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对刚刚和好的情侣来说,不打炮是不太可能的。
“咱们去开房,辛元,咱开房去吧,好吧?”
他把“开房”两个字翻来覆去说了好几遍,好像开房睡一觉是真正的情侣必经的仪式,在家做就不行一样。我说干嘛那么麻烦,他很执着地说你懂什么,情侣就得到外面去开房。
我不懂这叫什么道理,但很偶尔的,能在他身上发现这种无伤大雅的固执,也属于一种另类的可爱。
“走吧……吃饭?急什么我还能让你吃不上饭?”
连具体的房间陈设也没看清,几乎是到了房间门口就急不可耐地吻到一起,房卡也掉了,半天摸不起来。他的掌心还烫,我觉得是感冒还没好,跌跌撞撞进了房间,我推了推他,说:“我拿了你的药,吃了药再——不准咬人!”
水声啧啧地,他语调低沉:“一会儿,一会儿肯定吃。”
他身上也烫。舌头含着热气横冲直撞。熟悉的、让人战栗的感觉重新回来了,这不仅仅来自于即将做爱、或者是做爱这件事本身,形容它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一些大道理来佐证我的观点,但是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睁了又闭,里面波光粼粼。
我不太专心地想,互相着迷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是我多虑了,一点小感冒还不至于影响迟川言的发挥。他恶狠狠地说今天肯定弄死我,什么几把话,听得我都出戏了,又不是拍电影,怎么还蹦出这种台词来。我笑得很不显眼,但他还是发现了,觉得被我笑没面子,亲完一嘴还要接着亲,涎水乱流,就是不要看到我笑。
“你记不记得,宝宝,以前你很怕我,”他用蛮力让我趴下去,“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啦,笑也不让笑!”
“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一句也挺土的。但是想起来他以前瞪眼扒皮要收拾我的样子,我想了想最好还是不要笑,所以稍稍想了一些伤心的事,控制好口气和表情,说:“那我现在不笑了,收拾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
他不让我乱动,骑在我身上翻床头架子上的套子,说:“现在知道说好听的,之前你就差骑到我头上拉屎了。”
“你不要这么夸张,现在难道不是你骑在我身上吗?”我说,“怎么又要带套了,在家都不带,现在瞎讲究。”
“体谅你也不行,就是跟我对着干,”他不找了,大巴掌呼呼落到屁股上,痛倒不痛,却很响,“马上让你穿不了裤子,等着你就光屁股回家,让所有人看看你长了一个多么欠干的屁股。”
“嘶——你、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喜欢打人屁股的变态!”
“你也差不多,喜欢挨我的打。”
他让我自己揉后面,揉开了就干。我趴着,很笨拙地戳了半天,他就在后面看我的笑话。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现在我的姿势肯定很像一只池塘边的大蛤蟆。
“还没好吗?”他听起来已经不耐烦了。
“嫌慢你来。”
我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让他来。他的指头一来就不规矩,我被他弄得腰有点软了,似乎前面也开始要滴答出一点东西来。我说:“不然,你就直接来……?”
“这就跪不住了,我再搞一会儿,你是不是就射了?”他得意的,“你不光喜欢挨人打,而且只用后面就能射。谁更变态?”
这也比?我认真想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很有逻辑性的答案:“还是你,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怪我啊?“
什么破话题都能聊这么久,他变态我变态,都变态就行了呗!没话找话,拖拖拉拉。
”你硬没硬。“
”怎么了?”
我回头一看,他那肉红翘翘的一根,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等着来收拾我。迟川言一脸再不发泄就会憋坏的模样,还不紧不慢的。
”磨磨唧唧,你躺下,快点,“我说,”不准乱动,今天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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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霸气宣言:今天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