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媳妇面前·无比幼稚·砚,硬是软硬兼施的缠着黎百草在家里陪了他三天才在黎百草“再不让我出门今晚就去睡客房!”的“致命”威胁中,恋恋不舍的把人家送去了药铺。
一路上还跟只粘人的哈巴狗似的,一直往他媳妇儿身上扑,他俩的御用司机“烤白薯”·张靠着惊人的自制力和驾轻就熟的专业技能几乎是全程低着头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
然后,在回沈家的路上,看着神情冷峻,一语不发的独自坐在后座的大少爷,司机老张再一次确定,他们家大少爷一定是中了大少奶奶的蛊毒。
沈砚那天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吩咐泉叔去调查了那对“野鸳鸯”的事,两个下人暗通款曲当然不值得他这么关心,他想知道的,是他们背后的那两位到底有没有如他猜测的那般—云朝雨暮。
管家泉叔一见沈砚回来了就直接将人请进了书房:
“大少爷,您吩咐的事,有眉目了!”
“你说!”
“您猜的没错,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的确是二少爷院子里的管家来福和五姨娘院子里的管事姑姑秀娟,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两个院子里都有下人说老早以前就看到过他们在僻静处拉拉扯扯。
还有就是……”
泉叔说到这里有些沉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和大少爷说。
“还有什么,有话直说,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跟我吞吞吐吐的!”
“是,还有就是那天那两个不知羞的东西见面不光是为了幽会,来福还带了一大堆东西,估摸着是想趁着这大冬天的花园里面也没什么人,再加上又离五姨娘的院子特别近,就在那里把东西交给秀娟,让她拿回她们院子里去。”
“他拿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沈砚声音愈发冷冽的问。
“都是些南方的胭脂水粉和首饰布匹,是……是二少爷前段时间去杭城谈生意顺道儿带回来送给五姨娘的。”
“顺道儿,呵呵,泉叔你可真会说笑话。
沈碣出门谈生意,大老远的别的不带回来,就专门儿带回来这些女人用的东西。
带回来还连他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蕙质都没有送,偏偏就送给了平时就连吃饭都不能和他同席,非正式场合见了面都应该避嫌的五姨娘!
你跟我说这只是顺道儿?”
泉叔也是府里的老人儿了,从当年沈万年还只有一家镖局的时候就开始在沈家做杂役,是亲眼看着几位姨奶奶进门,也从小看着几位少爷小姐长大的。
他虽然感念大夫人对他们这些老家奴的好,从心里是彻彻底底的向着大夫人和大少爷的。
但是一想到那个从小乐观阳光,做事永远让人特别舒服的二少爷,竟然会在人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枉顾人伦的事。
他一时还真是无法相信。
“那,大少爷您现在打算怎么办?要……要去把这些事都禀报给老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