洋,然后活着离开这里。】
“就这?。”江忻看着面板上出现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满脸微笑的女孩,她两侧留公主切,扎着高马尾,身上穿着一件校服。
另一边,赵媛手上的油纸伞上划破了几个洞,上面的匕首也断了一点,长到膝盖的红色旗袍被双狼者撕扯到了大腿那。
滕影身上也不好,受了不少的伤,赵媛看着他道:“不是吧,这你都没倒下,你也太垃圾了吧。”
滕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手上的匕首消失,变成了一张银色卡牌,他嗤笑了一笑,银卡牌飞向赵媛道:“你不也一样吗?死了这么久了,装什么嫩。”
赵媛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抓起油纸伞向着滕影扔去怒道:“嫩你妈!老娘我本身就嫩!。”
“老阿姨,你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装什么青春少女?。”滕影推弹上膛道。
“你给我闭嘴!。”赵媛向着滕影扑去,扑了个空。
砰,滕影朝着她胸口开了一枪,吹了下枪口上的白雾,道:“你在生气什么吗?你死前不就是那个样子?。”
“闭嘴!。”赵媛捂住胸口,半张妖娆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道:“去死吧!和那个小溅种一样等着被我弄死吧!。”
又是一声枪声,滕影呵呵一笑道:“老东西果然是老东西,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等结决完你后再去找那傻逼。”
“杀我?哈哈,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啊,小虫子?。”赵媛出现在滕影的背后,手上出现了那把被她扔掉的油纸伞,向着滕影后背捅去。
滕影快速的蹲了下来,顺便开了一枪道:“真不要脸,偷袭就偷袭,还没偷成功。”
“真是没用啊,再死一次吧,反正我又不知道你的骨灰在那。”滕影话间又补了两枪道。
“……。”
“……?。”滕影看着那站直的赵媛,一只手举直油纸伞,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地上的滕影,狰狞的脸上变得消失,在一秒内,面目狰狞的脸变成了温柔可情的脸。
她打开笑,一手捂着嘴笑了起来道:“你干什么一直盯着人家看啊小少爷,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啊,脑子不正常出门右转。”滕影从地上站起来,旗袍女人只到他胸口那。
赵媛这个名字让它觉得很耳熟,又很陌生,明明和她不熟,却又感觉他俩像天生的想要对方的命一样。
“小少爷你在说什么啊?。”赵媛歪了歪头看着滕影,脸上都是凝惑道:“小少爷你知道是谁弄坏了我的伞吗?。”
“不知道。”双狼者退回到了滕影身旁坐下,绿色的眼睛盯着赵媛看。
“呀!小少爷这里除了你还有人来吗?。”赵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旗袍道:“我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
“……。”滕影看了赵媛一眼,转身走去,他只知道一会又会变回那个面目狰狞的怪物。
“小少爷你去那里呀?这里你是走不出去的!。”赵媛看着滕影的背影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走不走的出去?。”滕影头也不回道。
“小少爷别走了,你走不出去的。”赵媛合上油纸伞道:“我走了多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走出去。”
【找到黎骄,安全的离开这里,[图片]】上面是一个对着镜子比着剪刀手的一个男孩,满脸的青春活力。
这个人他好像在那见过,记不清是在那见过的了,滕影手里出现了一支手电筒,双狼者跟紧滕影。
要找到他们可不简单,又要找信又要我人的,人和信有什么不同的?等等?一直都没有 主动去找那所谓的信。
“到底是什么信,反正不可能会是重要的线索,就算是这狗逼的无限加载又不会说。”滕影自言自 语道:“啊,这可真是有趣啊。”
“难道这狗逼的今天没让我扫兴,不过那个让我找到他的傻逼可完了,别让我找到他。”
“不过,那所谓的神见神,伪神与真神,这里有多少个神,或者是多少的妖魔鬼怪,也不关我的事。”
“兄弟你在那嘟囔什么啊?。”身旁一个人开口问道:“什么妖魔鬼怪或者是神见神?。”
“你又是谁?。”滕影瞥了一眼身旁那人问。
“我?。”那人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吱呀?。”那人看了滕影一眼乐呵呵道:“你不会以为我是你口中那个傻逼吧?。”
“你听了多少?。”滕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那人道。
“神见神。”那人也不理滕影的表情,往前走道:“不过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哪里有什么伪神,这里就只有一个神,还是游走式的。”
“他想去那个副本就在那个副本。”那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道:“今儿不知怎么了,反正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哎,你还在那儿发什么呆呢?。”那人转头看着滕影道:“走了。”
“你是什么人?。”
“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就一无辜的过路人。”那人凝惑的看着滕影道:“你在那想着什么呢?。”
手电筒微弱的光照在那人脸上,那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下身一对黑色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白底帆布鞋。
这人三十岁样子,有两颗龅牙,一只手叉的腰道:“咋的?你不放心我还是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我手上又没有武器,我对你又不感兴趣,你怕个毛线?。”
说完他瞪大眼睛的看着滕影,双手捂着自己的胸膛道:“喂喂喂!你别开玩笑啊!我有老婆的!。”
“……。”滕影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道:“爷对你不感兴趣,谢谢。”
那人听着这句话,把手放下,擦了擦头上的汗道:“那就好,老子就怕你对老子感兴趣!。”
“那你的胃口,可真的是,啧啧啧。”王二狗摇了摇头道:“俺们村的翠花可对你这样的小白脸感兴趣呢。”
“……。”滕影刚下来的白眼又一次的翻了上去。
“哎!兄弟!你身旁养的是狗还是狼啊?养的真好!了多毛很纯哦!。”王二狗他打趣道。
“……。”滕影只觉得这个人他不简单,没理会他,继续往前走,他也不怕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