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宝小说>都市情感>宝宝>第10章 10

  “你别冲动啊、我可以叫的,我嗓门很大!”

  我是没挨过鸡巴的小处男,但小黄片谁没看过?一个个男孩儿被肏得哇哇叫,肉红的脂穴把鸡巴吃进去吐出来,肉颤腿颤,浪得要掀房顶。

  我的口味也比较清淡。但值得一提的是,我倒很早就分清了影视作品和现实的差距,来源就是我的那些小弟。

  我们那片全是普通家庭,知根知底,能吹牛的资本有限,我还算谦和的,他们可好吹,吹不出家财万贯,只能吹自己给自己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搞得多么欲仙欲死,下不来床。我有阵还真以为这帮男的都特雄风高昂,整得我有点艳羡。直到有天我的小弟之一菜狗捂着屁眼岔着腿来打游戏,我还以为他得了痔疮,他却说:“约了个大学生,差点死了。”

  菜狗或许是因为敬我是大哥,还不避嫌,什么细节都分享。“秒射,嫌丢人就用别的小玩具捅我,裂了。”他哑着嗓子,“男人,一个都不能信!他鸡巴那么大,我还以为……”

  我当时和菜狗就“男性的自尊”进行了一番颇为深刻的对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我俩,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所以彼时迟川言意图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自己趴在住院部,对小弟们说“我只是得了痔疮”的模样。

  “冲动了会怎么样。”他趁人之危,我没回过劲儿来就拿裆撞我,一下下,我鼻子都碰了墙,一层墙灰。

  “我叫我妈……还有你妈!”

  他不为所动:“你叫。”

  他真坏!

  我给自己做了一阵心里建设,卧薪尝胆卧薪尝胆,在迟川言越来越急的揉搓里慢慢把印着海绵宝宝的内裤脱了,手放在两瓣不够丰腴的肉上,轻轻掰开一点,小心翼翼地讲条件:“你,只能,只能很轻很轻地插一次……而且!万一把我弄到医院去了,得你拿钱……”

  “财迷,”他悠闲地掏出自己那根,握着,在我不谙人事的小菊花上浅浅地戳,“宝宝还有什么要求?”

  “我,呜——”

  我好害怕,脑子里一团糟,眼泪不受控制地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早就说过我胆小,更何况这么大一件事,我能不哭吗?

  或许是我的哭相太过凄惨,迟川言停了手上的动作。我妈以前就说我每次哭都跟死了亲妈似的——她倒不避讳,什么都说。

  我脑瓜子没转那么快,还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给他惹恼了,更拼命往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上凑:“你,呜呜,弄吧……”

  迟川言的喘息和灼热逐渐沉静。开了床头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手呼噜掉脸上爬虫泪。他一脸烦躁地掀开被子,捡起丢在床尾的小内裤给我套:“不哭了。”

  我没懂他这一串操作,动也不敢动。

  他根本不会照顾人,鼻涕都给我擦到嘴角上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他隔着一步远给我理被子,沉默好久,最后叹息,说,“你睡吧。”

  我躲在被子里,听他开门关门的声音,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下楼去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又不是,嗯,完全不愿意……那不是第一次吗!

  学习好又怎么样,一样是个大笨蛋。

  我在床上滚了800圈,起床的时候还在合理化自己的言行:晚上这么冷,一个未成年人到处乱跑,还是家里的客人,不出去找找,很不合适吧?

  但我没想到这么好找,就在我骑过四轮车,和他接过吻的小花园里头。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他靠着,我猜他是在抽烟,因为有火光一点点,闪闪的。

  “好学生怎么也抽烟?”

  迟川言似乎没预料到我会找他,一时哑口,烟头碾灭在树干上。

  他不太自然:“干嘛?”

  “找你啊。”

  对话又进行不下去了。他有些明显的失落模样,侧面露出的小半张脸挺忧郁:“不喜欢吗。”

  “啊?”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他似乎深思熟虑过,“如果是的话——。”

  如果是什么?就要走,要放弃啦?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跟个傻子一样啊!”

  “辛元——”

  我打他了,我不遗余力地打他了。他可太乖了,就站在那边让我打。

  “你怎么这么容易放弃啊!我不就,不就是没马上答应吗!我、我要是不喜欢,我让你摸我啊!我还让你亲我了,我不是挺高兴的吗,你眼睛瞎啦!”

  “辛——”

  “我紧张嘛……你凭什么那么凶!没有人这么凶我的!我在学校是老大啊,操,你怎么可以凶老大!”

  我用他据说价值三千七百九十九块的T恤擤鼻涕,“老那么凶!你会不会哄——”

  他又亲我了。我惊异于他与我差异过大的呼吸温度以及不怎么好尝的烟臭味,还分神想,鼻涕不会粘到我衣服上吧,这个就叫自作自受吧。

  “我想说……如果是的话,”他用重音接过话头,盯着我眼睛,“我就再想想办法……追你。”

  我完了。

  我死了。

  我的脸都丢光了!

  干什么说话大喘气,差点就吓死了!

  他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搓我涨红的嘴唇,这会也没人,另一只就堂皇地掏我的裤裆:“我试试,这是不是也委屈哭啦。”

  “……我没答应你摸!”

  我才想起来不能扰邻,音量逐字下沉。最后用行动代替怒吼,用长虎牙那半边呀啃他的胳膊。他嘶地一声,却仍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宝宝。”

  “干嘛?”

  迟川言半拖半拉地往家拽我。晚上真凉,我也没空嫌什么鼻涕不鼻涕,怎么紧怎么贴住他。我明明已经很困,拼命睁也只张开一条缝,我看得不太清楚他的眉眼,但的确在这条缝隙里,看见了我喜欢的那种温柔笑意。

  “没事,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