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行李两人一起搭了出租车回沈南晏的家,路上沈南晏问徐阿姨为什么没一起回来,沈南晏只说她工作忙,最近没时间。

 

这套房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前几天徐涧联系家政打扫过,但也显得冷清。

 

二楼的房间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沈南晏带着江逾白推门进去,行李箱被他放置一旁,他拉着江逾白的手,力气微重地将他抵在门后,随后骤然落下深吻。

 

他们呼吸急促,鼻息交缠,狂风骤雨般厮磨啃咬。

含苞的玫瑰在激烈的情动之中璀然绽放,湿润黏腻的温热顺着花瓣一路舔舐,雨滴跟着发烫,花瓣被烫得荧光水润,娇艳欲滴。

 

一场长吻结束,两人稍稍分开喘|息。

 

沈南晏伸出指腹抵上江逾白红润的嘴唇,比玫瑰还要艳丽几分。

他沿着轮廓轻轻擦过,待面前的人呼吸平复几分,再次低头落下绵绵密密地湿吻。

 

跟刚才的骤雨不同,这次的风景是淡烟微雨,轻柔得令人醉眼朦胧。

江逾白坠进了沈南晏为他搭建的温柔乡,沉醉的酥麻涌入五脏六腑,棉花般柔软的肢体缓缓卸力,他整个人都融化在了沈南晏滚烫的怀里。

 

他被沈南晏扶住腰际一路磕绊着陷进了床里,十月份的天气江逾白也穿得如此的少,沈南晏轻轻一握,就能触到他绷紧的腰肌。

 

炙热地触感那么惹人注意,灼烧的氛围笼罩着属于他们的所有天地。

 

扶在江逾白后腰的手一路往下,指尖绕过腰侧时江逾白幅度很小地侧了侧身。

沈南晏的手被他压在身下。

 

他微眯着双眸,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耳根到脖子泛红一片。

 

燥热持续蔓延,沈南晏额间冒着细汗,忍耐到极致地嗓音低沉暗哑:“只用手。”

 

江逾白臊得紧闭双眼,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用别的方法……

 

江逾白缓缓转身。

手上的压制松了,他不再抵抗,沈南晏于是继续向下攀岩。

 

一番意乱情迷过后,沈南晏打开行李箱开始一件一件地收拾衣服,江逾白在旁边帮忙,问他什么时候去学校报道。

 

沈南晏把秋季卫衣放进衣柜:“过段时间吧,我明天要回一趟镇上看望外公外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有一些东西落在镇上没有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