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一阵,等余鱼受不住了在看看,红着脸,陆奉感觉到余鱼好像在轻轻的拍打自己,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在撒娇。
过了会,余鱼也不理他了,转头去拿手机打开手机的时候,发现母亲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瞧着母亲愣着的模样歪了歪头。
余母看到发丝凌乱的儿子的时候已经直接破防了,可是谁想的得到,儿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歪一歪头。
本来看陆奉挺顺眼的余母一下子看陆奉狗屁不是了。
“儿子,要不你先去洗把脸?”
余鱼眨了眨眼,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面色微红的把手机砸到陆奉的身上走进洗手间了。
陆奉捧着手里的手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还是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跟丈母娘聊起来了。
余鱼出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发现陆奉和母亲聊的还挺好的。
好奇的放慢脚步声,看着走到镜头视角,也是人的身后,听他们聊天。
余母无奈的笑着,随手捏起一把扇子,握在手里,轻声道:“我们在他五岁就走了,那个时候灵魂代码已经开始研究,而我和他的父亲是高商病,对于这个研究是既有利的,如果我们不离开,呈现在他面前的会是两个疯了的父母。”
说着,展开扇子抖了一抖,轻松的笑道:“我们用自己为实验体,让国家研究了治愈高商携带的高商病,让余鱼得以医治。”
陆奉看着屏幕里自若的女士,不,应该是先生。
“先生就不怕,余鱼不认你们了吗?”陆奉问道。
“如果他不认我们,他的智商岂不是白瞎了?”余母笑着回答。
两个人侃侃而谈,站在两人之后的余鱼眼泪一点一点的滑下来。
成为灵魂代码需要很强烈的意志,就算是高商也很难坚定意志。
这是一步险棋。
哪会有人能做到两全其美呢,父母成为灵魂代码所经历的,自己知道的恐怕一点都体会不到。
如果他们没有熬过来呢?
这是个余鱼不敢想的,但是也不会成为他所畏惧的。
父母活下来,这是既定的事实。
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万一没活下来一说。
两个人还在讨论着,一字一句,基本上都在围绕着余鱼。
直到陆奉开口向余母请教:“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婚服,可是他好像还想等什么。”
余母看着陆奉好像有点苦恼的模样,摇了摇扇子,抖落了一地霜叶:“也许很快的。”
对话还在进行,余鱼趁着两人不注意走到了浴室门口,声音不大不小的关了门,两个人被声音吸引过来,看着余鱼。
余鱼揉了揉头发,打了声哈欠。
脸上的累也不明显,很容易让他们以为是刚从浴室出来是有些湿润。
余鱼坐到屏幕前,跟余母聊了一会,就把手机交给陆奉,然后睡觉了。
两个人也不聊了,怕打扰到余鱼。
两人住了好久,最后决定出院了。但是陆奉发现出院之后,余鱼好像变忙了。
心里蔫巴巴的,有一种老婆找了新欢自己被抛弃的感觉,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余鱼发现香水实验室的进度其实不慢,但是余鱼就是等不及了。
这进度真的很影响自己嫁人哎。
然后二话不说的投入了工作中,然后余鱼就成了香水实验室的常住客。
基本上一整天都泡在香水实验室。
每天都在闻香水的味道。
实验室的成员一个个的感叹余总对香水怕不是真爱吧?
没半个月,余鱼就定下了第一版的香水,就这香水实验室欢庆的时候,余鱼面色如常。
这才不到一半。
他要给爱人的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全球发行。
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的成员都被遣散了,只有余鱼一个人沉浸在实验室。
好多次半夜都没有回家,甚甚在实验室睡着了。
而家里的陆奉看着钟表,心里也焦虑。
已经第三次了。
陆奉担心余鱼,但是余鱼说过,最近要工作,非常忙,并且不允许自己去打扰。
出于尊重,陆奉甚至没有打探余鱼在做什么。
但是已经第三次深夜未归了。
陆奉焦急的想着:这么工作这么忙?甚至身体都不重要了。
甚至没有怀疑过余鱼,一味的关心,不掺杂怀疑。
直到第二天回到家才发现余鱼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边还要黑眼圈,洗漱完后就上床抱着余鱼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陆奉起来做完早餐,刚把油条放到桌子上,余鱼叼起一根拿上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
起来的余栾看着父亲的背影,顿了顿,发出灵魂疑问:“爸爸好像我上课快迟到的样子。”
陆奉看着终于学会委婉的余栾,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准备吃饭:“他最近可能很忙,连我也很少见了。”
余鱼几乎是在路上就把吃的给吃完了,到了实验室就开始工作了。
这么好几天下来,余鱼终于发现了独一份,而且复合自己印象的两种味道了。
在余鱼一个人大包大揽之前,实验室里根本没几管香水精华。
现在实验室整整有3架子,而且几乎每行都是一个不同的味道,一行几乎是几百瓶,每个都有分号只差。
有了这么一个基础,算是有了这么一个好的了。
余鱼今天算是按时会到家了,发现陆奉在做饭,于是走上前去,发现陆奉切菜的菜刀和别的不太一样,是一种小型的菜刀。
陆奉看见余鱼回来了,转头朝人笑了笑,然后继续做饭了。
余鱼看着陆奉切菜,心里突然浮现出了什么。
余鱼转身去卧室找了半天,发现了陆奉的个人分析。
畏惧锋利的物品。
鱼鱼看着手里这份见面的时候只草草看过一眼,却没有记住的简历,心里一酸。
他畏惧锋利的物品,但每天都给他做饭,一顿不落下。
这么几个字在余鱼的心里开出一朵花,并不是开心的,这没什么值得开心的,只是心里那颗名叫爱情的小树苗,恍惚间已经成长成了参天大树,现在恍然是开花的季节了。
这么几天,陆奉发现余鱼每次吃饭都会回家,并且比自己回来的早并且把饭也给做了。
本来第一天陆奉觉得没什么,可是持续拿什么三四五天,陆奉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余鱼的工作还是一样的繁忙,一点都没有减缓的趋势。
但是每天都会回来做饭。
第七天的时候陆奉发现,抽屉里的简历被人翻了一下子就知道是余鱼了。
仔细回忆一下,那天他拿着的刀是小型的,余鱼应该很容易就看出来了,然后就回来翻了个人分析。
所有每天开始做饭,甚至不给自己做饭的机会了。
其实这么长时间了,他对于那些锋锐的东西的恐惧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但是小余总这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晚上到家早了,发现小余总还在做饭,于是陆奉就想要进去给人打下手,然后就收到了余鱼怀疑的目光。
如果说平常的是因为担心的话,那现在陆奉可以肯定,余鱼的眼神传递出来的信息就是在侮辱他。
余鱼的那眼神翻译过来就是。
你不行。
接收到了眼神含义的陆奉选择了无视,拿起菜刀给人切菜。
余鱼本来想要制止,但是意外的发现陆奉居然不怕了。
一直到做完饭余鱼还一直盯着陆奉,生怕对方感觉到勉强。
陆奉感觉到余鱼的视线无奈的笑了笑,小余总是真够可爱的啊。
直到到了饭桌上,余鱼还是在打量陆奉的神色。
见小余总这么个模样,陆奉也端不下去了,无奈的开口解释道:“我早就不惧怕锋利的东西了,前几个月已经做了那么久的饭了。”
余鱼愣了愣,对哦。
这了眨眼睛,开始面无表情的扒饭。
看着余鱼这么一副不懂什么叫尴尬又不懂什么是脸红的人,除了做的过分了,好像也看不见人脸红的样子吧。
两个人在餐桌上吃饭,余栾最近吵着要去食堂吃饭,这也成功顺走了慎天笙,给了陆奉和余鱼独立的双人空间。
陆奉看着余鱼乖巧吃饭的样子,开口问道:“工作还忙吗?”
余鱼思考了一下,只剩下收尾的工作了,也算不上多么的忙了,于是就摇了摇头。
看着余鱼点头了,陆奉试探道:“那可以每天准时回家了吗?”
余鱼看着陆奉一下子恍然大悟。
他说这几天为什么总感觉陆奉的心情不太好,但是总是找不到原因,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余鱼嚼了嚼嘴里的菜叶,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每一天,余鱼都准时回家,也有时候就提前回来了,陆奉也确定了余鱼的工作确实是快要收尾了。
就是有点好奇余鱼最近在做什么工作。
余鱼后面的几天工作并没有变得多轻易,但是还是按时回家了。
实验室中午有人来送餐,余鱼基本上就是将就一下,凑合着吃吃算了。
越到后面余鱼越是高兴,这个东西是自己为陆奉准备的。
这几天实验室的人发现余鱼的心情格外的好,有不少人趁着这么个机会上来聊聊天。
别的实验室都有人打扫,但是余鱼的实验特意又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守在门口的,基本上就是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
余鱼下班的时候拍了拍两个保镖的肩就回家了。
几个保镖虽然不知道余鱼在研究什么,但是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东西,这个月已经抓到好几个不怀好心意想要假装不知道想要混进实验室的实习打扫工了。
当然这个根本不在余鱼的考虑范围内。
再过了一个星期,余鱼已经把香水做好了。
这一切都要感恩国家科技的进步,余鱼如是想道。
虽然香水做的很急,但是却绝对是上等的香气,余鱼看着手里的香水,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到了保险的地方藏着。
晚上见到陆奉的时候余鱼仔细的斟酌了一下,问道:“能跟我一起去一趟老宅吗,我和我父母的家。”
陆奉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余鱼随之的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了人的一些小动作,以为是要回家有些紧张,不能说是不在意,只是想偏了,晚上睡前还跟余鱼做了好长一段的心理辅导。
余鱼迷迷瞪瞪的感觉着人在自己的耳边念叨。
仔细一听,更困了。
但是总归是自己喜欢的人,给个面子迷迷瞪瞪的嗯嗯啊啊的回复着。
也许是感应到了余鱼的敷衍信号,察觉人是非常困了才住嘴。
第二天的时候,余鱼和陆奉一起到了家门口,明明是一座旧宅了,荒废这么久倒也是干干净净的。
拿出钥匙开门后,发现门居然还能用,本来都打算*了,现在这样,倒也是省事。
走进去后余鱼和陆奉去每个房间都看了看。
对余鱼来说是旧时回忆。
但是对于陆奉来说,这里都是余鱼成长过的痕迹。
像是一丁点都不舍得错过
余鱼跟着陆奉,一起到了余鱼当年没有打开的那么一扇门前,余鱼整个人有些轻微的发抖。
陆奉拍了拍余鱼的肩,时刻观察着余鱼的反应。
余鱼将手放在门把上,轻轻的一拧就打开了。
这个房间里放慢了彩虹鱼鱼的抱枕,原本有些颤抖的余鱼突然间一下就好了。
先不说这亲情。
这是玩偶批发场吧?
简直不要更草。
余鱼环视房间,发现最大的余鱼抱枕面前放着一张信。
其他还有一份遗产继承。
余鱼鼻头一酸,虽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大半,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流泪。
手缓缓的捡起地上的信纸。
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
“鱼鱼,你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长大了吧,是你的男朋友或者你的女朋友跟着你来的吗?
我知道当年失去我们的时候很痛苦,但是我们也知道,你很聪明,你小时候知道这份痛苦你承担不了,所以过了这么多年来看这封信吧。
我们参加了两个机构,一个是高商病研究和灵魂代码,你看到的时候估计已经得到解药,或者说是我和你爸的遗产通知,还有很小的概率,是我们以灵魂代码的形式,回到了你的身边。
不要不开心,妈妈爸爸是爱你的,如果我和你的爸爸死了,可以把我们的骨灰带去蜜月,妈妈也想以骨灰的形式去挥洒世界啊,或者用我们的骨灰做戒指。
爸爸妈妈很对不起你,但是这是爸爸妈妈能为你最后做的最后一件事,给你留下一片空白,给你一个幻想,让你撑过这么些年。
如果可以,拥抱你面前的彩虹鱼鱼,还记得你的‘哥哥’吗,他会安慰你的吸收你的眼泪,让你缓解痛苦。”
看着这封信,鱼鱼看着面前的大鱼抱枕,眼泪好像是刹不住闸。
爸爸妈妈从来都不是不爱他,就是因为太爱了。
他不是高商病的天妒英才,他的高商病是血缘的骄傲。
陆奉上前抱着余鱼。
刚刚的那封信他也看到了。
余父余母是一对伟大的父母。
其实余父余母早就将骨灰做成了戒指,他们太了解余鱼。
余鱼拿起大鱼,发现大鱼下是妈妈小时候送给自己的小猫玩偶和爸爸送的发卡。
余鱼拿起这两个物品,将其他的全部带走。
天气大好。
好像是老天爷也舍不得下一场雨让余鱼更加伤心。
但是余鱼没有沉浸在痛苦中。
他的父母变成灵魂代码到了自己的身边,最近的高商病治疗也开始了,只是吃药而已,能够痊愈。
如果不开心,妈妈也会不开心的。
余鱼被陆奉不停的顺毛,走出来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快了很多。
两个人回到家之后,余鱼扔下陆奉,去拿手机联系妈妈。
陆奉也没有在意,想给人拿来了家居的衣服,然后给人准备了热水。
手机另一端很快就接通了,余母看着余鱼这副样子,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余鱼去看那封信了。
说实话,如果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会写那封信。
余母开口安抚道:“乖鱼鱼。”
余鱼淡然的笑了笑,余母就看出来这是想得开,心里也舒服,自己的孩子从来都不傻的。
两个人聊了一会,余鱼看着屏幕另一边的母亲,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母亲,陆奉之前问我,为什么您认定他。”
余母挑了挑眉,看来自己儿子在恋爱这么一方面,还有些呆。
余母在自己面前写了一遍自己的职业。
然后电话就挂了,余鱼看着黑屏,脑子里乱糟糟的,突然一下子就知道了答案。
第二天的时候,余鱼打算把香水送给陆奉。
但是发现陆奉对他有点不对劲,不仅没有去工作,反而好像在在计划着什么。
而还异常开心的样子。
余鱼思考了一下,好奇的问道:“今天哪家破产?”
陆奉几乎是一下子就被问住了,也不等了,直接拉着余鱼走了。
余鱼不明所以的看着陆奉,口袋里还装着两份小巧的香水。
两个人拉着手一路走出了公司大门,余鱼都不用抬眼看,都知道二楼有一群猴在看戏。
他也发现了今天公司大厅好像有点白花花的。
心里不禁更疑惑了,再次开口问道:“哪家的老爷子早逝了?”
陆奉几乎是毫不停顿甚至是拉着余鱼走的更快了。
余鱼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陆奉的开心少了几分。
上了车之后,余鱼看着闭口不说话而且异常紧张的陆奉,脑子里几乎立马得出一个结论:“死了老爷子的那一家破产了吗?”
陆奉听着余鱼的问题,一向没有波澜的脸,这一刻基本上是一脸痛苦都掩盖不住的。
等到了目的地,余鱼发现是之前的哪家酒吧,现在倒是热热闹闹的。
余鱼心中突然浮现了一点预感,等被陆奉拉着走进酒吧,余鱼发现陆奉的脚步慢慢的变缓了。
陆奉到现在才开口。
“不是谁家破产也不是哪户人家的老先生早逝,是今天我要跟你求婚。”
余鱼听完陆奉的话,没什么大的波动,这和一半的求婚不一样,但是这样的求婚余鱼不仅完全接受,而且还很满意。
根本就不用仔细想,余鱼都能感觉到陆奉的浪漫。
好像一切都起源于这座酒吧,现在的求婚,一如当初,在这家酒吧。
陆奉看着余鱼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开口道:“那你的回答呢?”
然后就见余鱼从口袋里拿出两瓶很精巧的香水瓶,递给了自己。
“这是我特地做的香水,这两个月忙活就是为了这个,晨风与柳树。”说着顿了顿补充道:“和市面上的不一样,这是有独属专利的香水,它不是全球发行,只是独属于你。”
陆奉也拿出了戒指,戴在了余鱼的手上。
两个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
酒吧里的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两个人,第一次见到求婚这么朴实无华的,就像是好朋友交换礼物一样。
但是这样的求婚对于陆奉和余鱼来说,正好。
余鱼看着陆奉,思考了一阵,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和柳树香水。
“陆奉,你不会说方言,但是你已经是我的浪漫学家了。”
陆奉听见余鱼的的话,笑道。
“余鱼,我是心理学家,但是你却是我心里唯一的神秘。”
一场独属于两个人的求婚就过去了。
因为求婚简单,在场的也是录视频了。
发到网上后还掀起了一阵风波。
大部分人都在说原来有钱人比我还朴实。
但是有一群人说余鱼和陆奉装富的。
正在筹备婚礼的陆奉看见这么个热搜,本来没想管的。
他和余鱼说好了两个月后结婚,不要太豪华,舒服就行。
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很喜欢炫富,但这热搜大部分人还在攻击余鱼是不是余家私生子。 ?
陆奉有点想笑,先是委托给路上去搞传票,再是把原先定的都换掉再次挑选了一次。
现在网上的熊孩子真是什么都敢说的典范。
陆奉思考了一下,先跟交管那边打了个电话,再是通知各大公司。
这些是余鱼不知道的,只是在结婚的时候在微博上发了一下海豹楼下的婚车。
没想到收到了很大的反响,一大半都在感谢陆总的。
余鱼不明所以的问陈温柔。
陈温柔拿着梳子给余鱼编头发,听到人问了就回答了。
“陆总给全京城所有公司下达了通知,在今天不允许任何员工上班,并且给经常所有不上班的社畜5000奖金,同时也申请到了禁行令,今天全天京城没有“闲人”,并且为您打脸一种黑子晒出了本次婚礼的所有花销。”
余鱼听了后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等人发行做好后,余鱼穿着白西装等着陆奉的到来。
等到九点的时候,余鱼拿着文件在处理文件,等陆奉来了才放下文件。
两个新郎都挺随和的。
陆奉到了,先问了余鱼一句:“眼累吗?”
余鱼摇了摇头,笑道:“挺困的。”
陆奉二话不说把余鱼公主抱起来上了车。
余鱼也乐得清闲的躺在人怀里睡了。
等到了会场,余鱼迷迷瞪瞪的转醒。
余鱼被陆奉的父亲接走,有点哭笑不得。
这位岳父在婚礼筹备期间见过,陆奉和父母都很喜欢他,就是……有点不喜欢陆奉是了。
余鱼跟着陆奉的父亲到了婚礼台上,站在原地等陆奉走过来。
婚礼还没开始,余鱼站在台上无聊,就看见台上有一把椅子,和一踏文件,明显是为自己留的。
余鱼不管众人的目光坐到椅子上处理工作。
因为是真的无聊。
他专心的处理工作,连陆奉过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陆奉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拉着人站到司仪面前。
“两位新人,欢迎来到婚姻的的殿堂,有什么想跟对方说的吗?”
余鱼接过话筒,清冷的声音通过话题传遍会场:“浪漫学家,给我戴戒指吧,我急着吃饭。”
余家人已经习惯了,陆家人觉得这孩子真的挺有意思的。
其他人一脸懵,这进度条是不是调快了。
就连做直播的媒体也发现此刻直播间一片空寂。
陆奉接过话题,叹了口气,纵容道:“好,彩虹鱼鱼,想吃什么都行。”
说完两个人交换了戒指,空留司仪一个人挑眉迷茫。
余鱼想要下台的时候,突然拿起话筒,朝着陆奉说道:前任审定局局长陆奉,你对我最后的定义是什么?”
陆奉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
之后也没有新郎夫夫来敬酒。
因为余鱼不想喝酒,陆奉是这么解释的。
今天几乎所有人都记得了一件事,余鱼是陆奉的老婆,然后陆奉是个妻管严。
直到很多年后被人谈论起来的时候,有人还会好奇,陆奉一个心理学家看上余鱼什么了,而余鱼一个高商天才看上陆奉什么了。
那天晚上余鱼也得到了陆奉的答案。
“我可以客观的定义所有人,但是我无法定义你,因为你是我的无法定义。”
余鱼看着陆奉的面庞,帮他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我可以随意一概而论他人,但是我无法定义你,因为你是我的独一无二。”
陆奉看所有人都像是透明的,余鱼看所有人都像是一样的。
陆奉在心理面前找到了自己的神秘,余鱼在高商面前找到了自己的独一。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文中的高商病,是一种私设,属于是智商高于150的天妒英才,上帝为余鱼打开了一扇门,也为他这扇门设上乐了不可消损的门槛。