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他洗漱好下楼,看见沈南晏开着很暗的灯,坐在沙发上。

 

他被这场景吓了一跳:“你在这儿干嘛?”

 

沈南晏侧头看他:“等你上学。”

 

江逾白走到鞋柜处换鞋:“就坐这儿干等?怎么不直接叫我。”

 

沈南晏也去换鞋:“再过两分钟还没出来就去叫你了。”

 

“你平时都起这么早?”

 

“嗯。”

 

“起这么早干嘛,白瞎了离学校这么近的位置优势。”

 

沈南晏突然想起昨天江逾白说搬来这里能省出点睡觉的时间。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此时才六点刚过一刻,江逾白大概是没能在今天多睡上一会了。

 

“你以前一般几点起?”

 

江逾白开门走出去,没料到沈南晏会问这个:“六点二十。”

 

“嗯,知道了。”难怪次次都是踩点走进教室。

 

“你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

 

江逾白一头雾水,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上课前路右旗看见江逾白竟然在他前面到教室,眼睛都要瞪直了,嘴里直呼活久见。

 

“一大早上我看见了什么?踩点狂魔今天竟然没踩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学期已经是第二次在我前面到教室了吧!”

 

江逾白昨晚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本来就没什么精神,被他这么一吵,更不耐烦了:“我准备改邪归正了不行?一边去,别打扰我补觉。”

 

他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毛病路右旗是知道的,见人已经趴下,他利索地走了。

 

刚考完后的课基本都是评讲试卷,江逾白在成绩上几乎处于不败之位,但这不代表他完全没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