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没尿!”
“不丢人的宝宝。”
“我肯定没尿,要是尿了我肯定会记得!”
“可乐喝那么多,尿也很正常。”
“我没有!”
“拿来我闻闻。”
“已经丢到洗衣机里了。”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尿,现在也是一个谜题。我觉得肯定没有,迟川言就是趁着我不省人事胡说八道,借着这一点来打压我的嚣张气焰。
“现在几点?”
“九点四十,”他说,“你还要上课吧?赶紧起来。”
“老公——”
“我不可能去替你点名。”
“老公……!”我扒着他的大腿,蹭蹭,“老公,我现在真的爬不起来,你知道,我很脆弱。”
“不去。”
“中午我去买吃的回来。”
“没必要。”
“等回来我再帮老公舔舔。”
“我更喜欢操屁股。”
“那就操屁股!”
“你的意思我不去上这个课,就没屁股操了?”
“也不是这么说……”
“那我为什么要去?”
“迟川言!”
“我去,”他一副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教室发我。”
“不要穿你那个紧身T恤了,替课的首要原则是低调,”我叮嘱他,“坐后排,会答到就可以了。”
“这么不放心你自己去。”
“老公!”
求他点事真费劲。
我一直睡到他上完课回来,吃了一顿狗都不吃的饭:健身餐。福兮祸之所倚,肯德基吃过,健身餐就来了。
意料之中地,吃过饭又开始打炮。回想这些短暂的假期,几乎没有过什么牵手逛街吃饭看电影的回忆,都是睡睡醒醒,醒醒挨操。除了有点费身子,一切都很好。以至于我终于抽出一点时间亲自去上课的时候,几个同班同学大惊小怪地问我怎么看起来这么虚,难道是去吸毒了?
我享受青春的肉体和爱情的滋润去了!
“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一直这样……做,今天我去上课,同学都说我现在看起来面黄肌瘦,”我把书包一丢,说,“除了打炮,也做点别的事情吧?”
“比如呢?”
“看电影啊……之类的。”
因为是一时兴起,只能挑到午夜的场。电影的具体内容我早就忘了,应该是个烂片,如果说好看的,我肯定会记得。同一场的另一对情侣接吻得十分忘情,我恍惚中以为这是在他们家客厅,而我我们俩是不会看眼色的客人。我拉着迟川言从影院里出来透气,迟川言请我吃了一个巧克力甜筒,问:“还回去吗?”
“不要,我怕看到不该看的。”
夜深了,气温下降了一点,迟川言自然地抓过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他问我:“现在干什么?”
“还是回去打炮好了。”
里里外外折腾了一顿,最后还是拐回做爱这条大道上。迟川言拐到便利店里挑套子,我在零食那一区拿了好多迟川言瞧不起的垃圾食品,最后一起放到收银台上。
“吃这么多?”
“吃怎么了,反正也要跟你一起做运动消耗掉。”
把迟川言说到上不来话,我做到了。
把我搞到从床上往地上爬,从地上往门口爬最后保证再也不胡说八道,迟川言做到了。
虽然是这样,我还有点不服气:“可是……我,呃,也不完全是胡说八道……”
“有力气顶嘴,”迟川言拉着我坐到他身上,说,“宝宝来动。”
“不要、屁股里面烂了,特别痛了!”
“真的?”
“真的!”
迟川言真的很怕我痛死似的,把我从爱欲的泥流里解救出来,嫌我不争气,轻轻搓起那个被操得湿乎乎一圈的洞口。我躺在他胸口上,身上乱糟糟地这痛那痛,心里却与之不符的感到一阵短暂的安定和幸福。
我悄悄戳一戳他的奶,说:“老公,爱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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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打嘴炮真爽,下次我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