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打一个被反杀
镜女看着他们两人,勾唇一笑,地面上镜片瞬间碎裂而开,从下面伸出一只只的白骨手。
抓住两人的脚踝,江忻还好一点,他有鞋,而滕影就没这么好运,他连鞋都没有。
滕影弯腰抓住他脚踝的骨手,掰不开。
江忻手上出现一条藤条,把那些骨手都抽开,冷呵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许愿吗?你就这样对待许愿者?。”
脚踝上的痛感还有隐隐作痛着,证明这不是幻觉,一只白骨向他抓来,抬脚把那白骨一脚踹开,踹开一只又扑上来一只。
镜女歪头看着两人,打了个响指,抓着两人的骨手消失,地面的镜面裂开了一个大洞。
镜女咧嘴笑着:“我这是在帮你们啊,这已经是很不错的待遇了,我一开始就没有弄死你们”
地面的大洞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镜女面前出现一个画面,两人快速的住下掉,她一手撑着台上道:“永无天日,真诚的希望你们能从里面活着出来,好好的感受一下被暴力的感觉吧。”
咚的一声,滕影的头重重要摔在面前的桌上,咚的一声响,脑子嗡嗡嗡响。
抬头一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站在台上讲课的老师也停下了,他一手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滕影道:“你什么意思啊?滕影,上课你不认真听就算了,你还打扰别人。”
“什么也别说了。”那老师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指着外面道:“一节课,出去站着。”
“哈哈哈哈,怪胎出去啊!。”有人道:“死怪胎!你没听见老师说什么吗?。”
后桌一脚踹在他的椅子上,滕影往前撞去,撞到了自己面前那一堆书。
“死怪胎!你没听懂老师讲什么啊?让你出去你还在这里坐着,你胆肥了?。”
滕影两手撑着桌子,站直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这是属于另一个地方。
站讲台上的老师把手里的书重重的扔到讲台上,发出一巨大的响声道:“你不出去是吗?行。”
他从粉笔盒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粉笔,向着滕影的头扔去,滕影抬起头,往旁边歪去,躲开向他扔来的那根粉笔。
“唔!。”他的身后传来一声痛声,怒道:“你他妈的敢躲!。”
滕影抬头看着那老师,两目对上,冷淡的开口道:“老师我想问一句,我做错了什么?你不给一个理由就让我出去站着。”
“你…。”老师看着滕影道:“如果你没有做错的话,你觉得我会让你出去吗?。”
“那我做错了什么?。”滕影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看着他:“老师,我做错了什么?。”
开玩笑,他滕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你!。”老师看着滕影冷声一笑道:“你在课堂上顶撞老师!。”
“顶撞什么?。”滕影低头看了眼自己课桌上的那些“溅种去死”“死怪胎”“娘娘腔去死!”的字眼,淡淡的开口问道:“那么老师我很想知道我被校园欺凌的事?你什么时候解决?。”
“什么?。”
“死怪胎你怎么和老师说话的!。这也是你和老师说话的语气!。”
滕影撇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转身朝着那男人扔去说:“会尊重人吗?我听不懂狗叫,讲人话”
班里的所有人都望着滕影,有些的用看戏的眼神看着他,啧啧两声传来。
“滕影!你敢在课堂上公然殴打同学!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老师用力拍打着讲台道。
“就是,某些人今天敢打人,明天就敢拿刀杀人,某些人你可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你,你可不要过不去啊。”
滕影正想着怼回去时,一道冷漠的女声从上方传进他的耳朵里道:“禁止!你在本次副本里的人设是一个被全班讨厌的校园欺凌者!你的老师也讨厌你,他们看到你那被霸凌就越开心。”
“有病。”滕影忍住了想把这狗逼的无限加载系统给打一顿的冲动,只听他也冷笑一声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听你的?”
滕影抬起头看着站在讲台上怒恶看着他的老师道:“难道不是他们欺负我在先的吗?怎么反过来是我欺负他们了?班里难道不是有监控吗?如果非得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在警局你们也这样能说下去。”
说完他看了一圈班里的人,班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老师不屑的出声:“滕影你这是在威胁老师了?”
教室里传来声音,听得出怒气道:“某些人真的是,老师是为了你好,你还不知好歹,你直接威胁老师,真不知道爹妈怎么教的。”
“那我也很想知道,你爹妈是怎么教出来你这个废物的?是因为从小把你扔在屎坑里吗。” 滕影也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滕影这个人啊,从来不记仇,他有仇都是当场报的。
“你他妈!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做的满地找牙!”男孩咬着牙道
“哦,我好害怕哦”滕影不带任何一次表情,不屑的看着,做他后面的男生。
“老师!你真的太偏心了”扎着高马尾坐在第二排的女生从位子上站起来,道:“滕影做错了什么?他是咱们班里被欺负的男生,你对此事不但不管,还直接指责他,你还是为人师表吗?”
她的同桌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的说:“珊珊,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管了,毕竟不关你的事,不要给自己自找麻烦”
“看着别人冷眼旁观,我属实是做不到,今日我冷眼旁观,那么以后呢?我不可保证我不是下一个。你们也一样,一群懦弱胆小鬼”
“陈珊珊!你!老师也是这样为你们好,滕影他如果不做错什么。那为什么偏偏是他被霸凌呢?”
“你这话说的真可笑,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些霸凌我的人?真是够公平的,有你这样的人渣老师简直倒了八辈子霉”滕影扫视一圈班里的只知道看热闹的同学道。
“滕影说的对,被霸凌者怎么可能知道,那些霸凌者心思,最后只能得到一句,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至于吗?”陈珊珊说。
下课铃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滕影面前出现一块荧蓝色的面板,上面有着提示。
【不要做这校园欺凌者,也不要成了一个校园欺凌者,他们在无形中看着你,他们正在寻找着你,不要被他们找到。】
“这是在威胁我?那么抱歉,找错人了”
【他们正在寻找着红月的你,预言者与双狼者,不要太过于相信你的预知,灰狼与白狼,不要相信,不要相信猎人的直觉。】
“什么鬼?你在说什么?”
【也不要向女巫索要解药,今晚不是平安夜!。】
【小心吉普赛人的诅咒,和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女郎的诅咒,丘比特的爱神之箭,你想要箭还是女郎的诅咒呢?。】
“可以都不要吗?”
【不能呢~】
老师被气的直说“你!你!这个班谁爱教谁教去!”
说完直接走出教室,陈珊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问同桌道:“你觉得冷眼旁观很好玩吗?如果下一次轮到你呢?”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一定会被校园霸凌?你好奇怪哦,变得有些不像你了”同桌疑惑的问道
“有什么不一样吗?只是简简单单的为同学发声而已,难道真的没有人说过吗”
“谁会多管闲事啊?”
小平头李帆抬脚踹开面前的桌子, 从位子上站起,冲向滕影打过去
滕影抬脚踹去道:“哟,这就破防了?”
小平头倒在地上脸一黑,“你他妈的说什么?死怪胎,你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滕影平静的看着小平头道:“狗能听懂人话我是知道的,居然还有人听不懂人话。”
小平头咬着牙看到周围的同学道:“还tmd看个屁!还不他妈快上来帮忙!”
坐在角落里的几个男生从未登上站起,顺便拿起了角落的扫把,拆下扫把头,拿着棍子向滕影走去道:“没人要的死贱种,嚣张个屁啊”
周围的同学,依旧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们
几个男生抄起棍子向着滕影挥去,滕影,躲开他们的攻击,顺便,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武器,一把夺了过来。
滕影操着棍子挡下了几个攻击,随后一脚踹向其中一个的膝盖,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会讲武德呢,其中两个从他背后攻击,两个闷棍直接打在后背上 ,其中个还觉得也不过瘾。
小平头抬脚踹在滕影肚子上,他整个人,被踹着倒在几张桌子上。
同学们几声欢呼声后道:“我的桌子被死怪胎碰过了,真不想要了”
“我也是,好脏哦”
“老师!就是他们几个欧打同学!”
“好啊你们!李帆又是你!公然殴打同学!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去教导处!”教导主任怒喝道。
“还不快点走!打的挺起劲的啊,是不是我不来,你们还想把人打死不成!”
“还有你们!看什么热闹?非得等人打死后才知道去找老师是吗?”
几乎没几个人能关心倒在地上的滕影,滕影从地上站起的时候,教导主任已经带一帮人走了。
这里真的就是,受害者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反倒是霸凌者,好搞笑哦,被霸凌者,天天被人冷嘲热讽。
最后没几个人关心,出了只会看热闹的人,也只会说那几句
“谁叫你招惹他们的,活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应该从身上找找自身的原因 ”
“为什么他们不欺负别人反倒欺负你?还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会理你”
“你不要污蔑那些好同学,为什么那么容易霸凌你,这个时候你就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
“这么多同学为什么只欺负你一个?为什么不欺负其他的?”
班里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着,有大声嘲笑的,也有冷嘲热讽的,阴阳怪气的也有。
“吵什么吵!闹几把的闹!有这功夫倒不如先把作业交了?。”
“你们成天死怪胎长,死怪胎或溅种短的喊!是他没有名字吗!还是你们只会这两个字?还是说你爹妈只会叫你这个?。”
“ 不会说人话吗?”
说话的正是他们的课代表,也就是陈珊珊,一米七五的身高,头发扎成马尾,她双手叉腰,上身穿着校服短袖,外套被她围绑在腰间。
“瞪个几把的瞪!就你有那两眼珠子啊!怎么?你不服啊?不服咱俩出去外面找个空地打一架看看。”
那人不说话,把目光转到了别处去,哦忘了说了,陈珊珊她家是军二代,她从小就开始学女子防身术和各种的防身术,别看人长的好看,下一秒你是怎么被她打趴的都不知道。
“你们还在那站个几把的站!还不快的交你们的作业!陈野!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想找人滕影的事啊?怎么,想被教导主任叫去喝茶?行,现在也送你去。”
陈珊珊说完话,也赖的再看他们一眼,转过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为什么没有人来说黄色内容来骚扰她呢?。
有的,只不过是被她一书拍了过去,这一拍拍成了轻微脑震荡,从这过后就没有敢骚扰她了。
家长不闹事?闹啊,当然闹啊,陈珊珊她指着那个被她一书拍成轻微脑震荡的人说:“我没有惹事,是他先招惹到的我。”
“你家孩子有家教?。”陈珊珊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那被她一书拍成轻微脑震荡的家长道:“你家孩子有家教的话,他会说出我爹妈全死,让我成为一个没人要的死溅种?这就是你们教的家教?啧啧啧,有你们这种家教,他不成为社会上的废物才怪。”
“真是可笑,我为什么要向一个让我全家都去死的死溅种道歉,他怎么不给我道歉?。”
但这件事很快也过去了,那家长也不敢再找陈珊珊闹,也不敢让他们的孩子在这所学校里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